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么个东西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阿金赶紧过去捂着他的嘴。“我得祖宗来,你小点声。”
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人注意他,可能酒馆声音嘈杂,没有人听到老板所说的,但是他没发现的是在酒馆的角落里一个带着兜帽喝闷酒的人看向这里,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知道了,知道了。”
老板拿开阿金的手轻声问道:“这禹王宝藏是什么东西?”
“传说禹王治水有功全赖三件宝物,定海针,开天斧和河图。”
“我们匈奴人就是禹王后人这件事说不知道啊。”
“你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传说这三件宝物的下落,定海针流落东海,开天斧是禹王的妻子涂山氏之物,治理完水患之后又被涂山氏索回,而禹王只留下河图传于子孙后代,这河图是河伯冯夷所著,上面除了有黄河水图之外,还有冯夷修炼成仙的妙法,本来一直藏在夏王宫里,直到商亡夏,这河图随着履癸之子淳维来到这草原上,后来淳维将河图藏在一个隐秘处并叮嘱子孙钥匙就在禹王的耜中,而这耜一直被藏在夏后部那里,直到夏后部没落想要傍上白部大腿,把女儿嫁给白部苍鹰族少主,那耜就是陪嫁品,没想到半路被马匪所劫,夏后部的公主也不知去向估计是一并被掳走了,夏后部这一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那公主就是被你所劫吧。”
“我……我……老板你可别瞎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阿金被老板这么一说满头冷汗,急忙撇清自己,那老板看他那个怂样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我还不知道,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阿金听老板问这个问题想起自己的往事有些伤感。“要是能吃上一口饭,谁又愿意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讨生活啊。”
老板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阿金一本正经的悲伤起来,看起来还要讲一个悲伤的故事,他连忙制止阿金。“得,你快别说了,这里哪个人没点故事啊,来这里的人都是图乐呵的,千万别再提你那悲伤的过去,听的太多耳朵里都要起茧了。”
阿金刚酝酿好情绪就被老板打断一脸不快的说道:“不喝了。”
然后起身就往外走,老板看到阿金要走连忙把他叫住。“你酒钱还没给呢。”
“我出去撒个尿你怕什么,我什么时候差了你的酒钱,你在聒噪我就尿了你柜台上。”
老板大笑道:“我怕你的小鸟不好意思当这么多人拿出来。”
阿金摆摆手走了出去,而这时角落里的兜帽人也悄悄跟了上去。阿金走出酒馆被塞外的狂风一吹,顿时醉意全无,他有些后悔刚才跟酒馆老板说那么多,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一个小人物只有得过且过。阿金找了个僻静之所解开腰带,一会就传来哗哗的水声,阿金感到十分畅快心想再回去喝两杯,这时一把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打了个激灵感到十分害怕,甚至尿到身上都没有察觉,虽然阿金也是做马匪的,经常将刀架在别人脖子上,但这和被人拿刀架着是完全来年两个感觉,他天生胆小遇到这种情况更是吓得语无伦次,说话都结结巴巴。“好汉……好汉。误……误会,我们可是一家人,你……放了我你……就……就是我得再生父母,我……认你当个干爹,爹,你就……放了你儿子吧,你儿子身无长物,就是兜里还有几个钱,你要就……就全拿去。”
“别废话,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