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当上了908宿舍的头,陈望楚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这没有拒绝的道理。能管着别人,总是胜过被别人管着。他笑骂道:“行了,都是兄弟一场,什么老大不老大的,但你们要是在武府,或者外头惹了事,别指望我给你们担着。”
“记住,这凡事都要低调。”
陈望楚也是担心,这些人行事不考虑轻重,给自己捅出大篓子来。“嘿嘿,楚阳,以后有兄弟你的大名,我以后在武府还怕谁,我们都不知道,你还藏着这一手呢,太厉害了。”
钱多多朝陈望楚竖起大拇指来。“嗯,贼厉害,比我强多了!”
庆龚憨厚老实地说道。陈望楚轻笑一声,他知道庆龚还藏着一手,要不是有盛行庭摁着庆龚,他也同样担心,庆龚生气起来,这个邓星会被当场锤死……别看轻老实人,老实人生气起来,可比聪明人更加可怕恐怖。“钱多多,刚才挨了一顿打,你没事吧。”
陈望楚给钱多多开了一瓶啤酒,笑着说道。刚才邓星那么几下,不至于要了这小子的老命,应该还活蹦乱跳的。“还喝个屁,刚才挨乐邓星一巴掌,我的裤衩崩了,快,快扶我去换裤子……”钱多多在陈望楚耳边,小声地说道。他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哈哈哈,你小子该减肥了,不然要崩裂多少条裤子,你才会甘心?”
陈望楚忍俊不禁地说道,居然把休闲裤给弄崩了,这个百斤胖子,真出息了。旁边几桌的客人,偷听到那个胖子把裤子给崩裂了,都乐得偷偷笑出声来。“滚,谁让你这么大声了。”
钱多多脸上横肉抖动,一脸窘迫之色,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钱多多留下了耻辱的泪水,转身对康启光说道:“启光,你快扶我回去,我给你两百块!”
“你丫的,还能走回去吗?”
康启光也忍着笑,上前来跟搀扶了钱多多一把。“哎哟,疼疼疼……”康启光刚搀扶起钱多多,钱多多脸都青了,嘴边叫声跟杀猪一样,钱多多嘴唇苍白,道:“轻,轻点,疼死劳资了。”
“嗯?你先别乱动了,你身子刚才是不是伤着了?”
盛行庭立刻上前,查看了一下,钱多多刚才被邓星来这么一下,是肩膀骨脱臼了,问题不大。他说道:“你肩膀骨脱臼了,我现在给你安上去。”
钱多多一脸哭丧之色,道:“大哥,你轻点好吧,我现在可是一个伤员!”
“别乱叫了,硬气一点,你是个爷们好吧!”
庆龚浓眉一横,抓住一旁啤酒桶的抹布,直接塞在钱多多的嘴巴里,把声音都给堵住了。“呜呜呜!”
钱多多眼泪都快飙出来,堪比大型杀猪现场。庆龚说道:“痛就咬紧牙关,别叫!”
“咔嚓!”
盛行庭把握恰到时机,在钱多多挣扎的时候,就帮他把脱臼的肩膀骨,给恢复原位了。“呕!我去你大爷,这抹布好臭!”
抠出嘴巴的抹布,钱多多差点当场昏厥过去,扶着墙壁一阵呕吐,近乎把刚才吃喝进去的东西,一股脑地吐出来了。鬼知道,他今天经历是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真是太随意了。”
陈望楚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起码庆龚的心意是有的,比起庆龚的表现,倒是那个康启光,让得陈望楚有些无语了,现在的学霸,都这么怂了?怕不是读书读傻了。在回到武府大学后,似乎伴随着邓星的昏迷,邓家那边也就没有什么动静传来了。这也让得提心吊胆的康启光,钱多多都放下心来,看来邓家打算不追究这件事情?但是,这不像是邓家一贯的风格呀。对于这件事情,陈望楚则是抱着随便的态度,邓家来找他报仇自然好,他很就能扬名武府大学了,受到武府大学内院高层的关注了。当然,要是邓家不来找他的麻烦,他也会在武府大学内,随便找一个背景势力不低的子弟,故意挑衅的。只要闹出来的动静够大,即便在武府大学内,也很快打出一片凶名出来。这种事情,对陈望楚来说,不过是驾轻就熟的事情,算不上难度。在陈望楚躺在床上,想着白木市此时是否风平浪静的时候,床下传来一阵骚动。钱多多他们纷纷在收拾东西,忙前忙后,打扰着陈望楚的沉思,他们收拾行李,是打算滚蛋了?“喂,你们在折腾什么?“陈望楚剑眉跳起,朝床下的钱多多他们,不解地问道。“打扰了老大睡觉了,万分抱歉,不过明天就要军训了,我们也要准备一些换洗的衣服啊。”
钱多多停下手来,对陈望楚很认真地说道,目光带着仰望。“呃……”陈望楚翻了翻白眼,自从上次他踢飞邓星后,这个钱胖子见到他说话,就跟见到训导主任一样,说话都客客气气的,让得他很不适应。等等,军训?陈望楚床上翻身起来,说道:“就是说,我也要参加军训了?”
“是啊,这大一新生就是要军训啊,这不是每个大一新生,都必备的流程么。”
旁边收拾的东西康启光插嘴说道,他拿着一盒夜用的女性用品,说道:“胖子,你鞋码这么大,垫得住么,再给你一包夜用的?”
“拿来呗,夜用加长型,有备无患。”
钱多多笑嘻嘻的,接住扔过来这个女性用品,塞在自己的背包里面。“我去,钱胖子你还有这个爱好。”
旁边庆龚鄙视地说道,带这东西去军训,这个钱胖子想要做什么,发泄自己的兽xing?“呸呸呸!你这种钢铁直男,懂个屁,军训期间都要站军姿,太阳猛烤,火辣辣的地面,鞋底板都能被烧穿,你现在不要,到时候可别求着劳资分你几张。”
钱多多道。这女性用品简直是军训党的福音了,垫一块在脚底板,可比鞋垫舒服多了,美滋滋啊。“不要,我打死也不用这种东西。”
庆龚一边撸铁,一边摇头跟拨浪鼓似的。父亲说过,那女人用得东西,阴邪之气很重,会坏了他的阳刚之体,他还是少碰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