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晋墨纶一番话说得很毒辣，杨茗凡想反驳，却不知该如何说起，那一条条不禁想起第一次向乐向暖表白时，她站在雨中说，【如果是晋墨纶，他不会让我淋着雨与他说话】，而当时的自己是坐在车里的。“阿嚏……”乐向暖揉了揉鼻子，心中纳闷，是有谁在骂自己吗，开个会的时间，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晋墨凝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不好意思，我鼻子有点不舒服，你继续。”

“乐向暖，你要是想换人谈，直说就是，要不是看在这个项目是秦师兄公司的，我还不乐意与你面对面坐下来。”

晋墨凝训人的架势，还真是深得墨敏真传，“大致就是这些内容，别的还是等秦师兄回来，我亲自跟他谈比较妥当。”

晋墨凝说不想见到乐向暖，乐向暖何尝不想与他们一家保持距离，“今天谈的内容，我会与秦总说的，没别的事晋小姐自便，我先回办公室了。”

“等等，公事谈完了，趁机把私事也谈了吧。”

晋墨凝知道，自己虽然说话不好听，可心里对乐向暖没那么排斥了，尤其是知道那些事后，对她甚至还有些愧疚，加上秦淮与她走得近，爱屋及乌了，只是习惯了与她针锋相对，现在反不知该怎么相处。乐向暖疑惑地眨了眨眼，而后“噗嗤”一笑，“晋小姐，你真的误会了，我和秦大哥清清白白，我知道你喜欢他好多年了，好好追就行了，我真不是你的情敌，别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而且，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尖酸刻薄还善妒的女子。”

“乐向暖！”

晋墨凝自认端庄稳重，可在乐向暖面前却破了功，两年不见，她说话才是真的刻薄了，“秦大哥什么为人，我比你清楚，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要和你谈的，是我哥。”

乐向暖心头一滞，原本停在脸上的笑容，僵硬一刹后，化为了一层薄冰，“他是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更没有什么好谈的。”

晋墨凝望着步履匆匆的背影，打从心底同情晋墨纶，情路怎么会这么坎坷呢，可看看玻璃门中倒映的自己，又何曾顺畅过？至少，晋墨纶知道，乐向暖爱过他，可自己，连秦淮心里怎么想的都不清楚，空有一腔热情，不知如何抛付。“哥，我俩真够惨的，你说，秦师兄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你，你居然错过了；秦师兄走了好几天了，也不见给我发个消息，哥，是不是我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分量啊？”

这么多年，晋墨凝难得主动组局，还喝得酩酊大醉，大吐苦水。“他不说你自己问呀，长着嘴巴干嘛用的，真看不得你们这么磨磨唧唧装高冷，跟我姐姐一个样，明明还偷偷看人照片，非得说没感觉了。”

云恬把头上的报童帽一掀，手落在半空，才发现一激动说漏了嘴，原本潇洒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