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出来说不服的就是自己。他见程宛瑶已经没有什么多大的问题，到了下午，他让她停下练习，叫到自己的身边说道：“你完成了对我的承诺，也完成了自己的脱变。下午我提前结束课程，你要好好珍惜今天下午的休息。”
“Zero老师，我不想休息。”
“再快的刀也需要磨才能够保持锋利。”
程宛瑶只是不想过早结束，那样的话她就要提前去找顾宸琋，她不想。Zero见她挺为难的，放下手中的本子和笔，让程宛瑶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如果你下午真的没有事情，不妨跟我聊聊天？”
“可以吗？”
“当然可以，既然我现在是你的老师，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告诉我。”
程宛瑶还是不怎么放心，毕竟Zero是顾宸琋他们一圈子的人，“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但Zero老师可以告诉我拍照的技巧吗？”
“你之前只走过T台？”
“嗯，像我这种十八线的小模特，能够有走秀的机会就不错了，别说什么拍照了。”
“这本来是我明天才要交给你的东西，既然你问了，那我便提前跟你说一些。”
程宛瑶开心的点头，“我洗耳恭听。”
“回去看杂志封面和各种拍摄的过程。”
“Zero老师，你这跟没说是一样的。”
“我能教你的是你在拍的时候，至于你让我这么干巴巴的说理论，我也说不出来。”
程宛瑶才不相信，他是大师级别的老师啊！Zero见她不相信也没办法，他就是故意不说的。现在的她需要的是休息，如果自己再过度的灌输，只会适得其反。“已经五点了，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或者要问的话。那我就要提前下班了，毕竟影耀那边还有一群人等着我。”
程宛瑶见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多加阻拦，“Zero老师赶紧去影耀吧！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说。”
“穆灵儿最近的训练如何？”
Zero难得的露出了微笑，“你们两个还真是有趣。昨天她问我你的情况，现在你问她的。”
“我们都视对方为自己的劲敌，自然是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昨天没有回答穆灵儿这个问题，今天自然也不会回答你们这个问题。如果他日你们两个有机会同台竞技，我会在台下看着你们两个。”
就在程宛瑶疑惑不解的时候，Zero已经先行离开，她也不好再追上去询问什么。整个训练室里面就只有自己，偌大的空间就只有自己，显得十分的空荡。不喜欢一个人待着的程宛瑶去了办公室。再次推开这办公室的门，看到的不仅仅是顾宸琋一个人，还有陆阳朔。陆阳朔见到程宛瑶很高兴，“嫂子，刚结束训练吗？今天感觉怎么样？我很期待你的广告大片。”
“陆总真会说笑。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模特，谈不上广告大片。”
“嫂子可不能浪费我给你的机会啊！”
“陆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阳朔不说话，笑着看向了顾宸琋，程宛瑶也跟着看向了顾宸琋。只见他冷漠的喝了一口咖啡。温怒的说道：“陆总这么闲的话，还是不要继续跟我谈公事了。”
“玩笑玩笑，这机会怎么可能是我给的呢！这广告一开始就是环宸的。”
陆阳朔解释着。程宛瑶笑不出来，不管这广告到底是怎么变成自己的，也不管那次比赛是不是有什么黑幕。既然如今都是她的了，那也就不去追问一些不该问的了。顾宸琋让程宛瑶坐在自己的身边，看她又是一额头的汗，“是训练室的空调不够吗？你的汗怎么跟开了水龙头一样。”
“空调足够了，但这走上一天也不能怪我的出汗量。”
“你真的挺奇葩的。”
程宛瑶微笑，出汗有利于新陈代谢，她并不觉得多出汗是什么坏事啊！陆阳朔每次见到他们两个互怼就笑个不停，明明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啊！可顾宸琋死都不承认对程宛瑶动了心。“这次你要什么你就直说，我马上就要下班了，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顾宸琋很不客气的说道。陆阳朔假装伤心的样子说道：“顾少这话说的，我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再这样，你就不用说你想要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给！”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我知道环宸下半年还有三次大秀，我希望给一次机会给穆灵儿。”
“就这么简单？”
“要你的那一场，其余的可不行。”
顾宸琋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你对穆灵儿还真是上心，怎么？真的是动心了？我以为你只是玩玩的。”
“就算是玩，也要玩得认真不是吗？”
“你确定你真的只是在玩？”
陆阳朔点头，“要铸就一个好的赚钱工具，你要是不认真玩，认真捧。你怎么赚钱呢？”
顾宸琋听见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反应，可程宛瑶不同，她将自己代入他的那番话中，也是完全可以的。顾宸琋不惜重金让Zero训练自己，甚至给自己拍广告的机会，难道给自己这样的机会也只是为了铸就一个赚钱工具吗？陆阳朔注意到了程宛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出意外的是代入了刚才的那一番话中了。“嫂子，你还好吗？”
程宛瑶倏地抬头，看向陆阳朔点头，“我很好，多谢陆总关心。”
“嫂子又来了，都说了叫陆少了。”
程宛瑶很假的一笑，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们自便。”
顾宸琋看着程宛瑶离开的方向，等她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后，瞪了一眼陆阳朔说道：“我的女人可不是用来赚钱的！”
“我刚才也没说是嫂子。”
“以后，不准再在她在的情况下说这种话！再说一次，后果自负！”
陆阳朔觉得顾宸琋是认真了，为了程宛瑶竟然跟自己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