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母亲死后,父亲白了头发,搬回了家,他开始掏心挖肺的对我好,可我却被那也的寒风吹冰了心脏,我恶言相向把二十年的怨恨对着父亲发泄,我又像回到了十四岁,这次没有目标,只有自我沉沦和毁灭。我的腰上缠着三四个男人手,我吹着酒瓶,黄色液体顺着脖子印湿润吊带,陌生男人把油滑的脸凑过来,我下意识撇开。古沉,已经去了美国一周,他是飞鸟并非池鱼,他会在美国不会回来。【哥哥,我告诉你,原来我讨厌男人,真的。】我把酒瓶塞在那个要亲我的男人嘴里,我看着红绿斑斓的人群喊着醉话。我背后对我摩擦的另一个在我耳边调笑:【小妞儿长这么美,要是个蕾丝可惜了,不过放心,哥哥们有自信,和我们玩儿过,绝对让你喜欢男人的滋味。】我看着远处被挤到远处的保镖,嘴角咧这残忍的笑,那一刻我竟然想着,如果我在父亲的保护下还能被糟蹋,那是不是对父亲最大的惩罚?可,但那男人把手窜进我的短裙时,我的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身上蛮横的血液不断冲击我的大脑,我轮起手中的酒瓶对着我眼前的男人脑袋砸去!我周遭起了波澜,那两人撤开我的手,捂着头的那人惊叫大喊着却被惊涛骇浪的打碟声盖过。拿着断裂的酒瓶看着身上的血腥,笑得歇斯底里。就在那时,一道黑影把我向后一推,在光怪陆离里,我竟然看到古沉。那一幕我永远记得,他发疯的对着占我便宜的男人挥下拳头,一下一下夯击那两人的太阳穴和喉咙,致命又阴狠,像极了我父亲养着的处理难办事儿的那伙人,那伙为抢夺地盘、女人时满身杀气……他转身,一身风尘,满脸震怒,他扯着我的手快速钻过人群。看着扣着我的手腕,爆满青筋的大手,那疼痛让我知道古沉回来了,他来找我的,不是巧合遇到我盯着他的后脑勺找到了迷失的焦距……如果是做梦,这一幕戏,我真认为,他曾对我动情过。后来,他把我拽到旅馆,用冰冷的淋浴冲刷我的脸,沉默中我扑向古沉,抱着他的腰,他拉开我,把淋浴开得更大我又扑向他攀着他哭着吻他,我不问他为何回来,不是不要我,为何要一副我被人碰不得的样子。我像愤怒的猫,哭花了脸,扯开他的腰带。自始至终,他沉默着,却没有再推开我,二是把我钉在浴室墙壁,疯狂的吞噬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