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拿他问罪!我从不与人结仇,除了他和跟他有关系的人,不可能对我动杀心!”
苏芸暖看着祈雨谣:“祁家大小姐,你说呢?”
祈雨谣什么都不想说,不看苏芸暖。苏芸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又说:“梁大人,我就这两个条件。”
“苏芸暖!你和潘玉龙之间的事情,牵涉潘家族人作甚?潘家租种土地,拿出来粮种,这是梁大人知道的。”
潘成峰走出来,对梁世儒抱拳:“梁大人,老夫觉得潘家并无过错。”
梁世儒这下有些为难了。苏芸暖扬声:“你说租种土地?你给了什么?说是拿出来粮种,梁大人可曾写了字据?”
“这!”
潘成峰傻眼了。苏芸暖哼了一声,又说:“潘玉龙杀人都敢矢口否认,您一把年纪也要耍那空手套白狼的把戏?梁大人收了你几斤粮种,你就拿走了愚谷村大片的田地,天底下的便宜你们潘家是要全占?”
梁世儒觉得,自己只管装死,只要装死到位,财源滚滚了。“你个丫头片子怎么张口就来!想要敲竹杠吗?”
潘成峰恼羞成怒。苏芸暖对梁世儒行礼:“梁大人爱民如子,就算是租种愚谷村的土地,也必不会贪墨了潘家交的租银,我们愚谷村的人谁看到了银子了呢?”
“并无租银。”
梁世儒立刻说。苏芸暖看着潘成峰:“除了租地,愚谷村的房屋宅院,你们可曾花过一文钱?你们手里可有房契?这还不是欺负我们愚谷村的人,怎么才算是?”
“那都是无主之物!”
潘成峰立刻说。苏芸暖笑了:“你说无主之物就无主了?爹死有儿,无儿有侄,我们愚谷村的人都是沾亲带故的,天那么大的雨点子也轮不到你潘家头上!”
“你就是想要银子吧?”
祈雨谣忍无可忍,开口说道。苏芸暖看着祈雨谣:“祈大小姐慎言,我要你就给吗?这可不是要,是在说事实,再说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吧?”
“贱婢!你对大小姐不敬!”
丫环顿时怒了。苏芸暖看着丫环:“贱婢是你自己,我乃良籍!”
李柱子出声:“对!把潘家赶出去!”
愚谷村的人都来了精神,赶不出去没关系,银子不咬手!顿时大堂上又乱成一团了。潘成峰怎么都没想到会这样。但潘家都搬过来了,真要被赶出去岂不是逼死人?丢不起这个脸。无奈之下只能到梁世儒面前:“梁大人,说句公道话吧。”
梁世儒一脸为难:“潘兄,我也很难办啊,民心不可违啊。”
潘成峰心里直骂,脸上堆满了笑意:“不过是银子,但让那丫头狮子大开口可不行,梁大人放心,潘某心里记着呢。”
这似乎成了最好的解决办法,银子开道,保住潘玉龙,保住潘家,否则才是麻烦大了!所以梁世儒顺坡下驴,出面调和。李柱子万万没想到最终成了这样,苏芸暖不追究潘玉龙,给大家换来了银子在手里,潘家拿出来的银子,衙门留下的不多,都分给了愚谷村的村民,二十两银子对李柱子时候这些人来说,简直是巨额。梁世儒判潘玉龙给苏芸暖百两银子压惊,这事儿就不再追究了。这个提议本就是祈雨谣说的,所以怎么处理也只能忍着,再者她发现清风和疏竹竟离开了,没有这两个人保驾护航,她和潘玉龙是没办法全身而退的。阴狠的看着苏芸暖,心里已经盘算了无数个杀她的法子了。苏芸暖根本不在乎,她知道潘玉龙死不了,祈雨谣是无论如何是要保着潘玉龙的,真要把事情闹大了,祈煊的身份只怕都瞒不住,对于现在的祈煊来说,弊大于利。可以说满载而归。苏芸暖走出大堂,乔定北护送苏芸暖上了马车,亲自赶车带着苏芸暖回家。“乔叔,去百草堂看看,我惦记时疫。”
苏芸暖出声。乔定北看了眼苏芸暖,这孩子多好!潘玉龙这个该死的,等逮住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