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柳如雪俏皮一笑,露出精致整齐的银牙,继续道:“灵根重在一个根字,是所有修仙者攀登大道的根基,通过这个根基,才能发展壮大,修出宝体、法体、灵体这种树苗出来。”
听到这等形象比喻,宋石手摸着柳如雪平坦细腻的腹部:“明白,这里就是根,往外扩散以后就是体质。”
“咯咯,可以这么说。”
柳如雪因为发痒而娇笑,玉手环住宋石的脖子,道:“各种体质的本质就是将自己根本不断壮大,若让灵根之力蜕变到全身,便是灵体,只是绝大部分筑基修士做不到这个程度罢了。”
“那雪儿想凝聚什么体质呢?”
宋石好奇询问。 柳如雪靠近宋石脸颊,吐了一口香风,神色魅惑道:“人家野心很大,想要凝聚灵体呢,公子愿意帮助我吗?”
“当然,拿命帮助你都行。”
宋石嘿嘿一笑,他的命最不值钱了,想丢就丢。 不过他不可能真这么做,这女人最开始目的不纯,他就不可能给什么真心,让对方吸死他。 柳如雪怔怔看着宋石,这个男人眼神清澈,没有一点撒谎的样子,让她一时间有些失神。 在她从小生活的修仙家族中,哪个不是自私自利,这个男人真愿意付出性命都要帮助她吗? “怎么?感动了,爱上我了吧?”
宋石心中暗笑,低头亲了柳如雪一口:“你是风尘女子,可不能动情。”
“呸,人家什么时候是风尘女子了,雪儿不过是来这里红尘历练,如今也才经历你一个男人而已。”
柳如雪白了宋石一眼,风情万种。 “那希望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宋石捏了捏柳如雪的脸蛋:“还不知道你是什么等级的灵根?”
“是上品寒冰灵根呢,不然雪儿可没有太多信心去凝聚灵体。”
柳如雪靠在宋石胸口,慵懒说道。 “为何?”
宋石听出一些东西。 “灵根决定着天赋上限,也影响筑基之时凝聚体质的好坏,下品灵根往往只能凝聚出宝体,中品灵根对应着法体,像我这等上品灵根,就有很大可能凝聚灵体!”
柳如雪柔美之中多出一分傲然。 上品灵根,还是冰灵根,在修仙者中也是百里挑一,属于真正的天才! “极品呢?”
宋石看了一眼灵根等阶,上面还有个极品。 “有一定概率修炼出神体!”
柳如雪理所当然,“这类存在,可是万中无一,是各大宗门、大族的核心传人。”
“哦……” 宋石若有所思,翻阅典籍,看到一些新的信息,目光停留,惊讶道:“怎么灵体也有先天的,难不成生下来就是?”
“那是妖孽,往往他们的长辈就是强者,自然天生不凡,不过这类人不是你我能接触的。”
柳如雪撇撇嘴,“听说大乾皇室、我们邀月宫的内门就有,但都是传说,我从未见过。”
“哦,就是拼爹拼妈了。”
宋石不由想到龙生龙,凤生凤这句话。 “也不一定,这类和血脉有关,一些衰落家族中也会有人觉醒灵体乃至神体的。”
柳如雪说到这里,扭动身体:“别问了好不好,你把人家都摸得浑身发软了,还不让人家吸一下?”
“那就边修炼边学习,你就是我的修行入门老师。”
宋石坏笑,翻身化作野兽。 “那我要先检查你这两天修炼的成就。”
柳如雪魅笑,挥手将床边的轻纱拉下,衣服消失不见。 宋石感觉一股吸力从柳如雪身上出现,自己体内的九阳真力波动起来。 相比上次阳气不受控制外泄,这次他发现自己的力量格外凝聚强大,只要他不愿意,对方根本吸不动。 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细,他运转功法,故意散去一缕真力释放出去。 很快,柳如雪脸色涨红,她嘴巴张大,惊呼:“好精纯的阳属性力量,你的炼阳诀这么快就入门了吗?”
“小意思。”
宋石撇撇嘴,若说出自己如今修为已经超越对方,这女人怕是会震惊得瞠目结舌。 …… “哈哈,原来是个破落户的纨绔子弟,恰好有灵根而被柳如雪看中罢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修仙家族的子弟呢!”
邀月楼大堂中,查清宋石背景的铜虎哈哈大笑,神色不屑。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放低,反而故意大声说着,顿时在场奇人异士都知道了宋石的底细。 “这小子居然把我们唬住了!”
“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宗门或者修行家族的人呢!”
不少人脸色难看。 铜虎大口喝了一碗酒,啪一声,一把将酒碗摔碎:“他奶奶的,这小白脸所在的宋家快被一个垃圾邪修全灭了,还有心情在这里睡老子盯上的女人。”
他目光忽然落在角落的一个黑衣人,“拓跋鳞,你作为天魔教的人,认识的人不少,和黑毒子熟吗?”
“不认识。”
后者声音阴森森,“你要想动手,自己去,跟我没关系。”
“哼,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和小白脸在上面颠暖倒凤,本大爷没兴趣坐在这里了!”
铜虎一拍桌子,眼神冰冷瞥了楼上一眼,转身离开。 “妈的,等了两天也没有一亲芳泽,老鸨,给我来个次一等的姑娘泄泄火!”
有人起身离开,也有人换其他姑娘睡觉,大堂内很快没有了什么人。 冯玉笑看向对面的执事:“敖执事,你们弟子这道侣可能有危险了。”
“男人为争女人而厮杀,很正常,恰好锻炼一下她的能力。”
敖柏并不在意,他知道宋石不过是炉鼎,还没有上升到真正的道侣。 对于邀月宫的弟子来说,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太常见不过。 “这些都是小事,争夺锦绣城的地盘和仙苗才是大事。”
冯玉笑笑眯眯说着:“各大门派苦大乾已久,他们不让我们随便收徒、传道,就是收了还得登记造册,说是想维持天下太平,其实就是维护他们统治,结果呢,不过两千年罢了,如今还不是乱了?”
“冯老弟想多了,我邀月宫只想保证外派的邀月楼不至于在动乱之中被毁掉,明面上和大乾律令对着干,我们还是不会做的。”
敖柏呵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刻明面对着干的风险可是不小。 “你们邀月宫家大业大,本身和朝廷也有关系,自然不急,我们这种小门派就不行了。”
冯玉笑举起一杯酒:“就不多说了,我得去城内转转,看看有没有适合我寒玉洞的苗子,帮门内多收几个弟子,才能在天下大乱之时保全自身啊。”
说完,他跳出窗户,几个闪烁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