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来到她常来的咖啡馆蹲点，想着能碰上面。“欢迎光临，程太太，今天似乎早了很多啊？”

咖啡馆的门铃响了一下，店员赶紧迎了上去。苏垚的耳朵竖起来，果然听到了秦时时的回音。“今天天气不错，出来早一些，还和往常一样，三杯拿铁不加糖，另外五个巧克力可颂。”

“好的。”

店员应声而去。苏垚摘下自己的墨镜，站起身悄悄走到了她身后。轻轻抚了一下秦时时的左肩说：“时时，早啊。”

秦时时扭头看见是他，有点儿惊讶：“早，您，哦，苏先生，您也这么早过来？”

“嗯，今天来这里正好有点生意要谈，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又见面了。”

“我看不是有缘，而是您故意为之吧？”

“哦？”

苏垚皱了皱眉，觉得秦时时这话里似乎有些敌意。“上次在蛋糕店，您也是故意来找我搭讪的对不对？其实您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和我长得很像，您只是为了要接近阿怀？”

“阿怀？”

“我老公啊？”

苏垚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原来程怀是这样给秦时时解释的，他这个谎圆得还真不错，不用心听真是一点儿都听不出来。“呵呵呵，时时，就算我接近你是为了搭讪，为了生意，但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真的有个朋友长得和你很像。”

秦时时并没有刻意诋毁苏垚的意思，毕竟，为了生意去扩展人脉，她可以理解，况且苏垚除了搭讪之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她对他的印象还谈不上好坏。但苏垚这句死不认错的顶嘴，让她有了种故意找茬的态度。她笑了笑问：“你说没说谎，那证据呢？你把你朋友叫来，我看看，到底怎么个像法？”

“她，已经去世了。”

“噗嗤。”

秦时时没忍住，“苏先生，您这玩笑开大了吧，来个死无对证啊？”

“我有照片，你要不要看？”

苏垚并没在意她的失礼，只要能提起秦时时的兴趣，把她吸引过来，就好一步步让她看到莫子谦。如果连莫子谦她都认不出来，那么她一定脑子出了问题。秦时时果然被苏垚吊起了胃口，点了点头，将信将疑地跟着苏垚来到他喝咖啡的茶几边。苏垚打开笔记本里的文件夹，调出莫子谦传给他的文件，打开后，是一张唯美的婚礼画面。上面的新娘，正是秦时时。“这，这还，真是挺像。”

秦时时盯着照片半天，半张着嘴，好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评论。图片在幽蓝的屏幕光线下显得有些刺眼。秦时时眉头皱了皱，有种眩晕的感觉。“时时，你，没事吧？”

苏垚觉得她脸色有点发暗，关切地问了句，同时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和动作，希望她真的能给自己一些暗示。但是秦时时没有，她只是甩了甩头，往旁边的沙发里倒了下去，小声说：“我没事，最近总是这样，歇一会儿就好了，可能早饭没吃，有点低血糖。”

过了一会儿，秦时时又侧目去看那张照片，想了想接着问：“你说，这位是你朋友，那她，叫什么名字？旁边那个，就是她老公么？”

苏垚点了点头：“她叫秦时时，旁边的这个人，就是B市繁星国际的董事，莫子谦。”

“莫，呃，啊。”

秦时时捂着肚子，突然疼得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