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和你喝酒，第一次的时候我在日历上记录下来了。”

贺一唯无感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尽管他知道陆小涵在暗示他，他们俩个之间已经有了实质性的事情。那一天晚上，贺一唯喝了很烈的酒，从来都不肯碰的伏特加，也毫无意外的醉了。但醉的不是陆小涵的规劝，而是他自己想醉，醉了就不会再去想夏雨熙了，在那顿酒之后，贺一唯做了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眼前的这一杯，尽管是红酒，但贺一唯喝下去之后才发现，居然和伏特加一样的上头，并不是因为陆小涵在他的酒里进行了勾兑，而是贺一唯一整天都处于公司的疲惫之中，沾一点酒就醉。他摇晃了一下身体，把酒杯放稳，陆小涵又勤快的给他倒了第二杯。她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一唯？”

贺一唯挑了挑眉心，觉得眼前飘过了重影，很难得的，他回了陆小涵的话，“是。”

但就在这简单的一个字后，陆小涵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