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果然是我见识浅薄了,既要动粗,我也不惧怕你就是!”
几乎是在话语结束的一瞬间,路家的壮年男子就向着李深攻去,李深正满腹怒气想找人泻火呢,一把将芸娘推开,不躲不避接了路家壮年男子的招,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不分胜负,李深却笑得了起来。“好好好,还真是个能打的,老子今天就先拿你撒气!”
说完,二人走到了院子里又缠斗了在一起,刚刚开端还好,两人像是势均力敌,可过来些时间,便可以发现路家壮年男子落在了下风,而去李深的招数愈发毒辣起来,俱是向着路家壮年男子的脆弱部位而去,时而攻向眼睛,时而攻向下三路,路家壮年男子隐隐有些招架不住了。又过了好些回合,路家壮年男子已经完全处于劣势了,几乎是被李深压着打,眼角处挨了李深好几下,眼眶里隐隐透出血丝,路家少年再看不下去了,大喊着冲过去要给路家壮年男子帮忙,却被李深一脚给踹倒在了地上,半晌也没爬起来。扶着芸娘的惠姑母惊呼一声,“星宇、星耀!别打了,都别打了!”
可李深怎么会听她的,将路家少年踢开后,接着对路家的壮年男子对起招来,芸娘也很是心焦,她不能让路家的人在自己的娘家出事,否则她还怎么回去面对路家的人。焦虑之中,芸娘突然瞧见了放在屋檐下的一根长长的竹竿,那是汪父用来拨荷塘清理杂草的,芸娘走到那一处拿起那根长长的竹竿,对着李深使劲的敲打,嘴里喊道:“住手!别打了!”
李深单方面虐打路家壮年男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了芸娘一眼,那眼中再无一丝讨好之意,也再无一丝喜欢,里面满是阴狠和愤怒,就像一头恶兽。芸娘被这眼神看得心头发凉,手上的竹竿滑落在地,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后退。好在李深也只是看了一眼,回转过头,他依旧对着路家的壮年男子虐打,直到路家壮年男子嘴角留出了鲜血,李深才收了手。他一脚将路家壮年男子踩在鞋下,用手拍了拍路家壮年男子的脸,狠着声音说道:“知道老子最讨厌什么人吗?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姓路的人,你还敢对老子说教,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本来老子是想要费你一只手的,不过看在你有点子本领又是条硬汉的份儿上,老子先给留着,再要多管闲事,老子费的就不止你一只手了!”
在地上的路家壮年男子说不出话来,路家的少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竟是哭出了声来。路家的惠姨母则直呼:“猖狂!猖狂!”
李深对此就当做没听见,他向着芸娘的方向走去,在经过路家少年时见到汪家少年哭泣的样子,骂了一句“脓包!”
芸娘瞧着逼近的李深,也有些害怕,“你,你要干什么?”
李深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却很是吓人,他对着芸娘问道:“汪文芸,我对你不好吗?除了读书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死了的路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