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陆言跟席沐琛打完电话又是准备回到扬秘书那边,而却是身体一直在猛的打颤,从头到尾像电流流过一般的感觉。忽的经过了一个包厢,陆言停下了脚步,隐隐约约的竟是听到了温楚浅的声音,既然还带着男声,于是出于好奇的便是偷偷的把耳附在门上小心翼翼的听着。“先生你好?”
温楚浅向一个中年男子问号,表面上露着温和的笑容,内心却是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感。再是用那满是香味的手帕轻轻的捂着鼻子,看到这个男人就差点没马上吐出来。“废话少说,快说正事,我今天心情特别的不好,不过你如果是来要求跟我过一晚的话,那么我便勉强勉强。”
门外的陆言听到突然惊觉,这……这不是前一段时间调戏她的那个恶心男么?现在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为什么温楚浅也在,到底有什么阴谋!知道了是他们,陆言便是更下定决心,要好好听一下了。“既然这样,那我便不多说废话了,只是我现在掌握了一个女人,她你也是见过的,很棒是不是,你想要么?叫上你的一些弟兄们,好好的享受一下,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而且不收一分钱。”
温楚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举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晃着,又是轻轻的抿一口,而旁边还有两个男性保镖给她按着肩膀,简单的来说便是享受了。而有着保镖在这里,她也丝毫不用去害怕担心,那个中年男子会对她做出一些不良行为。听到了温楚浅的话,中年男子两眼立马放光,早已是露出了贪婪的颜色。而那不淡定的嘴角,却也是流着一些口水,而贪婪的他那手心便已经是在不断的摩擦着。包厢门口的陆言又是懵了一下,思绪似乎有些茫然,女人?什么女人掌控在她手中。陆言是万万都没想到的是,温楚浅嚣张跋扈就算了,就连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都可以干的出来。越发的,陆言更想知道温楚浅到底有着什么阴谋了,而那个女人又是哪个女人。“好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毕竟免费天降而下的美食又有谁不要呢,这真的太棒了。”
中年男子向温楚浅说着,眼底的贪婪越来越是明显,便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的尝尝了,毕竟那样的绝对是尤物,带着面具似乎都可以看出她到底长的有多美妙。“呵……”温楚浅轻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了一个明显的诡异的笑容,似乎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中,好像这件事毫无失败机率。“那么你变现在叫好你的一些弟兄们,叫的人越多越好,免费送给你们的人那是需要好好疼爱的!”
一个阴狠的笑意在温楚浅的面容上展露无疑。忽而便是轻轻的抚上了今天下午那被打的侧脸,忽的阴狠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陆言是吧,这就是抢我琛哥哥的后果,这只不过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越来越痛苦的,今年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惩罚,我看还有什么人可以来救你,琛哥哥既然为了你要跟艾氏解约,这份宠爱你还不配。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温楚浅想要在陆言面前狠狠说的一番话。而站在门口的陆言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深陷在危险之中。然而突然身上袭来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双腿开始渐渐无力,眼前慢慢的是一片模糊。陆言使劲的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却毫无用处,仍是越来越热,汗早已经是湿了额头,突然的燥热感使她想要多一份的清凉,手竟是控制不住的移到自己的裙子上,却莫名的一个清醒的感觉让她收回了自己的手,紧紧的握着,不做出其他的事。忽的站不住,双脚便已经是瘫软,直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瞬间陆言惊觉,或许自己这是遭了温楚浅的暗算,裙子也是她搞的鬼,那杯酒,也是她对吧!忽而又是想到了她们那丧心病狂的对话,陆言又是用着最后支撑着大脑的那一股坚信,缓缓的要爬离出这个偏僻的厢房。身体越来越难受,已经是无力支撑了,身体燥热十分能耐,眼前是模糊的一边,很难受非常的难受。突然爬着爬着,手背却是莫名一痛,紧接着便是感觉手背像是被一条超粗的针狠狠的扎进去一般,吃痛的也是发出几声闷哼,极力的想收回手,却不料感觉越来越疼,就像是被扎的越来越深,好像已经是完全的接触到了手掌上的骨头。“啊……”吃痛的一声闷哼再是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却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似乎已经联想到了,那在手背上的是高跟鞋跟。“松……松开我的手,不然我会报警的!”
陆言艰难的吐了这么一句,突然温楚浅冷笑了一声,从这一声冷笑中,或许陆言听出了是谁的声音,那是温楚浅。“你想干嘛!”
忍着手背上的疼痛,陆言是艰难的问道,而那额头上早已经是汗如雨下了,本来秀丽的头发现在是凌乱的占在脸上,被汗水浸湿,是湿答答的。突然间陆言的疑问,温楚浅大笑了几声,脚下忽的碾的更用力,突然间痛的陆言便是失声痛喊了一声,“啊……痛……好痛!”
隐隐约约中只是感觉她那细细的高跟鞋跟已经狠狠的破了那层皮,现在是完全的像是在碾那个骨头一般,好像下一秒那脆弱的骨头便会啪嗒的一声,断掉。“痛吗?我跟你说,现在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了,如果你是想着那什么扬秘书来救你的话,很不好意思,她已经走了,若是想用手机报警的话,那么,怕是没机会了。”
温楚浅的一番狠话落下,眼中的那个狠意更是瘆人,忽的温楚浅松开了陆言的手,脚反过来便是在陆言的手机上狠狠的碾了下去。瞬间,手机烂的面目全非……看着那手机,陆言轻笑着,凭着最后的那一点点的清醒,一手捂着那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背,缓缓的想要站起来。然而,却不料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