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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手下无三合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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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钺戟之将比先出一将勇猛的多,冲杀一合,此将兵器没掉,已算是张飞的一合之敌。  战马错开,阵中二人急调转马头,迎头再冲。  第二合,官军将领有第一合的教训,知晓张飞力气极大,便不再与张飞硬撼。  “杀!”

冲近之时,官军将领怒吼一声,手中钺戟斜向下向张飞座下战马戳去,欲要攻击张飞战马。  张飞依然使矛当棍,丈八蛇矛轮圆就扫,棍影呼哧一声横出。  铛!  兵刃交击声又起。  两马呼啸错开。  官军将领略显身形狼狈。  方才一合,官军将领因为欲偷袭张飞的战马,钺戟低戳,发力别扭,十成力量不能用六成,故而,张飞蛇矛扫来,官军将领不能抵挡巨力,虎口已被震开。  官军将领双手震的发抖,虎口鲜血直流,兵器几欲握持不住,心知再战不能取胜,官军将领拍马便走。  张飞马首调转,一看厮斗之人竟逃了。  “休走!再战三十回合!”

张飞怒吼一声,急追上去。  追敌本无甚特殊之处。  但当官军将领绕到侧面,想逃回阵后之时,张飞也追着追到侧面。  倒是为何,官军将领不直接正中逃回,因,正中乃步骑兵马列阵所在,皇甫嵩治军有法,溃兵溃将若直接退回,会冲击自家本阵。  故,若退,冲击本阵者斩,退向两侧无罪。  这便是官军将领绕侧退却的缘故。  官军将领退回到了本阵侧翼,照理说,追到人家门前了,理应到此为止。  可张飞依然穷追不舍。  官军将领被追的不能停,只能绕着本阵继续逃命。  于是,极其嚣张的一幕便出现了。  官军将领在前边跑,张飞在后撵,愣是绕着皇甫嵩本阵转了一圈整。  这过程中,官军众人目光随着追逐的两骑,从左转到右从前转到后,官军众人愣是莫名有种被包围了的感觉。  官军将领狼狈的从皇甫嵩面前奔逃而过。  下一刻,“莫走!再战个痛快!”

张飞挺着矛,扯着缰绳,嚣张咆哮着,呼啸一声紧随而过过。  “诸位救我!”

被追急了的官军将领,不得不朝众人求救。  张飞追到人家家,绕着人家本阵追了一圈整,愣是把官军诸将当成了草木。  李孟羲伸着脖子看的投入,他看到张飞追到人家后阵还继续追,还绕圈追,绕了一圈,还追……  李孟羲一下就乐了。  张飞实在太虎。  此情此景,活像是俩小孩儿闹了矛盾,在打架,然后弱的那个打不过,跑自家大人身后躲着去了,而猛的那个小孩儿,并不因为大人在就不打了,追上去非要打。  虎的不行,人家大人护都护不住,拉都拉不开。  现在情形就是如此。  官军将领都退回家了,张飞一气追到人家家里打,人家家里一大群人看着,张飞继续追着人打。  李孟羲脑海中恍然出现了一个黑黝黝,虎头虎脑,很是壮实的小孩儿,这小孩儿跟人打架,一伙人打他一个,这小孩儿把同龄人全打趴下了,把一群人打的作鸟兽散,这还不算完,一抹鼻血,一个一个追到别个家里,挨个上门打……  这自小彪悍的小孩儿,就是张飞小时候。  李孟羲忽然就觉着,张飞可能自小就虎。  再说官军那边,张飞旁若无人的在官军诸将眼前追人,终于有人忍不了了,出来迎击张飞。  一将出击,截住张飞,“安敢猖狂!某来会你!”

持枪纵马欲直取张飞。  张飞一看,官军数将追出,焉能让他围攻,张飞放弃追击,缰绳一拽,调转马首,扯呼回阵去了。  张飞虎则虎矣,人并不傻。  张飞奔回这厢,然后驻马回看,回头一看,官军数将并未追来。  张飞心里暗骂,什么鸟胆,几个追俺老张一个还不敢追来。  连败两将,于张飞而言,算是活动开了,浑身爽利。  张飞继续向官军掇战,“谁敢再战?”

张飞手持蛇矛,指着官军叫战。  一将出阵杀来,张飞迎上。  这第三将,也是用枪。  两下纵马相冲,只一合,张飞打落官军将领于马下。  两马相错之时,张飞使矛如长骰,一矛砸过去,正中马首,竟把官军将领座下战马一矛砸的马首咔嚓响,凄厉一声惨哞扑摔在地。  战马被一矛砸死了,官军将领被颠下了马,摔到地上连滚数周方止,不知死活。  战场上寂静了。  张飞一矛把马砸死,一时之间官军众人为之震慑。  又败一将的张飞提着缰绳,缓缓来到滚落地上的将领一旁。  低头看,看这名官军将领滚了一身灰,脸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莫不是摔死了?  张飞拿矛轻轻戳了两下,不见人动,兴许是摔死了。  这时,又有应战出阵之声,张飞便舍了地上死人,前去应战去了。  李孟羲深知张飞有万夫不当之勇,皇甫嵩麾下有何将领,李孟羲不得而知,但就算皇甫嵩麾下有吕布一样的猛人,就算如此,张飞虽不能立胜,但也不至于被吕布立斩于马下。  故,李孟羲任由张飞去战个痛快,至于何时罢战,任张飞自决。  张飞虽莽,但人不蠢,甚至很精明,若体力不支,不用提醒,他自己便回来了。  官军出第四将。  张飞依然使矛作殳,一个劲的砸,砸的官军将领手中长枪飞落,手臂骨折,仓皇逃回。  张飞之悍勇,让皇甫嵩措不及防。  前后四将皆败,皇甫嵩脸色难看。  颓则思变。  皇甫嵩密告众将,令诸将前后出击,用车轮战损耗敌将体力,待其力疲,再斩此贼。  得了皇甫嵩授意,官军诸将踊跃而出。  官军已打着消耗张飞体力的打算,出战之人,不必再拼命,能与张飞斗个一合两合回阵就成。  可纵是想用车轮战术,纵是与张飞战个一合两合,官军也不能如愿。  官军第五将,用戟者一人。  此人与张飞厮斗,战只一合,两马错身,兵器相交一击之后,张飞回手矛柄砸向此将后背,把此人砸的口中一口鲜血吐出,晃落战马。  第六将,用枪,战三合,枪被张飞砸断,狼狈逃回。  第七将,用大钺,战二合,此将头盔被张飞一矛打飞,脑袋被打的头破血流,栽落马下,败。  第八将,用卜字骑戟,一合,骑戟被挑落,败。  第九将,用大刀者一人,战五合,力怯,败走。  张飞连胜了九将,前后错马冲杀未足三十合,张飞只稍气喘,体力仍足。  视战场之上,落马者三人,遗留战马有三,一马死当场,两马萦绕旧主尸首,不愿离去。  另有,青龙戟一,卜字骑戟一,两断骑枪有一,大钺有一,遗落兵刃四散各处。  前后九将皆败,官军胆丧。  “还有何人来战?”

张飞朝官军阵中叫阵。  一片安静,无人声应。  官军阵中,知皇甫嵩刺杀必不能成,有心躲着皇甫嵩的曹操,带数将刻意远离皇甫嵩,在阵势边角处。  涿州军猛将悍勇绝伦,手下竟无三合之敌,连败官军战将九员,这涿州军有鬼谋之士,竟还有如斯猛士,曹操好不羡慕。  倒是一旁夏侯惇,见张飞嚣张,便怒而要出阵挫涿州军锐气。  夏侯惇刚一动缰绳,一旁曹操伸手拦住。  迎上夏侯惇不解的眼神,曹操隐秘的摇了摇头。  夏侯惇只能忿忿忍住。  曹操知夏侯惇勇猛,能与涿州军黑厮一战,然一者,此黑厮勇猛绝伦,曹操生恐夏侯惇有失,二者,曹操猜到皇甫嵩意图,皇甫嵩是欲先剪除涿州军猛将,再图刺杀,可刺杀之事已决计不能成,斗将之举,已成无用。  故而,曹操拦下了要忿而出战的夏侯惇。  ——  张飞数又搦战,官军依然无人出战。  皇甫嵩目光扫向阵中诸将,问谁可愿出阵,诸将皆默然。  张飞见官军无人出阵,便拉起缰绳,一踢马腹,准备回阵。  战马刚转了个头,忽然,张飞瞅见不远地上掉落的一柄大钺,张飞勒住了战马,若有所思起来。  片刻后,张飞朝喊自家阵中一声,“来人!”

本阵,立刻有涿州军骑兵拿着水袋前去。  骑兵到张飞跟前,把水袋递给张飞,口中说着,“军师让我拿水过来,说……”  张飞眼一瞪,“什么鸟水?俺老张何时要水?去!回去,带人过来,死人死马死兵器,都给捡走!”

好一个死兵器。死兵器,顾名思义,死掉的兵器,交战中被砸断的兵器。  骑兵回去,向李孟羲原话传回。  李孟羲愣了一下,“啊?”

他愕然。  张飞说,拉车过去,捡尸体……  李孟羲嘴角抽动了一下。  天,张飞何时变得如此扣扣搜搜的了。没听过,阵前斩将,把人家尸体都给扒拉回去的道理,怎么着,出于道义,得让人家收尸吧……  派了一队人,拉着车辆,去打扫战场去。  涿州军出了车队,官军一方还在疑惑,但很快,等见到了涿州军把落马而死的将士丢到车上往回拉之时,官军众人又怒了。  连收尸都不让!是不可忍,孰不可忍!  官军阵中,愤怒不已的众人目光都看向皇甫嵩。  皇甫嵩神情冷如冰霜,一言不发,狠狠地一提缰绳,朝涿州军去了。  像是要拼命,拼死也得把战死的将士的尸首夺回来。  皇甫嵩一动,哗啦一片,众人全都尾随着跟过去。  皇甫嵩气势汹汹而来,李孟羲领着比皇甫嵩更多的骑兵,迎头迎上。  两下碰头,皇甫嵩对李孟羲怒目而视,怒斥道,“你这娃娃,你爹娘就没教你,死者为大?尔何夺我将士尸首!欺人太甚!”

皇甫嵩气的,几乎脏话要出来了。  李孟羲不为所动,朝边上护卫的张飞看了一眼,和张飞两人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两人心有灵犀一般,狭促的笑了。  转头,李孟羲看向皇甫嵩,露出灿烂笑意,幽幽道,“老将军勿急,非是要夺尔将士尸首,落马者或许未死,我军中有军医,待诊治一番,必将众人送回。”

皇甫嵩嘴巴张了张,哑口无言。  李孟羲这番做派,明是敌手,涿州军却备着军医,要着手抢救官军将士。  反而,官军却任由落马者挺尸战场上,没有及时把人撤下战场。  这两下一比较,皇甫嵩竟然有理屈之感,故而哑口无言。  忍了又忍,皇甫嵩追问,“何时将人送回?”

李孟羲脸上笑意不减,“老将军勿忧,片刻人就送回。”

果然是片刻,片刻之后,涿州军士卒拉着几辆板车来了。车上便是三名落马的官军将领。  待皇甫嵩一看,又要气炸。  还说什么军医,还说帮忙诊治,治病救人有把人铠甲衣物扒了的道理?!  李孟羲转头一看,不由咳了一声。  李孟羲也觉得尴尬,喵的,到底是谁负责扒铠甲的,扒了铠甲倒算了,何必把人官军将领的外衣也扒了。  官军将领的衣服可能是比较好,可也得分个场合啊,这把人扒的,赤条条的……  李孟羲都没脸了。  好算李孟羲脸皮厚,他面无表情,朝皇甫嵩拱手一礼,正色道,“我军军医已为众人脱衣诊治,然,想必老将军军中也有军医,不必假我军之手,此三人,便由老将军带回。”

李孟羲说起瞎话,眼都不眨。  说的跟真的一样,把铠甲脱了,把人脱的赤条条的,是为了诊治。  皇甫嵩强忍怒气,摆手,让人把三将带回。  等官军众人要带回尸体的时候,要去动板车,涿州军士卒拽着不给。  “……额,板车乃我军中之物,不便外借。诸位受劳,把人背回去吧。”

官军众人立刻拿眼看李孟羲,不少人目光是鄙视和不屑的。  李孟羲知晓官军众人在想什么,他等肯定在心说,连个板车都计较,穷死你们涿州军得了。  李孟羲处于一片鄙视的目光中,处之泰然。  讲道理好吧,莫看只三辆板车,三辆板车一横,就能堵住一个小路口,要不抠搜,我涿州军怎能积攒那么多车辆,怎能有足够车辆去合围尔三万官军。  莫说三辆板车,三根草都不借,不借!  抠搜无比的李孟羲,片刻间从官军那里夺来了三套将甲,三身应该会很厚实少有补丁的好衣服,还有大钺也就是大斧头一把,卜字骑戈一柄,青龙戟一柄,断骑枪一杆。  搜刮来的骑枪虽断成了两节,但枪头完好,让木匠处理下,就又是一杆好枪。  是官军将领用的兵器,骑枪自然是千里挑一的好骑枪,枪头自然是好枪头,修好自然还是好枪。  同样,将甲三副,甲也是顶级好甲,大钺也是好斧头,骑戟也是好戟,青龙戟也是好青龙戟。  还有战马,打扫战场得战马三匹,一死两活,死的战马,少说得几百斤肉,活的战马,立能使涿州军多两名骑兵。  这一口蚊子肉,说小不小,涿州军一举得了将甲三副,顶级精良的兵器四把,战马两匹,以这三副将甲,四把精良兵器两匹好战马来组建军队,足以让涿州军多出一个加强什。  一什,有骑兵两人,重甲士三人,什中精良兵器四把,这么豪华的配置,担任亲卫都够了。  涿州军战力上,多了一队精锐,皇甫嵩丢失了兵器铠甲和战马,等于少了一队精锐,一来一去,等于涿州军片刻多了两队精锐,军力又有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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