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搞错了,她只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不是女朋友。”
文学解释。“不是女朋友,那你还不赶紧追啊,有这么有钱的伴侣想白白浪费给别人吗?”
丁宁玲本就遗憾自己的男友没有钱,要是表哥的女友有钱,不也算一种福分吗?“你说的什么话,康远还在旁边呢。”
文学不太喜欢自己的表妹,俗气,思想总跟钱沾边。可谁叫那是自己的亲戚呢?坐在另一边的康远没说话,其实论相貌和身高都略胜文学一筹,可惜就是没钱,也没什么本事,平时都靠女朋友养活自己,吃一碗青春饭。表兄妹谈论的同时,康远的目光也不怀好意地看向萧芸曦的背影,漂亮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漂亮又有钱的女孩子更加不能让人拒绝了。只是目前他还不能证明那个女人多有钱、值得他想尽办法地去得到。“服务员,请结账。”
萧芸曦并不喜欢热闹的氛围,她原本只打算跟文学一起去布达拉宫,谁知路上多了两个人?如果太吵,她宁可一个人,不要同行的同伴。“一共一万三千块,小姐。”
这是一家有名的外国人开的中餐厅,所以经费略贵。萧芸曦没想到会有那么贵,她手上零钱不多,待会还要留着租房用呢,“那能不能刷卡?”
“可以的,小姐。”
“那我刷卡吧。”
萧芸曦不得已拿出了备用的金卡。一道金光一闪,不远处的康远和丁宁玲都注意到了,那可是市面上少有的金卡啊,说不定里面有几百万、几千万。如果他们能拿到那张卡和密码,那发财了呀!不愧是狼狈为奸的情侣,一点小心意相通,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慢慢地计上心来。一旁的文学感觉他们的眼神很古怪,但没有说出来,他想这确实需要提防,吃完这顿饭还是赶紧分开地好吧?“你们有住宿的地方吗,不如坐我的车一起去布达拉宫吧?”
萧芸曦结账完毕,康远主动提议。这确实是一份很不错的诱惑,萧芸曦正愁没车走呢,要是有车的话就方便多了。“一起吧,一起吧,我们也正要过去旅行呢。”
丁宁玲起哄道,其实他们连车在哪都不知道,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萧芸曦无法拒绝他们这对情侣的热情,相反文学倒是提议各走各的好,萧芸曦没去细想这其中的变化是什么,她只想早日到达目的地。片刻的功夫,康远租了一辆车子过来,还是名车。他之前学过驾照,跟狐朋狗友们一起开过车,现在对他来说一点都不为难。“好你个康远,你从哪里弄的这么好的车?”
丁宁玲吃惊不已,上车之际偷偷问男朋友。“这是我租的,一千块一天呢。”
康远也算下了血本,以前想也不敢想,但这次愿意赌大点。“好小子,你哪里弄得那么多钱,反正我是没钱给你赊账的。”
丁宁玲不禁满含醋意,男朋友从未对她这么奢侈过。“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吗,嘘,别说了,到时见机行事。”
为了防止其余的两人看出来,康远专心开车,没有说下去。文学知道表妹的男友是混的,他能随时随地弄一辆车来倒也不稀奇,只是没想到对方连房子也租好了。傍晚时分,豪车开向街区最好的酒店,这里是特意租给华侨友人的。萧芸曦对这边地区不熟,以为是离目的地最近的场所了。再说她过去有住过比这更好的酒店,现在的档次完全不以为意。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准备向太阳跪拜的礼仪。听说当地人都做,一有什么心愿就会匍匐在地的祈祷。从白天到晚上,有时候整整半个月都不能休息。她已经做好准备,要实行这神圣的仪式。“芸曦,今天就住这你不会介意吧?我们一共开了三个房间,我跟康远一间,你和我表哥分别住一间。”
丁宁玲说道,并热心地拉着对方去房间。“好的,费用我会自己出的。”
萧芸曦实在不习惯,明明两人才认识了半天,不,连两个小时都不到。“干嘛搞那么客气,你刚刚不是请我们大家吃饭了吗?反正出门在外是朋友,不用计较那么多的。”
丁宁玲很会说,让对方拒绝不得。其实萧芸曦请吃饭请的是文学一个人,没有他们俩。丁宁玲跟康远只是偶然路过,碰到了。并且在主人没有邀请的情况下,他们自己主动落的坐,意思是拼桌一起吃。现在既然有车送她去布达拉宫,萧芸曦只好勉强接受。“你看这环境还不错吧,住一晚休息一下。对了,你打牌吗?要不,今晚我们四个打两局吧?”
丁宁玲特别地提议,也算是试探身旁的女人有没有钱。萧芸曦会打牌,不过她不喜欢打,她现在哪还有心情进行娱乐呢?“不用了吧,我想休息,你们打吧。”
“我们三个怎么打牌啊,人家常说三缺一、三缺一,你不懂吗?加入我们吧,又不是很难的事情。”
丁宁玲劝说,但她身边的男朋友康远甩了她一个制止的眼神,丁宁玲才住嘴。“好吧,那你好好休息,睡个好觉。”
萧芸曦关上房门之后,丁宁玲不解地问康远,“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也是为了我们好啊。”
“她可是我们的大财主,你可别把她惹急了。到时候我们人财两空,那就完了。”
康远叮嘱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真有你的,接下来我们要怎么计划呢?”
丁宁玲在房间里询问。两人正商议怎么获取不义之财时,萧芸曦的手机响了。她刚刚冲了个热水澡,这边洗澡太不方便了,连上厕所也要忍着。到了酒店,总算有个洗得舒服的淋浴了。手机铃声一直响,她不免想起儿子过生日的时候,宫北辰偷偷地跟去。她好怀恋那天,真希望这个电话是丈夫打过来的,询问她在哪里?然后河东狮吼地要接她回去。萧芸曦一阵黯然,随身裹了一张白色浴巾来到床边,手机依旧不安分的响着。她看了一眼,是宫董事长的电话,立马接起来,“喂,爸,是我芸曦。”
“芸曦,你太不懂事了,怎么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宫俊华公务繁忙,儿媳出发两天后他才接到的消息,不然怎么也不会同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