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癫疯若狂,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番局面,大声尖叫:“不可能!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是少年宗师,周老,你搞错了,肯定是搞错了!”
“哼,不知死活。”
周聪对身旁保镖示意了下眼神。保镖立马上前拉走韩秀,韩秀拼命挣扎,更像个疯婆娘:“周达,你告诉他,那个废物不可能是少年宗师!周老年龄大,肯定是看错了!”
周达大惊失色,立马冲上去给了韩秀一巴掌:“你这个贱女人!自己找死别拉上我。”
赶忙转身对吴麟下拜,周达全身都在抖:“周,周达拜见少年宗师。”
吴麟微笑着看他,一言不发。周达大汗淋漓,双腿发颤到几乎脱力,他咬紧牙挺着才没有倒下,但心里防线已经接近崩溃了。还好,吴麟移开了视线,他站起身来:“周老,我们过去吧。”
周聪见吴麟没有跟周达计较,于是也不去多问,跟着吴麟一同走向那张桌子。一直到他们离开许久,众人才逐渐恢复窃窃私语声。李敏瞬间被一群年轻姑娘围住。“讷讷,敏敏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他真的少年宗师吗?”
“他好帅啊!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他有女朋友吗?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李敏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微笑着将她们应付过去。周围男人的眼光充满着艳羡,嫉妒和愤恨,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外来者,竟然将风头彻底出尽,让他们这些人黯然失色。走到头桌,吴麟还没来得及坐下,所有人都站起来。李甫承最先说话:“吴先生,我们几个老家伙招待不周,还希望你多多包涵。”
吴麟笑着端杯:“多说无益,都在酒中。”
大家都笑了起来,无论年轻的,还是年迈的,每个人都豪迈干尽杯中酒。坐下后,立马就有人再次起身:“吴先生,我是江南先锋集团的董事长,初次见面,吴先生真是少年宗师,让我十分佩服啊。”
一个个也跟着站起来,都开始了向吴麟的自我介绍。“我是卡尔门娱乐集团的董事长,吴先生多多照顾啊。”
“我是……”其余桌子的人哪还有心情继续喝酒,各个都是伸长脖子恨不得自己是长颈鹿,视线全部聚集到这张桌边。见到每个企业的大佬竟然主动起身跟吴麟敬酒,更是惊讶万分。“天啊,到底什么是少年宗师?难道真是京都来的大少?”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啊,少年宗师是很厉害的。”
“屁话,我也知道很厉害啊,啧啧啧,如果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乖,别光喝酒,吃点菜。”
酒喝到尽兴时,周聪忽然开口道:“吴先生,你是来自长山寺吗?”
吴麟一愣:“什么长山寺?”
端木申似乎想到什么:“长山寺啊,那是江南这一带实力最强的武者会馆,基本可以说是霸主般的地位,据说啊,他们也有宗师强者。”
周聪点头,歉意道:“所以我才以为吴先生你来自长山寺。”
吴麟摇了摇头:“我算是散修。”
萧文颜身体痊愈不久,偶尔还咳嗽两声:“吴先生,你上次解决的雷虎和雷龙,都是来自于长山寺的武者,你惹了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李甫承有些忿忿不平:“这狗娘养的长山寺当了那么多年霸主,平时什么事也不敢,就仗势欺人问我们要钱,还美其名曰保护费,其实不就是抢劫吗?”
周聪也叹息道:“是啊,而且还往我安保集团内安插许多人,老头子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吴麟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虽然这些人都叫他少年宗师,其实他明白的很,自己根本没到宗师境界,即使不远,也还有些距离的。不禁出现一股危机感,如果现在长山寺的宗师来找自己麻烦,自己好像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吴麟心中暗暗叹息,看来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提升实力啊!拳头大了什么都不怕。没坐多久后,吴麟便起身离开了,这群聊的东西他丝毫不感兴趣,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李老本来要李敏送他,不过也被吴麟拒绝了。这么晚了,他可不想再被误会。独自离开酒店后,吴麟没有选择打车,而是步行回家。夜晚的风吹起吴麟稍长的青丝,吴麟深吸着城市中少有的新鲜空气,白天下过一点小雨,夜晚的空气,清新了许多。长山寺宗师像一朵阴云盘旋在他头顶,吴麟下意识蹙起眉头,自语道:“看来这段时间要加紧时间修炼了。”
“你们要干嘛?放开我!”
一个风铃般好听的声音传过来,有些耳熟。吴麟转头看去,路边上有三个男生正在拉扯一个女生,女生小脸俏红,衣衫不整。路见不平一声吼,可惜,自己不是那种人。吴麟转身欲要离去。“萧韵,你就从了吧,在这里没人能帮你。”
“嘿嘿,萧大校花,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我们兄弟三人手上吧。”
吴麟顿足,萧韵?萧文颜的孙女不是叫萧韵吗?萧韵腮边烧起两朵粉色桃晕,她白皙柔嫩的四肢有些无力,甚至脑袋也有些不清晰,直觉全身酸软发烫。今晚是她闺蜜的生日晚宴,自己稍微喝了两杯鸡尾酒,但也不至于这般狼狈啊!更不走运的是,她还被这三个混蛋缠上了。萧韵用力推开他们:“放开!不要动我!”
青年冷哼一声,直接将她环腰抱起:“萧大校花,别挣扎了,你现在肯定全身发痒很想要吧?嘿嘿,我们这就来满足你!”
萧韵羞愤难当:“你们,难道是你们动了手脚?”
另一个青年舔着嘴唇:“那几杯我亲自调的鸡尾酒,味道还不错吧?”
萧韵泪眼朦胧:“你们混蛋!禽兽!”
“混蛋?哈哈!”
青年也不管在街上,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萧韵仅剩些许的衣衫:“美人,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唉,真麻烦。”
一个平淡而又无奈的声音忽然响起,三人一愣,立马转头看去。在他们身旁站着一个青年,他正一脸不耐地挠着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