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无极眉头微皱道:“谁胆子这么大,竟如此胆大妄为。”
他见识过不少心狠手辣的恶人,却没见过因为竞争一个项目失败,就要把别人家族给灭了。烈山神色气恼,抬起右手狠狠拍打着桌面,将桌面拍打的裂痕密布,“真是狗娘养的东西,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必须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吴勇听到洛无极、烈山二人话语,心中的惶恐与不安消失不少,愤恨道:“是洛阳城宁家做的。”
他说完这话重重叹了口气,“宁家在洛阳城内,是一流世家,想要对付吴家,真的是没半点反抗的能力。”
“在宁家对吴家动手后,我曾试着让人带我儿子离开洛阳城,结果带我儿子离去的那位武者,在当天夜晚便被杀。”
“我那时候不知这次竞标是和宁家竞标,被人摆了一道,要是知道的话,我根本不会去和宁家这种狠人竞标。”
吴勇说着说着言语哽咽,眼眶有泪水落下,“我现在怀疑吴家有内奸,却不知道哪个是内奸。”
吴家人口并不多,只有四十多人,因为前段日子的事情,已经死了十来个。剩下来的二十多人,吴勇也没法分辨,谁是内奸。因为这帮人,都是与吴勇关系极好,有困难一起抗过来的亲友。“那个姓宁的家伙叫啥?”
洛无极眉头微皱,对这个姓宁的很没有好感。“叫宁毅。”
吴勇在说到宁毅两个字的时候,心中有怒火在燃烧。要不是宁家在洛阳城内是一流世家,吴家根本对抗不过,一定要去找宁毅算账。“先前你有急事要去处理,也是这件事?”
洛无极开口问道。吴勇点了点头道:“是这件事情,有人说可以帮我,我便想着去和对方见个面。”
洛无极道:“没来吗?”
“明天对方会来一趟吴家,保护吴远洋平安离开。”
吴勇解释道。烈山好奇道:“那人什么情况?为何今天不能来?”
“他说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吴勇将那人的原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说完这话顿了顿道:“先生,这件事情的话,我想看看自己这边能不能解决。”
吴勇不想什么事情都让洛无极替自己解决,如果自己能够解决的话最好。洛无极笑道:“可以,要是解决不来的话,来找我。”
“多谢先生。”
吴勇脸上难掩感激之情。在战区的时候,便颇受洛无极的恩惠,否则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退役回到洛阳城后,生意上的失利,吴家遭遇到的种种困境,差点让吴勇自杀,最终洛无极在得知他的难处后,二话不说帮了自己。故而,吴勇实在不想在让洛无极出手,能自己解决就自己想办法解决。除非真的没有半点办法。洛无极、烈山二人与吴勇在别墅内闲聊了一小时左右。大部分事情,都是关于当年在边境时候,如何浴血杀敌,如何奋力反抗的话题。吴远洋时不时拿来茶水倒上。他在倒茶水的时候,愈发明白,洛无极的身份很高贵。否则吴勇也不会在洛无极面前,显得拘谨。大部分都是洛无极在问话,吴勇则在一旁应答着。而且,最让吴远洋不可思议的是,洛无极小小年纪,便在边境杀敌。看吴勇的意思,似乎还杀了不少敌国悍将。吴勇光是听着他们说,就感到头皮发麻,心中越发好奇,这位年轻人是什么存在。洛无极见聊着差不多了,自座位上起身,轻轻拍了拍吴勇的肩膀,“有什么难处与我说一声。”
吴勇点头道:“先生放心,解决不来的话,会找你的。”
待吴勇送走洛无极、烈山后。吴远洋来到吴勇身前,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父亲,那位白衣年轻男子是谁?”
吴勇道:“我的长官。”
至于洛无极的真实身份,吴勇没说,因为他看着出来,洛无极不想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武院心中惊骇不已,吴勇在战区时,可是一位六星校官。六星校官的长官,至少也是一位七星将官了。这么小的年轻就能当上七星将官,这也太厉害了吧。吴勇看着惊愕的吴远洋,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明天你跟那位大师离去,到了安全地点后,打电话给我。”
“孩子明白。”
吴远洋点头,对于吴家现在的局势也很明显。洛阳城内,最大的一栋奢华府邸内。一位身穿黄色衣衫,样貌俊朗,略带凶狠的年轻男子,正在大厅内喝着茶水。在其座位上方,坐着一位年约六十,同样身穿黄衣的老者。“时序,安阳城那边派去杀蓝玉的金家武者,全死了,你为何怎么都不做?”
金不还见金时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就气恼。若不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老年得子,早就狠狠收拾一顿。金时序微笑道:“父亲,蓝玉那家伙不是死了么,有什么可操心的,我们这也算变相完成那位大人的任务。”
“那位白衣年轻男子,我总感觉古怪,杀了他比较好。”
金不还道:“可你却阻扰我去做,为何?”
金时序解释道:“父亲,那位白衣年轻男子杀了我们金家的人,辱没我们金家的身份,我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先让他在安阳城内过几天逍遥日子,在把他抓来受尽折磨而死,岂不是更好?”
金时序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快活好几天,突然受到折磨,这其中滋味,可是相当难受。”
金时序是个狠人,还是个相当凶残的狠人。最喜欢研究各种折磨人的办法,越是能够让对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对方身不如死。金时序就会兴奋无比,好似享受到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金不还眉头紧皱道:“我知道你心中怎么想,只是这白衣年轻人,总感觉古怪,让人去调查他的身份来历,竟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退役卫士,这让我觉得还是尽早解决了好,免得徒增祸患。”
金时序笑了笑道:“父亲,你前半生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怎么现在年纪上去,就这么怂了?”
“哪怕那白衣年轻男子真的诡异又如何,我们背后可是有那位大人在撑腰呢,那个白衣男子算什么玩意,也配与那位大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