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林东风开口,刘金河露出幸灾乐祸地表情来,看陈望楚怎么解决。陈望楚直接无视林东风的话,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坐在吴雅的旁边的位置。刘金河眉头皱起,陈望楚坐得位置,之前可是他座的!“嚯,现在的司机脾气这么大,你是不是聋了,劳资在跟你说话,你是不是聋了!”
林东风一甩手中的酒杯,发脾气地说道。从来都没人,敢把他说的话,给当成耳边风的。“就是呀,你这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知道我们什么身份么,你有资格跟我们坐在一起么!”
冯大宏耻笑地说道,在场的人,谁不是身价过亿的金主,跟一个司机同桌吃饭,说出去都丢人。“司机就是司机,别妄想着跟老板同台吃饭,要不要我给你点个菜,自己去门口蹲着吃?”
徐天名满脸横肉抖动,吐沫横飞,野蛮地说道。“呵呵,你们何来的优越感,真以赚多几个钱,就高人一等么,满身铜臭味,谁会稀罕跟你们同桌吃饭。”
陈望楚一脸平静地说道。这些土豪,会不会想得太多了,司机就不是人?连乞丐都不如么。要不是看在吴雅的面子上,他一拳一个土豪,让这些土豪们,都老老实实闭上嘴巴。“陈望楚,你在说什么,在桌上的人,哪一个比你优秀,努力,跟你这种混吃等死的民工,空有一身力气,有质一般的区别。”
刘金河毫不客气地说道。同是一桌的其他人,都相视一笑,刘金河的话不假。“怎么,你们蛇鼠一窝,还不容别人说么。”
陈望楚轻笑一声,跟刘金河争锋相对,不逞多让。刘金河是吴雅名义上的老板,但不是他的老板,他无需看刘金河的面色做人。“陈望楚,别胡说了。”
吴雅开口道:“抱歉,这位是我的朋友,我来介绍一下,他叫陈望楚,更是苏氏集团的总教练。”
不知道为何,他们在嘲笑陈望楚的时候,她有种心生出一股厌恶感,顿时有些讨厌这些人,太过势力。刘金河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在凝固,顿时变得精彩无比,在这个时候,吴雅居然给陈望楚辩解。吴雅不是一直以来,都讨厌这个陈望楚么,态度怎么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难道,吴雅喜欢上了陈望楚?此时,刘金河望向陈望楚的目光,充斥着几分愤怒,嫉妒得飙火,本来他已经在吴雅的心中,占足了好感度,就差临门一脚了。如今却是被陈望楚中途杀出,给坏了他的好事。“苏氏集团?”
冯大宏目光一滞,这个名字,相信在白木市经商的人,都不会感到陌生。一个颇有名气的安保集团,这陈望楚能当上总教练,怕是势力背景都来头不小。“你有意见吗。”
陈望楚淡淡地说道。“不,都是一场误会啊,原来是陈兄弟,失敬失敬,来,我敬你一杯。”
林东风反应速度贼快,立刻拿起手中的洋酒,给陈望楚倒上一杯,是乐呵呵的。不过,他表面乐呵呵的,看向陈望楚的目光,却是带着几分蔑视。什么苏氏集团,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现在谁还会瞧得上眼,何况,一个打工的,更是随波逐流。在场的富一代,土豪企业家,都是面面相觑,他们都听过苏氏,但现在外传得紧,说苏氏欠债八千年,随时都要破产,赵家这不都发话了。苏氏集团都快倒闭了,这个总教头,岂不是一个快要下岗的家伙。面对林东风的敬酒,陈望楚冰冷的眼皮微垂,说道:“我跟你很熟吗?”
林东风的酒杯,僵在半空中,脸色阴沉下来,这个家伙也太不赏脸了!刘金河脸色不善,说道:“陈望楚,你别给脸不要脸,林老板请你喝酒,这是看得起你!”
陈望楚瞥了刘金河一眼,淡淡地说道:“你要当舔狗,就自己当舔狗,别拖我下水。”
为了生意出卖尊严,他做不到,他也不会去做。吴雅看在眼里,没有说话。这次,她也是经不住刘金河的哀求,才来参加这次的饭局。跟这些人赞助商打交道,一直都是她所不擅长的,双方没有多少沟通的语言。“好了,大家吃饭就是图个开心,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吴小姐,我来敬你一杯,很高兴认识你。”
冯大宏出来打圆场说道,他就坐在吴雅的身边,酒杯伸过来的时候,目光垂涎三分。“嗯,我最近不便喝酒。”
吴雅一脸厌恶之色,一边赔笑,避开冯大宏的手掌。陈望楚看在眼里,露出笑容说道:“喝酒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就好,我代吴雅喝着一杯酒。”
“你?”
冯大宏眉头紧锁,他敬吴雅酒,凭什么陈望楚来挡酒,他是吴雅的什么人?刘金河也横眉竖眼了,他都没有开口说要挡酒,这陈望楚也配说这种话么!他早就把吴雅,当成是他的女人了,现在被人横插上一脚,他一阵恼怒。在其他人的目光下,陈望楚伸出自己的手掌来,抓住冯大宏的酒杯。陈望楚的指尖,快若闪电般地击中在冯大宏的虎口,劲力一吐,不动声色地接过酒杯。“啊!”
冯大宏惨叫一声,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脸庞憋得涨红,手臂又麻又疼,都抬不起手来,跟抽风一样。“麻了麻了。”
冯大宏五官都快扭成一团,跟吃了一颗极酸的梅子,五官在打架,这般酸爽,令得他怀疑人生。“好酒。”
陈望楚把接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微笑地说道,他精通古医术,一些人体穴道击打痛感传递,他能拈手即来。吴雅古怪地看了陈望楚,不用多说,肯定是他动了一点手脚,才会把冯大宏整得这么惨。她说道:“下手别太重了。”
“我已经下手很轻了。”
陈望楚含笑说道,他要是一个不爽,能点了这个冯大宏的死穴。身为同伴的林东风,都有点傻眼了,难道大宏兄弟的痛风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