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受到了长辈的关怀,知道有人惦念着的感觉是什么样。“奶奶,时间不早了,我扶您回房休息吧。”
乐向暖没有再给老太太继续劝说的机会,她知道,老太太再来几句煽情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心软的。老太太却是摇摇头,“唉,我自己能回去,你不听劝,就不要管我了。”
乐向暖见老太太抽回了手,想必她在生气吧,“好,我让周婶下来陪您。”
老太太瞧着乐向暖的背影,心里不舒坦,又听周婶说,带心心回房时,看到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当机立断给晋墨纶打了电话。“奶奶,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情况吗?”
晋墨纶一看号码,立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之前听老太太说乐向暖感冒了,晋墨纶很想亲自去看看,可又拉不下脸,只能让林常趁乐向暖出门的时候,送了两盒药过去。“墨纶啊,你快回来,暖暖要搬出去,我留不住她了。”
老太太声音急切,却又怕乐向暖知道,而拼命降低了音量。晋墨纶一听,麻利穿上了外套,“我马上回来,您不要担心了。”
以为只要过了这段时间,等乐向暖把那天的事忘得差不多了,也就过去了,万万没想到,她这半个月的平静,就是为了搬出去。乐向暖正和心心打包最后的东西,回来时就一个行李箱,一个双肩包,心心手里抱了只熊,要走了,怎么多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心心,你再去找个袋子,要大一点的。”
乐向暖半跪在地上,研究着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拎出来的,“心心,能不能把你的这些娃娃都留下?”
双肩包里,塞了不少小娃娃,还有一个大的袋子,也装了整整一袋,而且还有好几个装不下的大娃娃,乐向暖总结,都被这些东西占了空间。半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放在床上的几个大家伙,除了最开始的大熊,其它都是家长活动日那晚,晋墨纶在商场抓来买来的,这么一看,这么多天拼命忘掉的人,又浮现在脑海中了,“唉,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你的。”
乐向暖怕一看到与晋墨纶有关的东西,就会想起他,便又准备重新整理一遍,把与晋墨纶有关的东西,全部清理了,“心心,不用拿袋子了,快来看看,哪些是我们带过来的。”
在隔壁房间找袋子的心心,听到乐向暖的声音,就“噔噔噔”跑了过来,一到门口,急忙刹住了车,正要出声,却被晋墨纶捂住了嘴巴,他指了指隔壁房间,示意心心过去。心心看了晋墨纶几秒,最终点点头,踮着脚尖,悄悄走了回去;而晋墨纶则斜倚在门框上,看着乐向暖把东西拿进拿出碎碎念。乐向暖挠了挠头,“咦,心心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没听见吧,”扯了嗓子又吼了一句,“心心,你快过来,听到应我一声。”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心心的声音,乐向暖担心得想过去看看,却因为起身太急,一阵晕眩,连忙往前去扶床,只是手还未接触到床沿,已经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站起来也不缓缓!”
待乐向暖站稳了,转过头,两人对视良久后,晋墨纶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可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个。“你怎么来了?”
乐向暖想往后退,奈何腰上是晋墨纶的手,退无可退。“都要人去楼空了,我能不来吗?你要搬到哪里去?”
晋墨纶私心的觉得,与杨茗凡有关系,只是两人现在这个情况,不好再提这个人。乐向暖对上晋墨纶幽深的瞳孔,给了个模糊至极的答案,“我搬到别的地方。”
说了等于没说,离开了这儿,都是别的地方,晋墨纶也明白,她是故意的,“别走,留下来。”
乐向暖嘴角噙起一抹冷笑,“留下来,继续让你检查,被你侮辱吗?”
那天的事,晋墨纶本就后悔了,乐向暖一提,他心里就烦躁,声音也不禁加大了几分,“乐向暖,你就不能把那件事忘了,我是一时气昏了头,才会说那样的话的,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我气昏了头,也让你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说我要检查,你心里会怎么想?”
乐向暖使劲掰着晋墨纶的手指,想挣脱他的桎梏。可与以往一样,乐向暖越是挣扎,晋墨纶越是不肯放手,“我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一晚,你心里会怎么想?乐向暖,不要以为委屈的只有你,无辜的只有你,你自己想想,如果不是你和杨茗凡喝了一晚上的酒,我会气得失去理智吗?半个月过去了,你有给过我一个解释吗?现在搬出去,该不会为了,方便和杨茗凡私会吧?”
乐向暖心头升起的愧疚,被晋墨纶最后一句话,扫得荡然无存,“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为了和杨茗凡约会,才要搬出去,才要离开你的,我就是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就是这么犯贱,这下你可以让我走了吗?”
“走,成全你们?乐向暖你在做梦!”
晋墨纶的理智被乐向暖的话击散,低头就含住了乐向暖的唇,带着惩罚的啃噬,毫无温柔可言,手掌在乐向暖身上游离,乐向暖越不配合,晋墨纶的动作越是粗鲁,乐向暖身上的睡衣,更是被他撕扯在地,带着男人的占有欲,在乐向暖身上宣泄。PS:把昨天的补上了,明天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