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烨脑袋顶着一只鲍鱼,被烫得脸上皮肤通红,脑袋冒出好几个大水泡来,惨摔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屎,快被当场烫熟。“啊!啊!”
火锅汤底洗澡,王烨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不亚于开水烫肥猪。烫伤王烨的皮肤,冒出好多个水泡来,疼得他龇牙咧嘴的。看得李夕眉头皱起,说实话来,她都能闻到一些熟肉的味道,从王烨身上散发出来,恶心得很。“你们别过来!”
王烨疼得龇牙咧嘴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来,朝陈望楚,李夕扫过去。“你觉得自己蹩脚的枪法,能打中我们么,别说靶心了,你连靶子都打不到。”
陈望楚冷笑一声,在他们面前用枪,还真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在场的陈望楚,李夕,都是百步穿杨的一把好手。“哼,我打不中,你们一定要死!”王烨狞笑一声,忍着皮肤火辣辣的疼痛,扣动扳机,朝天花板连续打上几枪!“砰!砰!砰!”
李夕眉头皱起,这个家伙是在用枪在打空气么,真是在浪费子弹,她说道:“王烨,识相的,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好啊,你来啊!”
王烨狞笑一声,浑身湿漉漉的,继续开枪在打空气。“闪开!”
就在李夕,想要上前抓住王烨,逼问伪造证据的时候,陈望楚突然抓住她的手。“小心!”
陈望楚脸色凝重,抓住李夕的手臂,就开始往后退。“你干什么阻止我!”
李夕不解地说道。轰!在这个时候,天花板的吊顶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开来,吊灯那凹凸锋利的玻璃碎片,划伤了陈望楚的脸。陈望楚眉头都不皱一下,拔出手臂上插着玻璃碎渣,沾染着鲜血,随手扔在地上,不痛不痒的。“陈望楚,你没事吧。”
李夕一阵自责,要不是她急着抓住王烨,差点就被吊灯给砸中了,陈望楚也不用救她受伤。这个王烨也太狡猾,一开始就是在打天花板的吊灯,想要一次性砸死她们。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陈望楚摇了摇头,说道:“小伤当挠痒痒,王烨又跳窗跑了,我们追上去。”
在吊灯摔下来的时间空隙,王烨早就趁着混乱逃走的,都这个时候,他不跑还等着吃火锅么。逃跑,一直都是王烨最擅长的事情。以往在军营,王烨可是当过几次逃兵,逃跑这种事情,一向对他都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等陈望楚追出去的时候,发现王烨已经跑得很远了,气喘吁吁的,回头看向他们。“哼,你们两个疯子,干什么老要抓我,你以为抓住我,我就会放掉吴建军么!”
王烨吼了一声,头也不回头沿着盘山公路跑,在那边,他有一处车库在那里。等他开上跑车,这两个人肯定追不上他的。“我们上车追!”
“来不及,车子在别墅的另外一头,等我们开车来了,王烨到时候都跑没影了。”
陈望楚一个箭步追上去。“好,那就比一比,谁先追上王烨,如何?”
李夕要强地说道。这次,她要自己先一步,抓住王烨。“你们有完没完!”
陈望楚跟李夕,一路追踪上去,王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声跟拉风箱响起。王烨跟他们本来几百米的距离,被不断拉近。此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陈望楚和李夕身边,速度很快,擦身而过。“王大人,来在这里,你快上车,我是来救王大人你的!”
黑色商务车车窗降下来,车上坐着一个蒙面的男子,朝王烨挥手,示意王烨快带你上车。“哈哈哈,你干得好!”
王烨喜悦溢在脸上,没有想到,上官青这个女人,这么体贴,还派人来救他,自己真的没有白白疼爱这个女人,嘿嘿……没错,只有上官青会派人来救他,这次,他身边带来的人,几乎都被陈望楚跟李夕干掉了。“不好,不能让他跑了!”
见到有人来接应王烨,李夕俏脸剧变,要是再让王烨这条泥鳅跑了,想要抓到,就真是石落大海。“哈哈哈,你们跑啊,我坐车,看你们能追到什么时候,快点开车!”
王烨笑容狰狞地催促道。死里逃生,王烨都不禁长长吁了口气,偏头看向开车的蒙面男子,笑道:“是上官青,派你过来救我的吧,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我建议出国避一段时间。”
王烨狞笑,等他回国后,吴建军这条老狗,也应该被人处决了,到时候的华夏国,便是由他来主导,说不定,真的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去地狱。”
这个开车的蒙面男子,突然开口地说道,目光冰冷地望向王烨,即便蒙着脸,那种也是视死如归的眼神。“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你快点靠边停车,我不坐你的车了,快点!”
听到蒙面男子的话,王烨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上官青派人不是来救他的。杀人灭口!这个念头刚起,在王烨惊恐的目光,蒙面男子拿出一个装置,目光嗜杀,毫不犹豫地摁下按钮!“不!”
王烨惊恐地惨叫一声,可是这完全不能阻止到,这个蒙面男子,玉石俱焚的操作。“轰!”汽车猛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在陈望楚他们的眼中,眼睁睁看着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还有车内的王烨,变成一团炽热的火球,百米开外都能感受到这股热量。“不好,别追!”
说时迟那时快,陈望楚的反应速度惊人无比,一手抓住李夕的身体,一脚狠狠踏在地面上,直接摁在李夕的脑袋上,二人双双趴在地上。黑色的商务车,顷刻间爆炸开来,玻璃,汽车零件崩飞,一股炽热的火浪席卷地面,这股热浪下,能让一个靠近爆炸中心点的人,彻底化为一个火人。在别墅山路上,一个小型的蘑菇云,腾升而起,王烨跟那个蒙面人,都淹没在火海当中。趴在地上的陈望楚,根本无法做到抬头,耳边爆炸的声音,近乎把五六十米外的他们,震得耳膜刺疼。妈的,玩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