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一个猥琐的老男人染指了,再看看这身上的男人,厉晟爵比他强了千万倍不是么?应该庆幸,他不嫌弃自己。不过是个身体,既然无法给爱的人,那么就留着自己享受,七七说过,这种事是人世间最令人酣畅淋漓的事。当然,她还补充了一句,要么跟最爱的,要么跟最强的。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呗,反正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贤良淑德这种词她也从来不沾边。他的手熟练的在她的身上点火,而她也愉悦的接受了一切。要真是那样,那可真是丢死人了。惊慌失措的戚染染使劲儿摇晃着他的胳膊,许久,男人才无力的甩了甩胳膊,“我还没死呢。”
声音很轻。哦,原来没晕过去啊,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面的漆黑,戚染染挺身坐起来冲了个热水澡,从卫生间出来却还看到他侧身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样子,唇紧紧闭着,剑眉微微皱起。额前的碎发无力的垂了下来,额头,脸上,都是汗水。切,生病了就想起我来了?戚染染瞪了一眼熟睡中的厉晟爵,说实话,这是第一次,她看到他睡觉的样子,安安静静的,没有白天嚣张跋扈的模样,跟个孩子似的,头发睡得有些散乱的。奔到厨房,忙活着开始煮姜糖水,倒水,喂他吃退烧药……盯着煤气灶上的蓝色火苗蹭蹭蹭的往上冒,戚染染神经一紧,赶忙翻箱倒柜起来。他没有带套。她可不能怀孕啊。她记得,以前七七在她这儿住的时候,留下一盒毓婷。在哪儿呢?翻了许久,总算是找到了。捧着那药片,戚染染真有种做梦的感觉,真是没想到,七七的药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了。一晚上,伺候厉大少爷折磨的戚染染够呛,他倒是挺相信她的,乖乖的受她的指示,她给药,他就吃,不狠不闹,出乎人意料。早上起来的时候,厉晟爵的手一阵酸,一看,戚染染捧着个湿毛巾正躺在他的身边。狭长的凤眸瞄了她一眼,精美俊伦的脸上掠过一丝欣然,他伸手将她推开,而这一推却将戚染染给惊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她抬手就去触摸男人的额头。在男人微微的抗拒中,她将手放了下来,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总算退烧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眉毛上挑,扫了一眼自己裸着的身子后,唇边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怎么会在这儿?这个问题问的果真是很有营养啊,戚染染哀戚一笑,“这是我家!你说我该在哪儿?”
男人睨着戚染染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眉毛一挑,看起来精神很是愉悦,“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们做了。”
咳咳……这个人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呢?正当戚染染颔首腹诽的时候,男人突然将她再次抱上床,星眸上下打量着她,戚染染穿着一件粉色的印着大嘴猴的睡衣,她的锁骨处,还微微残留着昨晚他留下的红色的“暧昧”。看到这的时候,厉晟爵喉咙又是一干,抓着戚染染的肩膀就要将她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