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华没想到赢渊会答应,一时愣住,直到他指腹渐渐用力,再次撬开了她贝齿。他对她的身体有前所未有的探索欲,更有无尽的精力,李重华不想次次都被他掌控得彻底,试图阻止他。“皇叔,将军府产业不多,每年的营收最多只有几十万两白银。如今被做空,亏损急需填补。如果全给你了,就没法维系正常运作了。能不能你八我二?等我有盈利了,我再补给你?”
李重华故作镇静地和赢渊商量,身上却红了一片。特别是她腰上的痕迹还未消,她紧张到轻颤,腰链随之摇晃,风情无双。赢渊眸色渐深,手下意识扣住了她整个腰身,往前一带,贴着了自己。李重华浑身一僵,羞得指尖勾在了一起。赢渊只做不说,她想保持冷静,可想到他的暴行,她就害怕。她立马大声说:“我同意!全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
赢渊手开始下滑,李重华瞳孔瑟缩,娇声求情道:“皇叔,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讲条件,你今天饶了我!”
赢渊说一不二,说做就做,哪里会管李重华。他越是强横,李重华越慌张。她剧烈的挣扎间,脚胡乱的踹在了赢渊的胸口上。李重华大脑一白,赢渊转眼就擒住她的脚腕,折起她的腿,压了下来。“你找死?”
赢渊逼近,瞳孔森然。李重华心脏一滞,磕磕绊绊地解释道:“皇叔,我大病未愈身体弱,你连着折腾,万一身体坏掉了,你岂不是更扫兴?等我养好了,你想怎么来都行,这样你会更舒心。”
赢渊稍停,李重华看见了希望,连忙再接再厉道:“皇叔,你昨天没碰我,我都被你收拾得起不来了,今天你要接着来,我吃不消的。皇叔,我是你的,我跑不掉的,你行行好,绕我一次,就一次?皇叔……”赢渊占有欲极强,顺着他的影子来是唯一的办法。李重华在军中几年,总知道这些男人的心思。赢渊占有欲极强,字字句句都迎合着他,总会有些作用。可是,李重华的对手不是其他男人,是赢渊。撒娇、示弱、讨好,全没用!结束后,李重华靠在赢渊怀里小声哭,她被收拾得双腿直发颤,得他抱着才坐得稳。赢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腰上的链子,随意地翻看着厚重的账册,捏着葡萄喂她,“哭够了?”
李重华咬了葡萄,酸得她眼泪又出来了,“没有。”
她一哭,赢渊心口巨大的欲望升腾,强忍的冲动暴虐,只是指尖掌控显然不够,他想立刻带她回无名院,但理智尚存,他能克制。他盯着她哭,哑声问:“想要什么?”
李重华察觉到他的欲念,浑身绷紧,“我想你七天不碰我……”赢渊目光森然,“乖孩子,想好再说。”
这是威胁!赢渊简直就是独权专政!李重华深吸了一口气,装成一副犯错的模样说:“皇叔,怪就怪我身体不好,不能满足你,还让你委屈自己这么憋着。思来想去,这都是我的错,哪能赏,得罚!还得重重地罚!就罚我三天不准见你,好好面壁思过。”
“这似乎太轻了。”
李重华眼睛忽闪,赢渊淡声道:“就罚你,从明日起,每夜进宫,伺候本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