江非天阴阳怪气的说道,顾小韫是因为他的肥胖才记住他的,这点,他耿耿于怀。“顾小韫,我说了我想见你,今天下午七点之前,你必须来医院看我,还要带上你亲手做的东西,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现在觉得很饿。”
江非天理所当然的说道。“江非天,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你的朋友,更加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没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情。我也不想为你做任何事情。”
“好啊,你可以不按照我说的做,那我就要把任恺的病情透露给媒体了。”
江非天苍白的脸上挂着笑,有种势在必得的气势。“江非天,就算你用任恺的病来威胁我,我也不可能爱上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相反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叶言,你毫无人性,利用叶言对你的感情,让她为你挡刀,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她!到后来,你又和李唐策划,亲手杀害了你的未婚妻李美妍,只是为了那几百万的保险金。任氏集团地下停车场的爆炸案,慕秋被人注射带病毒的血液,以及光鋆上市前夕出现在任氏集团的那些商业间谍,这些,全部都是你搞得鬼。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把人命当做儿戏。你品行不端,为人恶劣,丧尽天良,总有一天,我要亲自把你送进监狱。我明确告诉你,你现在所作所为让我越来越讨厌了。你要是再用任恺来威胁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这一席话,顾小韫的脸已经是涨得通红,她真的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做尽了天下坏事,现在又若无其事的跟她装无辜!“江非天,你不来娱乐圈真的太可惜了,你这样的演技,就连奥斯卡影帝都自愧不如。”
顾小韫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道。江非天却是笑起来,“呵呵,很好,顾小韫,你说的很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既然知道我的人品,也应该知道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吧?那后果可就严重了,我会把任恺患病的消息公布出去,不但如此,我还要用我所有的钱来请水军,把任恺的病情夸大,四处扩散。相信我会请到一支非常优秀的水军团队,有了他们的推波助澜,任恺的病情很快就会被全国人民知道。到那时候,光鋆的销售将会被迫中断,因为没人会放心使用一个精神病人设计出来的产品……”“江非天,你给我住口!”
“如果你下午不来,我就会像我上面说的一样,把任恺的病情公诸于事。我说到做到,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江非天就挂了电话,好整以暇的等着顾小韫的到来。下午,江非天的精神显得很好,并且时不时的看手表,他的反常让江鹤担忧不已。“少爷,你下午约了人吗?”
“嗯。”
江非天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心里全是顾小韫,甚至有些忐忑,如果顾小韫把这件事告诉任恺,那下午就难办了。“少爷,医生说了,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养。”
“江鹤,我知道了。”
江非天不耐烦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唉。”
江鹤走了出去,顺便替江非天关上了门。没过多久,顾小韫提着一个保温盒匆匆忙忙的走进医院,她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其他人见到她都很识趣的躲开,不敢招惹这个怒气值爆表的女人。就这样,顾小韫提着保温盒、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江非天的病房前。江鹤守在病房外面,见到顾小韫,他立刻站了起来警惕道,“顾小姐,你来干什么?”
顾小韫的心情超差,江鹤在眼里,就是江非天的走狗,所以她对江鹤也没有什么好态度,“我倒是不想来,要是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和江非天的这副恶心嘴脸!”
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江鹤皱眉,“顾小韫,请问谁让你来这里了吗?你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是任恺叫你来的么?怎么,任恺要落井下石,还不敢亲自出面,要派你这个女朋友过来?觉得女人比较好撒泼,是吗?”
江非天听到外面的争吵,一瘸一拐的走下来,他拉开病房门,看见顾小韫站在外面,顿时眼前一亮。“你来了。”
江鹤顿时傻眼了,“少爷,她是你叫来的?”
“是,江鹤,是我叫顾小韫来看我的,你对她客气些。”
“少爷,顾小韫可是任——”“好了,江鹤,我不想再听你说她的坏话了,进来。”
江非天说着,便把顾小韫拉进病房。顾小韫一脸冰冷的在病床前坐下,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江非天一眼,江非天又是紧张又是激动,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你,你真的来了。”
江非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让他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江鹤隔着玻璃窗,只看到自家少爷痴迷的脸,他恨铁不成钢,却又无济于事。“你、你……”江非天想伸手碰一下顾小韫的肩膀,却被顾小韫一把挥开。“江非天,你干什么?”
“来都来了,就让我抱一下吧。”
江非天说着,便强硬的朝着顾小韫靠过去。顾小韫彻底被激怒了,她一把把那个保温盒摔在江非天身上,滚烫的粥顿时流了出来。江非天的脚被烫到,惨叫起来,江鹤见状,连忙推门而入,“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
江非天的脚被烫伤了,顾小韫见状,实在不想和他共处一室,干脆推门走了。江非天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无限眷恋。“少爷,别看了,人都走了。”
江鹤苦笑道,“你的脚被烫伤了,我扶你过去包扎一下。”
“唔……”江非天痛呼一声。他的脚很痛,但是心里又很高兴,这种内外差距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他不知道是该喊痛,还是该高兴的大笑。“少爷,放弃吧。”
江鹤一边扶着江非天向外走,一边劝说道,“顾小韫和你,不可能的。”
“不,有可能的,只要我努力,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是勉强不得的。”
江鹤惋惜不已。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少爷就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