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竟是:“晋总,向暖呢,你把她怎么了?”
自从乐向暖离开后,就没有回过酒店,收到了她的微信,却说她想静静,让自己别找她,乐向暖会这么说,一定是发生什么了,她那边是问不出来了,便亲自来找晋墨纶问问。“秦总这话真是好笑,自己的女人不看好,反倒来问我了?说不定是她朝三暮四的老毛病犯了,攀上别的金主了,她的秉性秦总应该比我清楚。”
晋墨纶语中满是讥讽,不管晋墨凝怎么给他使眼色,他看都不看一眼。“晋总,如果你知道向暖的去处,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非常担心她的情况。”
这些话,怕是他也对乐向暖说了,秦淮眼底忧色更浓,耐着性子好脾气的恳求晋墨纶。“她陪了我一晚,先我从酒店离开,我又如何会知道她的去向?”
晋墨纶漫不经心道,若非徐芒给他打了电话,这会儿着急的怕是他了。见晋墨纶口风紧,秦淮知这一趟是白跑了,也不打算继续与晋墨纶磨嘴皮子,“晋总,凡事留点余地,你更没必要刺激我,告辞。”
“什么时候我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秦总来都来了,就不打算谈谈HQ的事?若非那个女人讨好了我一夜,秦总怕是连这谈谈的机会都没有。”
晋墨纶手指摩挲着皮椅扶手,好似笃定了秦淮会停下脚步转身。只见秦淮笑得讽刺,“不必谈了,HQ晋总若要,拿去便是,向暖替我照顾了心心好几年,便当还她的情了,况HQ于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心里的她已经嫁人生子,为她创立的品牌早已失去了意义。“秦师兄……”晋墨凝剜了晋墨纶一眼,追着秦淮一同上了电梯,“秦师兄,我哥他这人嘴臭,脾气臭,不是故意针对你的,你,还好吗?”
“Ada,我只是希望你哥不会后悔,有的人只有永远没有可能后,才会明白那种彻骨的痛,不过,也许是我多想了,听向暖说,你哥已经有家庭了,这样也好,你该让你嫂子好好管管他,别再去打搅向暖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
秦淮看得到,晋墨凝眼中有歉意,她中途也好几次欲打断晋晋墨纶的话,自不会迁怒于她,便与她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