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望楚联系上苏欢后,让她向黄泰江借兵,就算黄家的一批虾兵蟹将,在这个时候,都能发挥出鼓舞士气的作用。在苏欢以陈望楚的名义开口后,黄泰江想拒绝都哑口无言了,黄泰江也暗暗诧异,这个白木市的凶人,什么时候跑来京城了,他之前怎么没有收到一点消息……陈望楚是什么性格,他还是清楚的,绝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狠角色,他不来京城还好,一来到京城,注定要掀起一轮腥风血雨。陈望楚所在的地方,很难有太平日子过,太过锋芒毕露了。不过,黄泰江没有拒绝借兵的道理,陈望楚虽然行事凶狠,但为人很讲究原则,讲义气,在白木市的时候,陈望楚全力相助,也搏得黄泰江不少的好感。这个兵,在黄泰江看来一定要借!陈望楚这个朋友,还得交!“楚哥哥,黄家家主,他答应借兵了,有黄家名下的三千雇佣兵,现在已经听从我的指挥了。”
苏欢致电给陈望楚,狡黠地说道。“呵呵,黄泰江这个老家伙,还挺识实务的,三千雇佣兵,在京城或许不够看,但白木市足以站稳脚步,建立起一方势力了。”
陈望楚咧嘴笑道,这次黄泰江也是出力了,明显想要讨好他,既然黄泰江这么有诚意,他可以承了这个情面。“欢欢,你还是可以跟黄家合作项目的。”
陈望楚说道,黄泰江追求利益,他可以卖黄泰江这个人情。“嗯,我们商谈的合作项目,已经步入尾声了,生意还谈得不错,建立白木市到京城的商业桥梁,以后是盈利的核心重大项目了。”
苏欢说道,她也想壮大苏氏集团,她成为商业界的女王,以后更可以帮楚哥哥。“楚哥哥,我们现在就带那三千雇佣兵,去关家跟你汇合吧。”
苏欢说道。在吴雅出院后,陈望楚就让她们都离开武府大学这个是非地,他所担心的是,武宗大会终有一天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抓住吴雅苏欢,来掣肘自己左右。把软肋放在未来敌人的身边,那是最愚蠢的事情,这样的蠢事,陈望楚自然不会去做。知道陈望楚的顾虑,吴雅也没有异议,她们来到京城上大学,都是图个好玩,重新体验求学时光,可不是志在上学,毕竟,她们可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才女。在办理休学后,吴雅一直都是跟苏欢居住京城的新别墅里面,有盛妃安排的人暗中保护着。以盛家的力量之广,提供有安全的住宅房间,问题不大。听到苏欢的提议,陈望楚的嘴角掀起一抹玩味之色,说道:“不急,这三千雇佣兵,黄泰江借给我来,我正好派上用场了,足以让得那些来犯关家的人,来一个人仰马翻了。”
他正好可以借着盛行庭天谷门的弟子,还有黄泰江接过来的人马,把关城安的攻势,顺势扼杀在摇篮里面,令得关城安还有幕后的黑手,在也蹦跶不起来。“那好吧,那三千雇佣兵,随时都会听楚哥哥你的指挥行事的。”
苏欢在电话那头说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苏欢对陈望楚自然是再信任无比了,在白木市,陈望楚已然是无敌的存在了,如今纵使放在京城当中,也是能纵横一方的。能够难倒陈望楚的人,怕是没有几个了。“好了,既然陈兄弟你能处理妥当,我就先行告辞了,不然那些公司那些人该起疑心了,一个个都鸡贼得很,旁人的一点点小心思都能给挖出来。”
说着,盛行庭把天蚕丝轻轻地抹在脸庞上,下一秒面容发生天翻覆地的改变,变成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脸,看起来杀机暗敛。他就是用这张脸,伪装另外一个被他杀死的人的身份,潜入东海公司的。“你伪装潜入这段日子,都没有被发现么,看看来东海公司那些杀手的眼神,并不怎么好啊。”
陈望楚笑骂道。其实他的心里面,还是挺佩服盛行庭的,居然利用东海公司杀手的,潜入东海公司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东海公司的爪牙给揪出来。倘若是换作自己,陈望楚自认做不到滴水不漏地伪装别人,一旦见到东海公司的爪牙,他就难以压抑自己的杀意,会当场暴露被人发现揪出来。“我太难了。”
盛行庭苦笑一声,要不是他听过那个杀手的声音,还在天谷门的典录里面,学习了一些东海的语言,仓皇应对间,险些露出马脚来,不管是武宗大会,还是东海公司,没一个容易对付的。他可是用生命,去刺探敌情。“你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陈望楚好奇地问道,在这个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关心,有关于东海公司的一切。“嗯……他们行事太小心谨慎了,我寻不出他们的破绽来,但我见过在华夏国境内,东海公司的负责人,我还不清楚他们有几个人,实力相当恐怖,在他手中绞死的东海公司成员,还有华夏国的武者,不计其数……”提及此人,盛行庭都收敛起脸庞的笑容了,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那是一个狠角色,对手底下的部下,都是各种残酷的严刑,杀人不眨眼的主。陈望楚眼眸微眯,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说道:“哦,他长什么样子?”
他冥冥中感觉到,在白木市的时候,他们或许交手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烂脸怪,但他的实力,远远在我之上,真要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他很强,很恐怖……”绕是身为天谷门门主的盛行庭,都露出凝重之色,自己十分自量地说道。盛行庭自己跟这个在华夏国内,存在的东海公司老板见过了,单单从眼神气息身上的对碰,盛行庭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从在那个面容溃烂的男上,盛行庭感受到过死亡的气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盛行庭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那近乎就是一个死人才会散发出来的气息,盛行庭对于人之本气之物,尤为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