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控制叶片做出某些动作,这就不是植物原先就具备的习性了。 这些都是靠清栊的控制才能做到的,所以消耗会更多。 但是看清栊玩得开心,苏落也没有阻拦,只是让它要注意,累了就休息,不要过度消耗自己。 反正有农用机器在,种东西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清栊自然听她的话的。 于是在二十分钟后,清栊就又飞回了苏落的口袋中。 正如苏落所猜想的那样,它的这种播种方式很消耗能量,但是它玩的很开心。 虽然累,但仍然是笑着的。 ‘主人,清栊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完美控制棠雾了。’清栊语气愉悦的说出这句话后,也引起了苏落的注意。 之前的虫族突袭时间结束后,苏落就和清栊说过,它可以尝试控制已经被胭棠花所释放出来的棠雾,而并非是一昧的释放。 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间狭小或者密闭的地方可供它发挥的,更多时候,还是会在宽阔的地方发生危险。 而宽阔的地方空气流通快,它废了许多功夫产生的棠雾一会儿就会消散,到时候就不起作用了,所以还是得学会变通。 可自打苏落说了这件事后了,清栊便再也没提过此事了。 苏落一开始还以为是清栊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她的防身手段太多了,清栊可以控制其他胭棠花,保护好自家这一亩三分地就已经很不错了。 直到后来,苏落无意间发现,清栊经常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练习…… 长久的练习结束后,清栊在今日给了她一个惊喜。 苏落没想到的是,惊喜远不止这一个。 ‘在练习的过程中,清栊还发现,如果有生物在吸入普通棠雾的同时,吸入少量的致死棠雾,那么该生物会全身麻痹,无法行动。’ 至于为什么会发现这一点,一方面是因为长期以来的能量吸收使它实力提升不少,有关自身植物特性的了解多了几分。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 其中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某只倒霉兔子。 它在清栊练习的时候误入了练习的范围内,虽然有清栊在,它肯定是没出事儿的,但因为同时吸入两种气体,所以浑身麻痹,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死翘翘了。 好在清栊及时发现了它,给它喂了花瓣才使效果解除。 经过此事之后,雪球每逢看见清栊,都会下意识的退避三舍,即便知道那只是意外,它也仍然对清栊保持敬畏之心。 “难怪那几天雪球总是避着你,我还以为是错觉。”
苏落忍不住笑了。 她之前就发现雪球躲着清栊。 有一回比较巧合的是,清栊在自己给雪球发甜萝卜的时候来了,结果这兔子连甜萝卜都没拿,拔腿就跑,给苏落都看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虽然后面雪球还是回来拿走了自己的甜萝卜(记吃不记打),但这件事就成了苏落内心解不开的一个谜。 而这个谜终于在今日得到了答案。 笑闹过后,苏落开始问起有关二合一气体的事情。 “这种麻痹状态下,会对生物体有伤害吗?”
说实话,如果没有伤害,苏落倒是挺想让清栊对雪球再用一次的。 毕竟它现在正处于换毛期末尾,未来两三日的时间,身体都会感受到瘙痒,虽然木系异能可以缓解,但持续时间不长,并且效果正在逐渐减弱。 比如今天早上,她去找雪球的时候,它已经被换毛期的瘙痒给折腾的眼泪巴巴的。 尽管苏落用了不少木系异能,可雪球还是能够感受到一丝不适,只不过会比之前好许多,它也勉强可以控制自己。 但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要知道这种状态可是得再持续最少两日的…… 清栊虽然不知道自家主人这么问是为什么,但还是认真的回答道:‘不会有伤害,只要控制好致死棠雾的量就行。’ 而在控制这方面,清栊早就练习了千百回,根本不会产生任何问题。 听到清栊如此自信的话,苏落便向它说了自己的打算。 在知道自己又要对雪球用这招时,清栊倒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反正被麻痹的又不是它,但是吧…… ‘主人,雪球会同意吗?’清栊可有些担心上一回的事情已经对雪球造成了心理阴影。 苏落也不好说,所以只能先和雪球商量。 出乎意料的是,雪球在知道麻痹之后,自己可能就不需要再忍受如此折磨后,顿时点头如捣蒜。 ‘呼呼!’快点快点! ‘呼呼!’雪球好难受! 苏落本来还惊讶呢,听见这两句话后,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这显然是换毛期的痛苦让雪球觉得还不如被麻痹着……侧面角度也能说明换毛期到底有多难以煎熬。 既然雪球都同意了,清栊的动作也很快,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原本活泼好动的兔子已经如同‘死尸’一般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苏落:……失策,应该让它回窝的。 这接近三百斤的兔子,苏落一个人可抗不进去,所以最近还是喊了三个机器人来帮忙。 虽然身体被麻痹了,但是它的眼珠子还是滴溜溜的转着。 黑亮的眸子里尽是惊喜与好奇,看向清栊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喜悦。 清栊飞到了因为麻痹状态而僵硬的兔子耳朵之上,随后蹲了下来,然后伸出手摸了摸雪球的脑袋。 ‘好好休息,如果失效了记得喊我。’ 说来也奇怪,虽然灵植精灵的声音普通人类听不见,星际战士听不见,机器人也听不见,但异形兽却是可以的。 同样的,一般人类和机器人也都听不懂异形兽的话,但是灵植精灵却是可以听得懂的。 因此,雪球在听到清栊关心的话后,它艰难的发出一声气音。 ‘呼……’ 虽然是没有意义的一声气音,但清栊却明白了它想表达的意思。 雪球是在感谢它,也是在道歉。 清栊又摸了摸它,只不过这一回摸的是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