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就不觉得这样子夹着我很别扭吗?我是你女朋友未来也可能是你老婆,可是为啥我觉得你把我当孩子养呢?不过……这么被夹着还是挺舒服的。洛云初索性也不矫情,享受着白沉这种变态的男友力!十分钟后,白沉将她放下。洛云初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只听到身边的男人吹了一声口哨,在这种寂静的夜下显得格外的清脆响亮。忽地,一道黑色的身影猛地从山洞的最里面冲了出来,那速度似乎只是在眼前一晃,还是晕乎乎的时候,一只纯白色的雪獒就蹲在了白沉的脚前。“嗷——”菲特仰头叫了一声,吓得洛云初一个激灵,这个真的是狗吗?为啥叫的和狼似的!“别怕。”
白沉握住她的手让她平静下来,洛云初看着蹲在地上都到她腰部的菲特,咽了咽口水,拉了拉白沉的衣角小声的道:“它……它真的是狗吗?”
说这话的时候,菲特似乎是也听到了,一双琥珀色的瞳孔直直的看着她,就像是锁定猎物的眼神,在这种夜色下显得尤为可怕慑人!抓着白沉衣摆的手忍不住的抖起来,白沉感觉道身边瑟瑟发抖的女人,好看的眉头微蹙,对着菲特做了个手势,菲特立刻的低下头,并以匍匐的姿势趴在地上。那白色发毛和地上的积雪融为一体,顿时,洛云初就觉得不是很可怕了,甚至有些可爱。白沉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大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菲特很通人性,有我在,别害怕。”
洛云初看了看地上乖巧的,一动不动的菲特,又仰头看了看眉眼含笑的白沉,这一刹那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厉害好伟大!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个很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白沉带着她在菲特洞口的一棵老树下坐下。老树的树枝四处延伸,洛云初找了一个比较高的枝干上坐下,两条腿距离地面有三四厘米,悠闲的晃悠了几下,觉得很是好玩。白沉在她身边坐下,身边的菲特蹲在他的脚边,听话的宛如一只小猫咪。洛云初看着菲特那眼巴巴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它好像是在求投喂。一时间心动,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大块的牛肉,伸手递到菲特的嘴边。菲特十分没出息的滚动了下喉咙,发出闷闷的“咕噜~”声。原本以为它会立刻的张嘴吃下,可是它却只咽口水并不张嘴,两个琥珀的眼睛带着些犹豫,余光无数次的往她身上扫来,但是却一直的不正眼看着她,只是仰头看着白沉,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命令。洛云初忍不住的感叹:“这个狗果然不一般啊!食物都诱惑不了它!”
“白沉你快点让他吃东西啊,你看它口水都流出来了!”
听到她的话菲特突然低下了头,然后抬起前爪默不作声的抹了抹嘴角。“噗——”这个狗也太有灵性了啊!白沉无奈的看了一眼菲,特然后伸手摸了摸它的头,沉声道:“以后她喂你的食物你都可以吃,但是不许舔她的手。”
前一句菲特眼睛都亮了,但是后一句菲特茫然了。吃东西不舔手的狗,不是一只正在进食兴奋的好狗啊!可是看着自家主人那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只好点点头,然后侧头张嘴,小心翼翼的叼着洛云初手里牛肉的一个边角,慢吞吞的拽到自己的嘴里。吃的那叫一个优雅文艺和憋屈!洛云初:“……”真是够听话啊!为了洛云初能更好的投喂菲特,白沉直接把她抱到了腿上,看着她一边喂菲特,一边和它说话的样子,只觉得可爱的紧。“菲特,你晚上是不是没有猎捕到食物啊?怎么这么能吃,二十斤牛肉现在就剩下几片了啊,你晚上不会坏肚子的吗?”
菲特瞥了她一眼,有些鄙夷,这座山都被它承包了,那些小动物它想吃哪个就能吃哪个好吗?“对了,你早上好像咬了秦老二的屁股,你是怎么下的去口的?难道不觉的很臭吗?”
菲特:“……”白沉:“……”随着洛云初的自言自语,最后的几片牛肉也被菲特吃完。她喂的手都酸了,可是菲特却是一脸的意犹未尽。“它好能吃。”
洛云初偏过头,搂着白沉的脖子感叹,“你能把它养活真的很不容易啊!”
“菲特虽然能吃但是特别的听话,我让往东绝不往西,可是某些人,倒是像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嗯?”
“白爷,你这个某些人是在暗指我吗?”
白沉挑眉,“不然还有哪个可以和菲特齐名的吃货?”
洛云初被气笑,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哪有你这么说女朋友的?”
“呵呵,那不想当女朋友就当我老婆吧,我肯定不会嫌弃自己老婆是吃货的。”
“嘁,那你还是嫌弃我吧。”
“……”一旁的菲特似乎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趴在地上打了滚,那模样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天空有雪花飘落,纷纷扬扬的散落下来,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生动活泼。“白沉,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片羽毛划过他的心间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对不起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骗你,可能是人犯错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去狡辩吧。我对秦子灏没有什么男女感情的,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他,有些害怕你知道,对他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呃,虽然最后你还是做了。”
想到秦子灏撅着屁屁躺在病床上,她就是哭笑不得。白沉轻笑,“不用担心,菲特没有下狠口,只是秦老二他不配合,菲特不小心的在上面抓了几道痕迹而已。”
洛云初无语的望着白沉。爷,这种事情没人会配合吧?“嗷——”这个时候一直安静在旁边打滚的菲特突然叫了一声,洛云初和白沉都侧头看去,只见它正在咬一只野鸡,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毛。洛云初看着这血腥的一幕,抽了下嘴角:“它这是又饿了?”
白沉无奈道:“它从来没吃饱过,这应该是它吃的最多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