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杀你。”
话音落下,刑铁手将秦石明狠狠扔在了地上。此刻的刑铁手,心态早已发生了变化,不想继续伪装下去。只要那位贵人派来的强者到来,云城与江城的所有,还不是他说的算。谁敢和自己作对,唯有死路一条!秦石明、赵天河、宋成业三人,听着刑铁手的言语,脸色狂变。他们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道刑铁手这句话里蕴含的意思。无非是在说,现在的刑铁手背后有人,而他们没有,没资格于其平起平坐。他们的生死,完全看刑铁手的心情如何。秦石明、赵天河、宋成业三人很想和反抗,仔细想想,没有资格和刑铁手为敌。现在只希望刑铁手到时候在拿下江城以后,别和他们计较,给他们一条生路。砰。一声闷响声响起。紧接着便听到两道惨叫声响起,看守在操盘室外的邢家护卫,吐血而亡。操盘室内的众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神色尽数一变。难道是洛无极那边杀过来不成?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年约三十,剃着平头,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双手交叉在胸前,神色高傲走了进来。他在进来的瞬间,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言语冷淡道:“谁是刑铁手?”
刑铁手此刻内心不似先前那般嚣张,神经紧绷,看着这位来者不善的中年男子,“我就是刑铁手,不知我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中年男子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我是公子派来解决洛无极的家伙。”
“告诉我,那家伙现在在哪里?我去杀了他。”
中年男子云中鹤言语很简单,也很冰冷,好似一座万年寒冰,立在刑铁手等人的面前。让他们感觉一股凉气,自脚底弥漫向全身各处,瑟瑟发抖。刑铁手感受着云中鹤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心中狂喜。这人的实力,绝对是七重天境界才有的。有了七重天境界强者入场,洛无极哪怕身边有一位来历不明的强者保护,现在也必死无疑。秦石明、赵天河、宋成业三人,感受着云中鹤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他们内心翻江倒海,震撼得不轻。那位贵人随随便便派出的一位强者,就是七重天境界的实力。这位贵人的底蕴该有多强大。洛无极这一次,怕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吧。此刻,洛无极一行人,已经来到了邢氏集团大厦前。洛无极看着立在眼前的几十层高楼,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笑,“百年世家?今天我便让你们成为历史。”
钱霜等人站在洛无极身边,听着他这句话,只感觉一阵寒意席卷而来。洛无极面色平静,对着身边的钱霜道:“做好你们自己的工作,其余的不用多管。”
钱霜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先生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这一次来的目的很简单,无非是抓一些小虾米。真正的大鱼,自然是交给这位身份非凡的洛无极来亲自解决。邢家大厦操盘室内。刑铁手、秦石明、赵天河、宋成业四人,此刻脸上还带着欣喜。七重天境界的强者啊,仅仅一人,便可以席卷整个云城,何况是区区江城小城。武者修炼分为九重天。在这九重天里,又分为下三重、中三重、上三重。下三重、中三重,只需要有一定的修炼天赋便可以达到。位居天骄榜甚至地榜。至于上三重天的存在,已经有资格位列天榜。何为天榜,便是逆天而行,摆脱普通人的身份,有望登顶武道巅峰。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等等手段,已经不能以平常人的心态来看。这样的存在,与洛无极以及幕后保护洛无极的那位强者一战,绝对是没问题。甚至还能把洛无极和那位幕后强者,一掌拍死也说不定。刑铁手把头埋着很低,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道:“那人现在在江城,试图查出王家当年的事情。”
“还希望您能助我邢家斩杀他,让与洛无极一起的那帮江城名流,全都身首异处。”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尽快杀了洛无极与那帮江城名流,解决眼前的危机。云中鹤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冷声道:“不过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罢了,还妄图查出王家当年的事情?”
他说完这话顿了顿道:“公子让我解决掉他们,我自然不会让他们有漏网之鱼,一个不留,尽数杀掉。”
云中鹤的言语充满了自信,毕竟他是一位七重天境界的强者。整个云城连一位七重天强者都没有,何况是江城?七重天强者在这里,几乎是横着走的存在。云中鹤目光看向刑铁手,开口道:“带路吧。”
王家的事情,他当年也略有耳闻,对待这件事情。云中鹤不敢有半点马虎,只想尽快解决,回去复命。刑铁手神情兴奋,“我现在便带您过去。”
他说话间,便要带着云中鹤,一同前往江城。如同先前刑铁手发言时候所说的那般,他要亲临江城,取了洛无极和那帮人的狗头。就在刑铁手、云中鹤二人,抬起脚准备离开操盘室的时候。砰砰砰。数声闷响声响起。紧接着便看见门外准备汇报情况的邢家守卫,被打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云中鹤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看来,对方抢先过来了。”
“二位,急急忙忙的,准备去哪?”
一道淡漠的声音自操盘室外响起。话音落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来者正是洛无极与烈山二人。刑铁手看到来人,脸上带着狂喜神色,“洛无极,没想到你敢来到这里!”
他看见洛无极的瞬间,情绪异常高涨。洛无极的面容,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恨不得将其剁碎了喂狗。洛无极脸上带着淡笑,看着刑铁手道:“邢家主,看见洛某到来,情绪为何如此高涨,和洛某说说看。”
他说话间,径直来到刑铁手身前,伸出右手搭着他的肩膀道。至于秦、赵、宋以及云中鹤,完全被其无视,仿佛没有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