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变成了第二，这个降幅是正常的，比较新官上任都可能会出现一段时间的动荡，你有没有分析过具体是哪方面的原因？”

宋无畏突然感觉自己面对的局面似乎不是那么乐观，尽管姜翰说的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最后的问题却很好的卡在点上，让他不管怎回答，都有继续揪下去的可能。而且，这样的谈话方式也让他没有任何准备，就在姜翰说话之前他还在组织语言想着如何自辩呢。谨慎地考虑了一小会儿之后，有些笼统地回答道：“具体原因应该是理论与实际的诧异，我虽然跟随父亲学习过不少时间，也有过长期的工作经历，但是真正坐上那个位置才发现还有许多地方太想当然，这几年一直在尽力磨合。”

姜翰嗯了一声，这差不都是最中规中矩的回答，既不推卸责任，也不承担后果，统一敷衍过去。看来宋无畏还是知道分寸的，没有当自己好忽悠。但是啊，姜翰他还是傻一点比较好。“很好，那么，在你的前任行长，也就是令尊执掌中南分行近百年间，中南分行从五大支行业绩最低，成长为五大支行的领头羊，占比超过百分之三十。你觉得令尊的经历对你有什么启发，或者说，你觉得他成功的原因是什么？”

宋无畏不知道姜翰的目标已经在他老子身上，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决定不要太高调，要不然让姜翰以为自己在“恃宠而骄”那可就不好了。“少主，虽然中南分行在家父手中由业绩倒数第一上升至正数第一，但是其中原因并不能完全归功于家父的领导。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上层决策中，中南分行所占据的地位越来越重，一系列举措开发了中南地区的市场潜力。而中南地区本就是市场潜力最大的地区，能够占有三层的效益并非不可思议。”

姜翰依然笑着点头，就像刚进来时一样。但是心里却在感慨，就连宋无畏都看的出的道理，宋天礼就看不出来？他的确是有功劳，但是因为这些功劳就在中南分行搅风搅雨，甚至指定接班人，这是要把中南分行变成自己的私产啊。被权利蒙蔽了双眼，然后又猜错了姜家的底线？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走私这件事，还不会这么早就对以宋天礼为代表的一批人下手。如果他们在这段时间收手，有个好下场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临波城的事突然间风波骤起，让他们连停下来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