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开始听到的时候都愣了一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提醒杜安平说:“老爷,这是太太啊,确定要扔到外面去喂狗吗?”
“把她的东西全部扔了,把她的尸体给我扔出去外面喂狗,这样的女人不配留在家里,医院里的那一个也不用治了,反正也不是我的种!”
杜安平又重复了一遍,管家确定了之后什么也没说,只能照着他的吩咐来办事。金茉莉就这样被扔到了外面去,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也都被拿了出来,医院也停止了对杜贵的治疗,从此之后他就不是杜家的大少爷了。他经过治疗已经醒了过来,从VIP病房转到了最普通的病房。他大叫起来,“你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我是杜家的大少爷吗,竟然敢把我转到普通病房来,你们信不信……”还没有动手,一个人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现在你已经不是杜家的大少爷了,你妈已经死了,你不是杜老爷的儿子,所以也不再是独家的大少爷,也得不到治疗了,除非你自己拿钱出来给我们。”
“什么?”
杜贵瞪大了眼睛,然后拿出手机一看,一个小时之前,杜安平发布了这条消息。老爷子那边已经默许,从此他就是个普通人了。“拿不出钱来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牙齿也不会给你补。”
医生摇了摇头,然后就走出了病房,这个杜家的大少爷还真的是可悲。杜贵大吼大叫也没有人管他,最后医院的人直接让保安把他驱逐出了医院,他一个人走在街上。光着脚穿着病号服,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春心楼。李潇潇某天回来的时候累的不行,雪玲也是一样的,两个人今天去视察了一下,结果在那里遇到了一些事,处理完的时候,两个人都要累死了。“明天就是家族大会了,会举行大会,然后才会派出青年一辈比赛,对吧?”
王宇最近几天都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因为等到这件事情解决,苏足被自己处理了之后,自己就要回去滨海市一趟了。太想念自己的妻子了,他要回去看看。李潇潇一开始都没有想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之后,捏住自己的脸就说:“天呐,我最近几天特别忙,都没有好好的训练,后天我肯定是要上场比一场的。”
爷爷后天一定会出现,所以她要证明给爷爷看,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况且他现在作为年轻一辈的当家人,李氏集团公司的管理者,是一定要上场的。二十五岁之后的人便不能上场,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到达那个年龄,必须要拍出去。“相信你自己的实力,”雪玲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最近几天虽然很忙,可是咱们一直都在视察工地,你在里面也会做一些工作,你的身体强度越来越高了。”
“放松点,未来的几天可是一场硬仗。”
李潇潇点头,喝下了一大杯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效果倒也还不错,她冷静下来,想了想才说:“明天家族大会你们都跟我一起去吧,浩哥就去我爷爷那里,等到时机成熟了就把我爷爷带过去,我们里应外合。”
“明天应该是先商量顺序,然后按照抽签来决定,后天正式比赛,到时候等到他们指责我,让我认出这个位置的时候,我爷爷出现才是最好的。”
李潇潇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现在做起计划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不错嘛。”
王宇竖起大拇指说:“看来现在的你已经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继续加油。”
“哈哈。”
李潇潇笑了两声,其实还是比较感谢身边的这群人,如果没有他们的话,自己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段时间内就成长成这样。或许还是那个不爱说话,一心只想炼丹的小姑娘。“老大。”
就在几个人正在聊天的时候,秦文宇又从窗户那边爬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大大小小的盒子,把夜宵放在了桌子上才说:“苏足今天晚上好像去了毒师协会。”
“我就说他们俩肯定联合在一起了,没想到果然跟我猜的一样。”
王宇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苏足最近的变化也是让人瞠目结舌,他已经学会了利用周边的资源来对付自己,放着普庆这么好的棋子不利用,他不傻。“所以我就提前跟你说一声,毕竟明天就是家族大会了。”
“那这些?”
王宇看着桌子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打包盒疑惑了,秦文宇笑道:“这是那个厨师免费给你们做的,说是为了感谢滨海市嫂子对他弟弟的照顾,托我带过来的。”
“那我们就先吃吧,明天就是家族大会了,你们听我的号令,现在先回去吧。”
王宇又看了一眼秦文宇,这件事情其实还得从长计议。苏足无非是想要自己的命,普庆又想要李家的财产,至于鲁进和李欣,各有各的想法,就冲着这个,都能够打败他们了。团结最重要,然而他们早就有了各自的精神。不败不可能啊!毒师协会。苏足趁着晚上来了毒师协会,和普庆两个人坐在了客厅,他才开口:“明天就是家族大会了,有很多人都会趁着这个时机来捣乱,李潇潇一定得死,你趁机夺走李家大权,而我只想要王宇的命。”
“这么多的财产,难道你一点也不心动?”
普庆是真的觉得不可能,苏足莫名其妙的就出现,而且最近一直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居然又说只要王宇一个人的性命。没有人会对钱不动心吧。“你相信我,”苏足戴着白色的帽子,“钱我有的是,我是想要他的命,替我父亲报仇,等到解决了他之后,我才可以过上安宁的日子,去接我父亲回来。”
苏足说的信誓旦旦,但是普庆还是不敢相信。最后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合作的细节,然后怀着各自的心思,苏足才离开了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