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植物也分好坏的。”

老奶奶笑眯眯的说道：“那是你们还年轻，很多都是没见过。”

回想着之前老奶奶说的话，姜长墨心里满满的都是困惑，试探性询问，“刚才你说苑山县发生的不是瘟疫，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老奶奶眼里一闪而过惊慌，被姜长墨捕捉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老人家，你若是真的知道什么，一定得告诉我们。”

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老奶奶看着破旧的院子叹口气，“这里是我的家，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姜长海和姜百岁听得一头雾水，姜长墨愣怔一下后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这里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家？”

老奶奶满意的点头，继续缓缓开口说道：“我是苑山县的村民，一直都住在这里。”

闻言姜长海诧异，“不是说苑山县的人都逃荒去了吗？怎么你没有走？”

“我怕是苑山县唯一一个留下来的村民了吧，而且其他人并不是因为天灾逃荒离开的。”

似乎是提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老奶奶艰难的闭上了眼睛。几人听得云里雾里，姜长墨冷静的看着老奶奶，温声继续询问，老奶奶吐了口气，“那是因为苑山县出了个恶魔。”

姜长墨从来不信鬼神，第一时间听见老奶奶提及“恶魔”，误以为是恶霸。“这也不应该啊，哪怕真的出现了恶霸，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他？我不觉得这是大家离开的真正选择。”

姜长墨冷静分析。“不是恶霸，是恶魔。”

提及恶魔，老奶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姜长墨诧异，想要追问，然而还没来得及再问点什么，门被人踹开。几人齐刷刷看过去，发现进来的是个青年小伙子。青年小伙子一看见姜长墨等人，脸都绿了，叉腰指着老奶奶谩骂，“好你个老太婆，居然不听我们的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老奶奶一脸惊慌，踉跄着起身把小伙子往外推，“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是在半路上捡到了老婆子我，如果不是他们，我现在都死在外面了。”

小伙子冷笑，“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把人带回来就是你的不对！”

小伙子咄咄逼人，逼得老奶奶哑口无言。望着老奶奶手足无措的样子，几人心里都不太好受，眼看着小伙子试图动手，姜百岁一个箭步冲过去。小伙子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阴沉着脸呵斥，“滚开！识相的话你们都给我滚，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老奶奶连忙把姜百岁护在身后，祈求的看着小伙子，“你不要生气了，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不会留他们的，他是个好孩子，你就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小伙子一把推开老奶奶，老奶奶本就腿脚不好，被推搡着摔倒在地上。场面十分混乱，小伙子对老奶奶非打即骂，说出来的话特别难听，姜长墨站在原地没动，注意着小伙子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