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总是会感知到什么,而往往这点感知最准确。男人拧起眉,头疼的把手臂搭在额头上。人在发烧的时候是没什么力气的,而且也并不想多说什么什么。门口,宫俏的手指握着门把,抬了抬眸看向一旁摸着鼻子杵着的杭硕。显然,杭硕应该也是没料到车松芮还在。“松芮,出去,别让我再说一遍。”
那声色就淡了许多。车松芮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听到他这句话脑子还是忍不住的一白。可以说,他从来没有这么冷淡的对她过。她豁然站起来,咬住唇,“好,如你所愿,抱歉是我打扰了你。”
因着这话,男人烦躁的转过了脸,眼睛始终没睁开。车松芮看男人这种态度,咬着唇转身出去。拉开门,她就愣住了。宫俏微微弯起唇,“车小姐。”
车松芮的脸色止不住的尴尬,变了又变,心中涌出一股冲动,像是刚才忍住的那些再次迸发了出来。“谢太太,”她声音清冷,咬字很是清晰,字字都像是咬在重点上,“你满意了吗,为了让你来看他一眼,他把自己弄发烧。”
“满意?”
宫俏不是很理解这句话,淡淡的微笑,“你是说,我希望他发烧?”
他出个车祸发个烧她都要跑过来,她也知道累的。“不是吗,如果不是谢太太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我和他会发生什么,他需要把自己弄伤来引起的注意,以证明他其实对你很上心?”
现在她来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宫俏轻轻笑了声,好看的眸子眯了眯,“车小姐好像不是很明白,我如果不想来,他就是残了,我也不会来。”
泠泠的声音夹杂着笑意,但又是那般的风轻云淡,仿似毫不在意般。有平添了忽略不掉的柔蜜决绝。温柔陷阱。宫俏从小是大小姐,被保护的很好,有些娇气是公认的,但……大多数人都自然而然的忘掉了她还是一个坐过牢的女人的女儿。她的内心并非完全是外表看到的那样。车松芮的瞳孔放大,似是不可置信,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不叫她谢太太,“宫俏,你怎么这么绝情,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到他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