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
罗庆之欲言又止,一脸凄然苦笑。“你没有败,是藤甲军败了。”
刘哲呵呵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罗将军,尔非等闲,当知这藤甲军,并非君子容身之处!”
“我……”罗庆之深深一叹。刘哲真挚道:“将军戴罪之身,刘哲已然令人消除!从今往后,罗将军便是自由身了!”
“什……什么?”
罗庆之一脸惘然。刘哲哈哈笑道:“罗将军之才,孤不忍强之。孤容罗将军选,若肯跟孤回江州,军权在握!”
“若不愿……”话音还未落,罗庆之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庆之愿往!”
刘哲大喜,赶紧将他扶起,把臂相视大笑。得此骁将,刘哲怎能不喜?这罗庆之虽然败于自己手中,但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只是生错了地方而已,身在藤甲军那样的匪徒之中,都能调教得近乎无敌,如果来到江州,那不得顶天了?方铭渊也是欣喜非常。当江州军休息数日,开拔之时,这巴川百姓沿路相送,民心思归。甚至有不少人家,把自己刚刚成年的孩子送来参军,刘哲自然全盘接下。数了一数,竟然有一千新兵入伍,也算意外之喜。此战,虽说损失两千精兵,但却值得,罗庆之坦言,藤甲军的损失,足以让巴川之地,安稳至少五年。罗庆之掌管江州军,还算平稳,一路上,也并没有什么人有意见。毕竟罗庆之虽然并没有用兵如神,但真本事确是有的,尤其是那天独闯军营,如神人天降,虽当时仍是敌人,但江州军,对他还是万分钦佩。一连三日,罗庆之已经将江州军治理得服服帖帖。就在江州军,距离江州还有半日路程的时候,斥候匆忙来报。“殿下,殿下,您可终于回来了,不好了!”
刘哲心里一惊:“起来说话!”
那斥候一脸焦急:“陈家,陈家……”刘哲眼神一冷:“陈家如何?”
“陈家,把我们的天工坊给包围了!”
“什么?”
刘哲大怒,方铭渊也是大惊,连忙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斥候战战兢兢:“陈家是明目张胆的,其他,其他望族,还在观望!”
刘哲怒道:“岂有此理,陈家欺孤太甚!真当孤是随意拿捏的吗?”
方铭渊也冷冷一笑:“这陈彦,定是以为殿下不可能大胜而归,甚至兵败身亡……”刘哲淡淡道:“看来得拿陈家开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