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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只想送你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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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冷建国端着蛋糕从厨房里出来,蛋糕上插着点燃的七彩蜡烛。冷凝和小诺在他身边助兴鼓掌唱歌。香夫人看着他们三人,却丝毫提不起什么兴致来,面无表情的坐起来,眼神涣散。“老婆,生日快乐!”

冷建国笑着说道,眼睛里是跳跃的烛火,不知道是不是烛光映照的缘故,香夫人当时觉得他脸颊红红的。冷凝将香夫人请到了餐桌上,让她闭眼许三个眼望,然后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香夫人照做,闭上眼睛默默的许了三个愿望,然后睁开眼睛深吸一大口气,将气猛烈地送出去,蜡烛不但灭了,还被她吹的东倒西歪的。冷凝抽着嘴角,笑着说,“这仨愿望准定能实现。”

许过愿望之后,自然就是切蛋糕。香夫人把刀子拿起来,刚要落下,却被冷建国挡了一把,他说,“你都操心受累一年了,今儿你是寿星,就什么都不要做了,我来。”

冷建国拿过香夫人手里的刀子,然后将蛋糕最漂亮的一边完完整整的小心翼翼的切下来,放在纸盘里递到香夫人的眼前。“老婆,这是你的。”

说完,他和冷凝之间互相递了一个微妙的眼神。香夫人一时间有些怔愣,也有些纳闷,觉得此时的冷建国更白天不大一样。心想,白天的时候莫不是他在故意做戏,就等晚上的时候好给自己一个惊喜吧?她这样想着,之前心里的阴霾稍稍散了些,脸上原本哀戚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她提着嘴角,用小勺子刮了点奶油下来送到嘴里,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眼角是可爱的鱼尾纹,她说,“真甜!”

一家人坐下来吃蛋糕,嬉闹着其乐融融。香夫人突然觉得牙一疼,觉得是被什么硬物给硌到了,眉头一皱,手指从嘴里扣出一枚银色的金属环。香夫人不悦道,“这家蛋糕店是缺德还是缺心眼?居然将铁环掉在蛋糕里都不知道,这明显是在欺诈消费者嘛。”

说话间,她就扬手作势要将那“铁环”扔掉。“诶,妈。”

“住手。”

冷凝和冷建国急急忙忙的喊出声,制止了香夫人。香夫人疑惑地看着他们父女,“干嘛?”

“妈,您再看看您手里拿着的东西,那可不是一般的‘铁环’。”

香夫人举着那枚“铁环”凑到烛光底下。“妈呀!”

香夫人突然惊诧的叫了一声,瞪着眼睛愣在那儿根本人施了定身术似的。半晌才难以置信的摇头,说,“太刺激了,太刺激了……”翻来复去就这一句话,跟个复读机似的。冷建国以为香夫人真的受不了刺激,要崩溃,于是连忙解释说,“老婆,你听我解释,这个戒指吧,她没有你想想的那么贵……”“打住,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

香夫人横眉竖目,伸手制止住冷建国把话继续说下去。冷建国眨巴眨巴眼,双膝发软,直觉暴风雨要来了。时间在那一刻都静止了。空气也凝滞住了一般。倏忽间,一块奶油从小诺的脸颊上掉落。冷凝眨了眨眼睛,然后听到香夫人说,“死鬼,还不赶紧把戒指给我戴上?”

呼。警报解除。一家人又变得其乐融融起来。香夫人看着手指上那枚亮晶晶BuLingBuling的戒指痴痴地笑着说,“真漂亮。这回我出去打麻将可就拉风多了。”

正如香夫人今日所说,从此以后,她每次出去打麻将都要带着这枚钻戒出去,摸牌的时候还总是矫情做作的翘起左手的无名指,上面的钻石闪啊闪的,闪瞎其他牌友的眼。从此,香夫人在公园里溜达的时候即便是遇到了冷建国的旧相好她也会觉得底气十足,跟人家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刻意的抬手拨弄头发,故意把钻戒亮给人家看,并且总会不厌其烦的说,那是她老公给她买的南非钻石戒指,价值好几千呢。人家听了,总是会抿唇淡笑,不发一语,眼神微妙。…………香夫人的生日过去之后,马上就是新年了。小诺如今放假在家,偶尔也会去花店陪着冷凝一起上班。这天,冷凝载着冷诺还有雪儿去了千金花店,车停住之后,雪儿兀自从车窗跳出去,跟一把离弦的箭似的,“嗖”的一下子就没影了,动作之快令人咂舌。为此,冷凝评价说,“雪儿是这个世界上动作最为灵活的胖狗。”

雪儿跑出去之后便汪汪的叫个不停,冷凝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翻着白眼的暗道,“难不成是发现了路边有shi,不然怎么能兴奋成这样?”

她推门下车,四处张望着寻找雪儿。却发现雪儿正站在一个男人的脚底边,高高的仰着脖子冲那人汪汪的叫。果然,它是发现了“shi”。下一秒,她听到某小诺大喊一声,“爸比”然后像是一道光束一般急速从冷凝眼前闪过。冷凝在心里觉得冷诺这家伙就是一吃里扒外的叛徒,整天吃着她的奶,喝着她的血,却向她的“仇人”献媚,真真是个白眼狼。褚君莫蹲下身将冷诺收到怀里,抱着他和他亲昵一番,末了目光悠悠的落在不远处的冷凝身上。冷凝心上隐隐作痛,表面却依旧表现的云淡风轻,清冷矜贵,扭头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向花店走去。当褚君莫抱着冷诺回到花店的时候,冷凝正在店里打扫,全神贯注,清雅淡漠。她穿着一件豆沙色的绣花毛衣,白色的拽地长裙盖住了她秀气的脚背,腰间系着件蓝白格子的围裙。阳光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镀了一层银。时光在她身上尽情的展现美好的一面。褚君莫看着她清秀的侧脸,嘴唇动了动,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兀自抱着冷诺坐到沙发上去。他陪着冷诺玩了一会儿,这过程中他总是抬头看冷凝,冷凝却对他视而不见,不跟他做任何的交流,哪怕只是眼神上的交汇。褚君莫附耳对冷诺说,“你先自己玩,呆会儿我再来陪你。”

冷诺乖巧的点点头,随后和雪儿嬉戏在一处。褚君莫起身走到冷凝身边,欲将帮她擦搁置花瓶的木架子,才拿起抹布来,却被冷凝毫不客气的夺回去。她依旧不说话,看也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眼底笼罩着一层寒意。“我帮你把。”

他说。语调显得有些卑微。她说,“不敢。”

“没关系的。”

说着,他又要去拿抹布,却被她迅速的躲开。她说,“别动。”

顿了顿,又说,“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哪怕是一片纸屑,一点尘埃我都不想让你碰到。因为,我会觉得别扭,会恶心。”

她语调平淡清冷的说着这些刺人心的话,却字字锋利,剜的人心生疼。他来这儿无疑就是在自讨没趣,而且他明知道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却还是巴巴的来了,他想的是,只要能看看她,跟她说说话,哪怕是被她骂几句也好。冷凝对他来说就像是鸦片,而且已经上了瘾了,毒瘾一发作,那就如同被千万只虫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又噬咬一般的痛苦。所以他必须得见她,哪怕后果是心上的窟窿破的越来越大。此时,他半垂着眼皮,纤长的睫毛弯翘着,根根分明,在脸上投下一片阴翳。在抬眸时,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回到我身边,做我的情人。”

妻子变情人。呵……冷凝擦木架的动作一顿,指甲狠狠地扣紧湿润的棉布里,扭头瞪着他,眼中是阴冷又绝望的笑,齿贝咬过血色的唇瓣,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褚君莫,拜托你先回去查一下字典,里面有个词叫‘恬不知耻’就是来形容你的。”

她并不打算跟他动怒,她觉得跟他这种生(ren)物(zha)动用任何情绪那都是浪费,更是对自己的侮辱。他接着说,“我会把我名下的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你和小诺的名下,我的条件就只有一个,就是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冷凝闭上眼睛,指甲已经穿过棉布扣进了木板里,她生生地忍耐着胸臆间的愤怒。她心想,谁稀罕你的臭钱?老娘自个赚钱自个花,那叫一自食其力,轮的到你拿钱来老娘跟前利诱我?赶紧给老娘滚丫的,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以光速马不停蹄的给老娘滚。她睁眼,依旧语气平淡的对他说,“我是一个物质的女人,但我却不是一个会见钱眼开,为了钱可以连尊严都放弃的人。褚君莫,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不仅侮辱了我,还侮辱了你自己?”

他皱眉,眼中是克制和压抑的神色,他咬牙道,“究竟怎样你才肯回到我身边?”

冷凝清冷而不懈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我只想送你一个字,gun!”

褚君莫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走出千金花店,坐在车里跟个行将就木的病人似的,脸色煞白。心口又在犯疼,可他早已习惯和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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