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她面目可憎,之前虽然知道她做错了很多,为了大哥,他不与她计较,她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派人出国寻他外祖父母,想要除之而后快,两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对她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她竟不依不饶。现在,事情败露,她不但不知错,还将错都归结于两位祖父身上。是,他们当年为了利益确实对不起她母子,但一码归一码,他母亲又何错之有!“如果不是我外祖父伸出了援手,你以为就凭你,也能逃出生天?”
赵行知斜睨徐凤饶,眸光凝成冰,寒气逼人,“即使他们为了利益伤害了你,罪不至死,你为什么要在我母亲的饮食里下药,害的我母亲早产,让我父亲误以为我不是他的孩子,母亲因此换上了抑郁症,最终发疯,她何其无辜!”
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最终因为这场联姻,搭上了一辈子的幸福,连命都搭上了。母亲才是那场联姻的牺牲品,他们哪有牺牲,根本就是最终的受益者,所以,祖父才会明令父亲,不让徐凤饶进门,不让大哥入族谱。而这一切,徐凤饶又算计到了他的头上,一次次的加害于他,如果不是祖父从中周旋,他早就跟着母亲一起去了。徐凤饶怔住,原来他都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发我?”
“你以为我不想?”
赵行知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不是大哥临终替你开脱,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徐凤饶终于瘫软在地,泪流成河。“以前的事,我不会追究,以后赵氏的事情,你们不必在插手,你们安插在赵氏的人已经被我一一剪除了,只要你们安分守己,我会留你们一个安静的晚年,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
赵行知沉声道:“还有,赵坦加害楚菁的事情,我有必要告诉你们一下。”
赵行知将楚菁的遭遇讲述了一边,赵博年气得发抖,“畜生!畜生!把他抓回来,交给警察,清理门户!我们赵家没有这样的不肖子孙!”
徐凤饶可不忍心,赵坦是她全部的希望啊,她上前抓住赵行知的衣袖,泪水滂沱,“老二,之前是我的错,千错万错你算在我一个人头上,你大哥没了,大嫂这辈子就在监狱里了,我们家只有小坦了,求你放过他,求求你……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