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楚摆了摆手,显然没有为难珠宝店这些人,带着吴雅走出珠宝店。经理看到陈望楚离开,肠子都悔青了,这么一位贵人,居然让白白放走了,让得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瞧自己干的什么破事。陈望楚一句话的功夫,幽羽就派来个几个兄弟,把他们接到另一家珠宝店。那家珠宝店,也是通天物流保护的,这家珠宝店的里面,迎来了陈望楚这位贵客,自然是笑脸相迎。吴雅买到给吴建军的礼物,一个巴掌大小的金牛,都是纯黄金打造出来的,做工精细,用黄金把金牛憨厚的心态,雕刻得惟妙惟肖。这也是吴建军的生肖。吴雅想要给珠宝店的钱,可是珠宝店的老总,执意不收,要把这黄金生肖,送给他们,当给陈望楚一个见面礼物。“这个……”吴雅把目光投向陈望楚,她心里清楚,这珠宝店不是卖她的面子,只是害怕陈望楚罢了。“既然是人家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好了。”
陈望楚嘴角掀起一抹笑容来。这个珠宝店,是通天物流旗下合作的势力,收一点保护费,见面礼不过分。“好吧……”吴雅白了陈望楚一望,还是收下了珠宝店的一点心意了。二人走出珠宝店。“陈望楚,你打算送我父亲什么礼物?”
吴雅好奇地问道。现在陈望楚,已经是通天物流的掌权人了,通天物流的生意,是蒸蒸日上,不可缺钱的。“这个,再琢磨吧。”
陈望楚苦笑一声,吴雅都送黄金了,他也不好意思再送,那就太没有诚意的。老东西一般对古玩意,茶叶都挺有兴趣的,但是论茶叶的门路,老东西可比他要摸得清楚。好像,就剩下古玩意了。陈望楚摸着下巴,看来要跟幽羽他们说一声,稍微留意一下,有什么好的古玩意,竞拍一个下来。这么多年来,陈望楚都没有送过老东西什么有价值的玩意,但吴建军这么多年来,可是待他不薄。陈望楚从来都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何况吴建军对他的恩情,可不是几件礼物,就可以相提并论的。“陈望楚,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见到陈望楚入神,吴雅都不好意思打断他了。“没什么,在想买什么礼物。”
陈望楚笑道。吴雅犹豫了一下,说道:“不如我们就送这个金牛,给我父亲当礼物吧,有你的一份。”
说话落下的时候,吴雅俏脸微红,这就有了两个人,合送一份礼物,不分彼此的意思。“不了,这是你精心挑选很久的礼物,我就不抢你的心意了,我另外找找吧。”
陈望楚讪笑道,拒绝了吴雅的好意。吴雅白了陈望楚一眼,心中嗔怪地说道,“这个家伙,是钢铁直男么。”
当陈望楚回到通天物流的时候,却是早早有人在等候了,一个中年男人,神态卑微。但在通天物流的门外,这个男人等候,身边还有七八个保镖,站在一旁。陈望楚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低调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是谁?”
陈望楚叫来幽羽,问到门外的人是谁,能有七八个保镖保护,这放在白木市,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幽羽说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刚刚得罪了你的人,这不,他们现在来负荆请罪。”
侯家的人?陈望楚剑眉挑起,这侯家家主行动的速度,真是不慢,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侯家家主,侯石三。”
幽羽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侯石三带着几个心腹,早早来到通天物流的大厦门户了。只是幽羽没有让他们进来,因为在那个时候,陈望楚还在外面。侯家公子竟然敢招惹他们的老大,幽羽对待来赔罪的侯石三,更是直接拒绝在门外了。侯石三是热脸贴着个冷屁股,但他也没有放弃,就这样离开,而是在没有惊动任何的情况下,在通天物流的楼下等候着,等陈望楚回来。可是侯石三根本不知道,陈望楚长什么样的,也至于陈望楚大摇大摆地走进通天物流,侯石三也根本没有发现,迎面走来的人,就是陈望楚。“嗯,既然是负荆请罪,就看他们的诚意有多少了,或许他们想跟我解释什么。”
陈望楚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物流文件档案。比起侯顺,他更高看这个侯家家主一分,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说放弃就放弃。这样的狠人,野心往往比起狠心更重。幽羽点了点头,派兄弟下去把侯家的人接上来,就说老大要见他们。侯家家主进来后,跟着几个保镖,没有丝毫的犹豫,朝陈望楚全部跪伏在地上,俯首称臣。“呃,你们侯家的人,都这么喜欢下跪么。”
看着跪在地上这些人,陈望楚轻笑一声,说道:“都起来吧。”
在这个时候,侯石三仍然是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在这个时候,侯石三真的琢磨不透,眼前这个男人。更让得侯石三惊疑不定的是,眼前的男人,居然是刚刚在楼下就碰头过。白木市的凶人,竟然年纪轻轻,就有称霸白木市的力量。“我知道犬子得罪了陈老大,这次我是特意来,替犬子向陈老大赔罪的。”
侯石三跪在地上,汗水密集遍布在额头,在这个时候,他话语都是小心翼翼的。“哦,你已经你儿子打算弄死我了?”
陈望楚轻笑一声,摇曳着手中的酒杯。“不,这都是犬子被猪油蒙心,才会想着对付陈老大您的。”
侯石三汗流雨下,内心都在颤抖。在他的心里,咒骂自己的儿子一千几百遍,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白木市的龙头。想动白木市的龙头老大,侯顺又算是一个什么东西。陈望楚一句话,就能够让侯顺,不,甚至整个侯家死上百遍了。“哦,那你也是觉得侯顺做错了?来赔罪的?”
陈望楚说道。“当然。”
侯石三点头犹如小鸡啄米,完全没有一家之主的硬气,在真正狠人面前,硬气是没有用的。放低姿态,才能有一丝苟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