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那白灰之上,依旧兀自在燃烧的紫火。苏毅抬手一招,那火焰回到了他的掌心。 看着这活跃跳动的火中精灵,苏毅欣喜一笑:“好啊,这《东阳神火诀》练就的神火,果然了得。”
相比起来,那龙符咒的威力就显得相形见绌了。甚至有些讽刺,那么大一个火球,只是爆炸砸出了一个黑坑。 而紫色火焰,可是把那几十层楼高的石柱硬生生的烧成了灰烬。 要知道,石头的熔点极高,几乎都在两千度以上,才有可能把石头烧成石灰。 而一般的火焰温度,最高也就几百度上下。苏毅估计龙符咒射出的大火球,看着来势汹汹,其实只是虚胖而已。他的温度绝对不会超过一千度。 有句话说的好,你的极限连我的起点都算不上。 这话用来比较紫火和龙符咒简直不要太正确。 神火能够把石柱烧成石灰,而且速度还如此之快,起码要三四千度上下。 但龙符咒在经过系统的加持之后,依旧达不到这个高度。 想到这里,苏毅心情一阵激荡:“总算是有和实力想匹配的法术了,也不至于每次和人打起来了,就会一招如来神掌。”
如来神掌好是好用,但遇到战斗经验丰富的修士,多使上几次,人家就摸清楚你的套路,也就不灵了。 所以很多修士会的法术可不止一道。只要精力足够,天赋上乘,自然是能学多少学多少。 这样一来,也不至于以后遇到战斗的时候,来来去去只有那么几招。 “这神火的威力还远没有达到极限。紫阳道人说,这法术练到大成时,一道火龙冲天而起,火势顷刻蔓延十几里。”
“我现在的火苗,只能算刚刚入门罢了。”
苏毅喃喃道。 不过他在心中计较了一番,决定先不着重去修炼《东阳神火诀》,甚至一直没有练的《九宫紫云天地剑》也要先放一放。 虽然这门法术他已经入了门,但是想要练到大成,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苏毅估计如果要练至大成,起码要花费一两年的光景。既然这样,为何不先把修为提高上去。 本来之前说的,白日练术,晚上练功,这样算下来大概需要百来日才能达到炼气化神境。 但是如果他一心修炼《炼气术》的话,只用两个多月的时候就足以突破境界。 要知道,你就算技能学的再多,但是等级不够,蓝条,血条,攻击防御都跟不上去,那再多的技能也打不出伤害,反而用着用着就缺蓝了。 苏毅现在留给他发育的时间还多,有了一门法术就行,其他的可以等之后再说。 而且他怀疑,越发往后,境界突破要花的时间更长。之前达到炼精化气只用了五六天的时间,但是想要突破到炼气化神,却需要两个多月。 他估计再往后的突破,用的单位可能就是以年计算了。 想到这里,苏毅衣袖一摆,朝着蜀山方向飞去。 很快回到了蜀山,他看到清微的房门是关着的,显然是人在里面。 苏毅也没去打扰,径直走回自己房内,也不耽搁,直接开始修炼起来。 现在他丹田处的精炁有两道多半分,而想要填满整个丹田,仍需九十多道。 苏毅摆好姿势,排除杂念,让形神安静,然后一念归中,凝神入气穴,缓缓调息人细,引短令长,以后天呼吸接先天气穴。 这时散失在外的气,即得重返于气穴,而当静极之时,正有动机,苏毅于恍惚杳冥之中,觉丹田气动,气机即已发动,即为先天之精,并将可能变为后天之精。 苏毅以意下引至尾闾,由尾闾、夹脊而上泥丸,此时进阳火;再使其由泥丸而前经绛宫复归于气穴,行退阴符。 如此反复,不知时间,只是丹田内之精炁又多出一道又一道来,显然已是过了一个日月。 但在蜀山之中,外有阵法御敌,内有师兄长老,一般无事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苏毅因此得以安静修炼,而他又因为辟谷丹的缘故,即便不饮不食,也没有任何不适。 他也开始体验起闭关修炼的感觉来,都说修行无岁月,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月有余。 苍古来过两次,都是想来找苏毅聊天的,只是每次前来,都是看见紧闭的房门。 而一问清微,得到的答复都是:“苏师弟在闭关修炼,不要前去打扰。”
苍古听了,也只得悻悻的离去,不过心中却很是佩服苏毅的毅力。 他想到当年他年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天天想着修行变强,心一横,也回去闭关修炼去了。 清微知道了这个消息,欣慰的点了点头。 苏毅此时的修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丹田内已经充盈无比,只差最后一步便可突破。 他心神紧闭,身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只是内里已经是种种境遇。 苏毅照着《炼气术》中所说,进行突破,比起之前那次,这回又有不同。 他只感觉丹田融和,从十指以至全身,酥绵快乐,身子耸直,心自虚静,四肢似不能自主,杳杳冥冥,恍恍惚惚,似将走泄而并不走泄。 接着丹田温暖,窍中之气,自下往复行,行至毛际,痒生难禁,光透眼帘。 过了不止许久,盘坐在床上的苏毅猛的睁开双眼,眼中一道精光射出,刚好命中坐上的杯子。 那杯子居然被射成了碎片,哗啦啦的落在了地上。 “好!我这会儿在仙剑中,我也算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手了!”
苏毅欣喜的叫了一声。 按照仙剑中境界的划分,他这会儿也和苍古一样,是心动境的修士,不过据他估计,他的实力要比心动境强上不少。 如此枯坐了两月有余,苏毅一丝一毫都没有挪动,这会儿想要起身。竟然发出噼里啪啦像是鞭炮爆炸的声音。 他轻笑一声,站了起来,只是苏毅觉得身下有些不适。低头一看。 为了避免尴尬,他当即静下心神,约莫过了盏茶的功夫,才算平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