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唔~不要,不要!”
洛云初呼吸急切,含着泪使劲的摇着头。“撕拉——”身上仅剩的衣服也被撕下。四肢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嗓子也喊骂的沙哑疼痛。洛云初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打算咬牙承受一切的时候,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她打了个哆嗦,怔了一下,缓缓的掀开眼皮,还没看清事物的时候身子突然一轻,白沉阴着脸抱着她走上了楼。白沉抱着她上楼,一脚踹开卧室的门,阔步走进去,随后将她仍在大床上,顿时天旋地转。洛云初挣扎着要起来,可是眼前却发黑,一个不稳的栽倒在床上。白沉心情烦闷,站在床边看了一眼她,然后伸手扯了扯衣领转身到浴室。他现在一身的怒火,需要借助凉水好好的冷静一下,不然他真是怕他一个没控制住,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咔嚓——”浴室门被反锁上,洛云初眼前事物渐渐的清晰,单手捂着脖子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室内幽暗,有冷风吹来,身子抑不住的抖起来。这到底算是什么事情啊。不过要说错,大概她从进屋开始,就不应该抱着侥幸的心理去骗他。像他那般精明的人,没有直接戳破她的谎言已经算是给她机会了,只可惜她很受不了他那副循循教导她认错的样子。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洛云初被刚刚在楼下那瓶冰水浇的浑身发抖,尤其是脖子上伤口好像被刺激的更加的眼中,稍稍的扭动一下脖子就刺骨的疼。混蛋秦老二,要不是了解他,他是个做事不过脑子只随心情的人,她真的是要误会他是存心的了!洛云初蹑手蹑脚的下地,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睡衣。单手换上后,想了想决定她是犯错的人,还是不要在床上等他了,在沙发上等他,这样他出来的时候多少也能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疼她一下,这样也好说话。心里有了主意后,洛云初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虽然换了干净的衣服,可是她的发梢也湿了,偶尔有水滴到脖子上伤口阵阵的发麻。时间一点点流逝,洛云初脑袋越发的昏沉,直到最后眼皮也掀不开了……白沉从浴室里出来后,看到的就是洛云初穿着单薄睡衣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黑色的短发遮挡住她的脸颊,脖子上的咬痕越加的清晰,从刚刚的紫红到到现在似乎是有些发青。白沉拧着眉走上前,站在沙发处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正在睡梦中的洛云初蹙着眉头哼哼了起来,白沉附耳过去听到她说疼的时候,心里蓦地揪了一下,也有些发疼。白沉坐在床边俊脸上带着几分的歉意。他缓慢的伸手过去,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最后在她的受伤的脖子处徘徊:“笨蛋,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不是说过了在我生气的时候不要和我对着干吗?怎么就一直的不长记性呢?”
他的声音很轻,无奈至极的语调只是听着就觉得很是悲伤。他收回手,浓黑卷翘的睫毛微微的垂下,半晌他站起身找出医药箱,重新的坐到床边小心的帮她翻了个身,看着她紧蹙的眉心,白沉忍不住的垂下头在上面吻了吻。他到底还是心疼了……第二天清晨。和煦的暖阳从窗户溜进来,跳跃到她的眼睛上。洛云初下意识的抬手去遮挡阳光,却不小心的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嘶——’顿时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睡意全无了。猛地想起什么,她急忙的坐起身子。蚕丝被滑落下来,她垂眸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被子,又看了一眼身侧,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没有一点被睡过的痕迹。“哎,这是要冷战的节奏吗?”
洛云初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打算下地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脖子,有一层纱布,伤口似乎是被处理过了,只要不动作幅度太大,没有那种丝丝的疼痛感。所以白沉昨天是把她抱上了床,又帮着她处理伤口了?莫名的心里涌上一阵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