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着,还想说什么,外面服务生前来敲门,说:“许太太,许先生前来找您,说要回去了。”
“知道了。”
李嘉程应答了一声,看向楚云舒说:“展白江回来了,上面怀疑陆震天和展白江之间有什么关系,以及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希望我留在许勋诀身边,调查一下。”
直觉的,楚云舒想也不想的就说:“换个人去。”
李嘉程苦笑一声,说:“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只有我最合适。”
听到这话,楚云舒狠狠的皱了眉,一脸懊恼道:“早知道,当初领证的时候,我就该用点手段,弄成楚云舒的。”
李嘉程伸手抱了抱他,说:“没办法了,谁让你那时候还没想起来呢,帮我想想办法,解除这个婚约。”
楚云舒伸手搂住李嘉程,在她耳边,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在他身边待太久的。”
“嗯。”
李嘉程点了点头,她沉默了下,说:“对了,展白江回来了。”
“什么?”
楚云舒闻言,很是吃惊。对于展白江,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而且刚才从李嘉程嘴里说出来的那些事情,他不难想象,展白江是多难对付的人。李嘉程叹了口气,说:“他回来的太过悄无声息,现在也没人查得到他在哪儿,他不用电子产品,又很少出门,所以很难找到,我们的老师怀疑,他和陆震天有合作关系,所以想让我从许勋诀的身上,查到一点什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许勋诀身边,不是个安全的地方,我会尽快想办法让陆震天放弃你的。”
楚云舒略一沉默,皱着眉正色道。时隔五年,再次被这个男人关心,李嘉程的心里是很高兴,她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随后,她皱了皱眉,轻声道:“很奇怪,我觉得陆震天对我,好像并不想放手,但是对于其他人,却没有这样紧盯着过。”
楚云舒也想不通,他看李嘉程一副思考的样子,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想不通的事情不要去想了,等我们搞定了一切,就都知道了。”
李嘉程故作不悦的往后退了一步,瞪了他一眼,说:“嗯,你也当心,陆震天可不是正人君子,他也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的。”
“我知道。”
刚说完,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服务生在外道:“许太太,许先生又来催了。”
李嘉程其实还有个问题要问,但是外面服务生催的紧,李嘉程和楚云舒依依不舍的告了别,这才转身离开。看着他离开,楚云舒站在那,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明明,他们才是夫妻,但是结婚照书上,却是许勋诀的名字。而他因为当年,毁掉自己所有存在的痕迹,这五年来,好不容易弄回了楚云舒的身份,但是他现在,却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认回来。不过没关系,教训许勋诀,就从许氏集团开始!李嘉程随着服务生回到大厅,许勋诀的脸色难看的很,手里捏着的红酒杯,都快要被他捏碎了。等到李嘉程走近了,许勋诀压低了声音,带着满满的恶意,说:“李嘉程,回去我再教训你。”
之前李嘉程任由许勋诀羞辱,一方面是因为象棋需要药剂,另一方面是因为兔子的尸首,以及母亲的骨灰。但是现在,象棋不需要那些东西了,至于她母亲的骨灰,当年下葬的,只是母亲的衣服灰烬而已,至于兔子的尸首,她找自己的老师确认过,完好无损。陆震天大概没想到,李嘉程还是能查到这些的。这一场宴会,楚云舒并没有出现,出现的是楚云隽,楚安洋两个,在亓官莫寒出现的时候,也是他们陪同接待。因为有了亓官的出现,在场众人,对这个新企业铁树道,都不由得高看了一眼。晚上十点,宴会接近尾声,在场之人陆陆续续告别。许勋诀挽着李嘉程,走到门口,楚安洋笑道:“许总有空来玩,希望我们将来有合作的机会。”
“会有的。”
许勋诀盯着楚安洋,龇牙一笑说道。说完,带着李嘉程离去,一路上,车子疾驰,丝毫不顾忌红绿灯。车速过快,李嘉程都有点胃部不适,却咬牙硬撑着。回到家里,许勋诀粗暴的把她从车子上拉下来,也不进屋,就站在那怒骂道:“李嘉程,你好不要脸!”
“你在胡说什么?”
李嘉程勉强站定,扬手打开了许勋诀的手,捏着被他捏痛的手腕,没好气的回道。许勋诀刚才不曾发现李嘉程的衣服都换了,他此刻看了个清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骂道:“我胡说?你整理下衣服整理那么久?!看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换了,那么久的时间,也足够你们温存了!”
说着,他冷笑一声,讽刺道:“怎么,看到那个冒牌货回来,你就管不住你的腿了是吧!”
这句话一落地,李嘉程上前一步,微微扬起下巴,同样回以冷笑,附带一个轻蔑的眼神,说:“冒牌货?在我眼里,你才是冒充我丈夫的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的态度,彻底的惹恼了李嘉程,这五年来,李嘉程很会捯饬自己,丝毫没有一开始见面的那种黄脸婆的感觉。她现在一打扮,走出去,也是能吸引人的目光的。许勋诀本就心眼小的可以,现在更是气的没有了理智,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同时道:“贱人!”
李嘉程这五年来挨打的次数并不少,只是因为需要和陆震天合作,只稍微反抗一下,都隐忍了下来。但是现在……李嘉程也不捂脸,只沉着脸,看向许勋诀,缓步上前,看的许勋诀心里发怵,往后退了两步。“你……你……你要做什么!”
李嘉程咧嘴一笑,笑容灿烂,但是却寒意逼人,看的许勋诀后背直冒汗,但是他却硬挺着与李嘉程对视。“我要教教你,什么叫做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