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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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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桑对于这种夫妇联手欺负外人的举动,表示强烈的不满,往前迈了两步,拎起小宁桑的笼子说:“宝贝儿,既然人家这么不待见咱们,咱们还是回去吧,免得在这儿给人家添麻烦,好不好?没有新鲜的胡萝卜,我们吃干兔粮也是一样的,对吧。”

听宁桑越说越可怜,秦时时简直无语了,转身翻了个白眼儿,叹了一口气:“好啦,宁大夫,您这哭诉得也太夸张了吧,小宁桑最早还是我养的呢,我难道连口胡萝卜都不舍得给它吃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舍得,你家夫君就不一定了,上次我从你家才拔走五六根,就把他心疼的,哎呦,念叨了我快半个月,我的耳朵差点儿没被他磨出泡来。”

宁桑的攻击方向一变,程怀马上挡过去:“五六根?你不是说只拔了两三根么?这胡萝卜可是时时在花房里种的,花房里还要再铺大棚,时时得费多少心,你每次来就拔掉这么多根,也好意思说?”

宁桑眼睛眨了眨,没想到原本想着逗秦时时一下,却被程怀说了个哑口无言。秦时时在旁边捂着嘴笑,心里想着程怀这是在替自己说话呢,开心得不得了。转脸拉着小宁桑的笼子说:“行啦,别犯别扭了,今晚你也留下来吃饭,我去给小宁桑拔萝卜,行了吧。”

宁桑立刻露了笑脸,拍了拍手说:“那这话可是你说的,阿怀,别赖账了啊,你太太都开口了,今晚我和兔子,两个都要连吃带拿。”

“嗯,吃不了你俩兜着走。”

程怀一本正经地念叨。秦时时哈哈哈大笑着往阁楼跑上去。阁楼自从被她改装成了温暖的花房之后,变得格外温馨,现在种植的草木,已经颇具规模,虽然外面是深冬的气候,可是花房里面,和初春的景象差不多。秦时时想,到了来年夏天,天气暖和了,就可以把这些双层的落地玻璃门全部打开,四面微风拂面,花香阵阵,里面再摆一个茶几软凳,喝着茶或者红酒,简直是神仙日子了。天窗要是能打开就更好,不用隔着玻璃,直接就能看到晚上夜空的繁星,岂不是和户外野游的感觉,也差不多了。可是转念想了想,又觉得程怀不会同意,程怀很少让她晚上一个人呆在这儿,觉得晚上露水重,怕她着凉,每次都是陪着她过来,或者只是让她自己上来拿个东西就下去。“其实有什么?这里也不算户外,玻璃的好处就是,既能带来户外的风景,又会挡掉户外的风霜,应该好好利用才对啊。”

秦时时这样想着,就觉得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在这儿欣赏一下夜景,反正吴嫂的鸡丝姜汤刚刚出锅,程怀他们怎么也要喝完汤才会开饭。自己在这儿呆一刻钟,就当散散心了。于是她掀开大棚,拔了十几颗胡萝卜,拍了拍土,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左手边是一丛野玫瑰,程怀不知道从哪里叫人找来的品种,叶子有些稀疏,但是花苞长得特别多,艳丽的红色,但是现在温度还有些低,只有几朵全开了,如果是夏天,它应该能爬出一大片的花墙。右手边是一排剑兰和跳舞兰,现在还没有开花,但是根扎的不错。最上面的一排是今年刚买回来的漳州水仙,已经雕好了,现在花苞已经出来了,过年的时候,应该正好可以开。再往前就是一丛木香和蔷薇,两种都是攀爬极强的藤蔓,木香的香气她喜欢,在哪儿痴迷过她已经忘了,蔷薇的颜色她也爱,虽然粉的有点俗气,但是配上木香的雪白,就变得格外灵动了。如果是夏天,这几从藤蔓应该会一直爬到屋顶吧,再过几年会不会涨势太凶,会不会遮住屋顶呢?如果那样,就看不到头顶的星空了啊。星空。秦时时抬头仰望,她可是很爱看星空的。至于原因嘛,仍旧是记不得了。为什么这么喜欢星空呢?秦时时望着头顶的星星有些出神。这个景象好像在哪儿见到过,她反复觉得这个景象很眼熟,难道失忆之前,她在星空下发生过什么事儿?很重要的事么?她头顶有颗星星,突然就在黑暗的夜空闪了一下,向西北角骤然划过,一道银光只是稍逊及时。秦时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它就已经没入黑暗了。“是流星,是流星啊。”

过了五六秒,秦时时才后知后觉地小声叫出来。“哎呀,竟然没有叫阿怀和宁大夫一起上来,太可惜了,就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应该和别人分享的,分享,分享。”

秦时时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喜悦瞬间收敛,她好像有了一点儿记忆,她记得那时候看到这么美的夜空,这么美的星星,她身边是有人的,不是只身一人。“我在和另一个人一起看星星。”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秦时时的思绪一旦起来,又陷入到深深的回忆中。“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用力的回想,可是那个人的面目一直很模糊,要么是站立的角度不对,要么是他五官模糊,总之就是看不清脸。“会不会是那个梦里的人?”

她心念一动,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梦里。她蜷起膝盖,抱着头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那个梦逐渐浮现出来,大海,阴沉不定白浪翻滚的海面,往上,再往上看看。秦时时一边想,一边在梦境中抬起头。啊,的确是一片星空啊,和大海的愤怒形成鲜明对比的星空,那么宁静美丽。“时时,面对这样的景致,你就只愿意质问我吗?”

“时时,答应我,之后不管经历什么,一定要记得这里,记得我们今天的约定好么?”

有人在说话。秦时时听到了,在她的梦里,有人在她的身后说话。回身啊,回身就可以看到了。秦时时在记忆深处仔细搜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抽离了出来,正在这片海滩里来回游荡。“时时,答应我,之后不管经历什么,一定要记得这里,记得我们今天的约定好么?”

那人的话又响了起来,秦时时用力转了一下身,终于看到了两个身影紧紧拥在一起的景象。女人是谁?秦时时看不清楚。男人呢?秦时时的头越来越疼,但她的神思被牵引着,仍旧不愿离开那片海,她想知道,这也许就是她失去的记忆。她游离在外的神智好像越陷越深,剧烈的疼痛感已经渐渐从头顶传遍全身。但是她仍旧想辨认这个男人,从他的衣着,高矮,身材来辨认。那男人仿佛和程怀有一样的身形,就连脸的轮廓也有点像,只是看不清五官。“是阿怀么?”

秦时时离他越来越近,“让我看清楚他的眼睛吧,鼻子也行,任何一个五官,只有一个也好。”

她简直太好奇了,离真相越近,就越想去解开这一层帷幕,可是就在她的视线就要接近到那男子跟前的时候,海浪骤然又变成了烈焰,整个黑色平静的海面,又化成一片火海,映着刚刚那静谧的夜空,也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啊。”

秦时时失声叫出口,剧痛从下腹传来,又是那种像电锯一样割据身体的疼痛。豆大的汗珠从身上每个毛孔渗透出来,她晃了两晃,已经站不稳了,眼前的花房光线变得越来越古怪,所有的线条似乎都在折断扭曲。她伸出手朝前摸索着,希望能够扶到什么架子或是沙发,但她实在没有力气保持平衡,竟然一头往前栽倒过去。“砰通”花架禁不住一个人的重量,被她用力一推,像托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一溜,直到墙根才刚巧卡住。这么大的动静,一楼可定能听到,还在喝鸡汤的程怀和宁桑两人,猛地抬头,愣愣地对视了一眼,随即放下手里的鸡汤,,都飞速地朝楼上跑去。花房里,摔碎的花盆和散了一地的泥土到处都是,秦时时面色惨白,蜷曲在花架旁,双手捂着肚子,已经昏了过去。“快,去准备药。”

程怀二话不说,推了宁桑一把,飞身上去,弯下腰一把将秦时时抱了起来。宁桑不敢怠慢,已经“咚咚咚”地跑下楼去拿镇静剂了。半小时后,秦时时已经安稳地躺在了主卧的床上,只是这次的情况略有不同,她并没有因为打了镇静剂而恢复正常,她开始发烧,持续不断的低烧。“这次又是什么原因?难道还是心理引起的?”

“应该是,上次从法国回来,已经带她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她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身上的疤痕几乎已经平了,应该不是纯器官性的损伤。”

程怀深深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秦时时,转头又问:“可是这次她发烧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是低烧,应该是一种应激反应,我想她。”

宁桑顿了顿,“自从停了药,她应该是没有中断过恢复记忆的。”

“她自己?”

“不管怎么说,记忆之间都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是人为可以随便切断的,我们的药物并不完善,如果她只是生活在我们给她准备好的保温箱里,一辈子不去多想多听,也许会避开这种伤害,但是。”

宁桑没有说下去,但是程怀心里很明白,他想说的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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