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个了，目测还会有。”
“……”莫小殇有些同情地看着高层人员的落魄的背影。啧啧，薄言冥毒舌起来，是不分性别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现在不是下班时间吗？”
莫小殇问道。“总裁不走，我们哪敢走啊。”
秘书有些小声地抱怨道。另一名秘书用手肘戳了戳那人，示意她说话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