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墨纶不是安慰晋墨凝,乐向暖就说过,地球没了谁不都照样转,这个世界,没了谁不能活不存在的,人生又不只有爱情这一件事,只是往往有人会把“爱情”两字夸大罢了,他和乐向暖便是其中两人,话又说回来,就算他和乐向暖真的彼此分开了,那两年不都活得好好的吗,乐向暖还搞出了自己的一番事业,还把儿子拉扯得这么大,而晋墨纶自己,也让墨创集团又开拓了一个又一个新领域。“墨凝,不是只有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才会幸福,婚姻跟谈恋爱不一样,就说我们家,妈和那个人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结果呢,我们看到了,一场悲剧;哥跟你说句心里话,我和你嫂子,如果没有离婚,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么多,不会爱得这么死去活来,感情这东西,大多是一起经历出来的,婚姻合不合适,也是生活打磨出来的,能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不会差到哪,哥就说这么多,别的留给你自己悟,总而言之,像我和你嫂子这样的,稀罕。”
晋墨凝猝不及防又被喂了一把狗粮,“哥,自恋有个度,对了,我给爸打过电话了,他身体没事,那天是陪菲菲复诊的,菲菲的情况也不错。”
“我知道,在乡下见到他了,以后,你要关心他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讲。”
晋墨纶往嘴里塞了一块水果,装作漠不关心。“不关心,我们吵完架,你还特意告诉我这个消息干嘛?你不也是担心他的身体,派我去打探消息的,嘴巴不要那么硬。”
得到了秦淮的答复,又与晋墨纶和解了,晋墨凝现在心情倍儿爽,“乐向……嫂子,电话怎么还没打完?”
“你管得真宽,你嫂子现在可是大忙人,哪像你,胸无大志,一天到晚就知道情情爱爱的,送你到国际顶尖的学校,敢情就是为了认识秦淮?”
晋墨纶现在简直是护妻狂魔,谁敢说乐向暖一个不好的,他立马怼回去。“被你说得我跟个花痴似的,我在公司也没少出力,哥,以前我不懂事,对嫂子有些误解,其实她人还挺好的,我说过的那些话,你们都忘了吧,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快拍婚纱照了,有的地方还是需要注意下。”
晋墨凝指了指脖子,赶忙逃了出去。晋墨纶手里的水果差点往晋墨凝背上砸去,想到浪费食物可耻,才进了自己嘴巴;乐向暖听到关门声,望过去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挂了电话就回房,“你们都谈好了?”
“嗯,她和秦淮有希望了,还提醒我们需要注意些。”
晋墨纶下巴往乐向暖脖子上的草莓努了努,晋墨纶才不会听晋墨凝的,婚纱照有个项目叫精修图。乐向暖没照过镜子,先前不知道脖子上有晋墨纶的杰作,可经晋墨纶这么一提醒,忙跑到洗手间照了照镜子,“墨凝一定是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呀,晋墨纶,你以后能不能真注意点,别这么明显。”
“我和我自己老婆亲热,谁都管不着,有件事跟你说,昨天,那个人给了我一对对戒,你看看,要不要?”
晋墨纶又把乐向暖捞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从裤兜里掏出绒盒,打开递到乐向暖手里,“你喜欢就留下,你不喜欢扔了。”
“金戒指哎,你不会不知道现在金价有多贵,扔了多败家,既然给我们的,不要白不要,而且又是家传的,是你应得的,留下,以后可以给我儿媳妇,我们也是有传家宝的人了。”
好歹是晋远一番心意,晋墨纶真想拒绝,根本就不会带回来,说到底,他就是死鸭子嘴硬。“小财迷,金戒指而已,你喜欢,我买家金店给你都成,既然喜欢就留下吧。”
晋墨纶拧了拧乐向暖的鼻子,她想什么,哪能瞒过他。“刚刚是苏晴给我打的电话,她的离婚官司判下来了,姜皓宇把苏晴殴打他母亲的视频、验伤报告还有证人都带到了庭上,还是判给了姜家,苏晴想找秦大哥复合,又被秦大哥拒绝了,她现在特别伤心,我刚才开导了她几句,她约我明天下午见个面,明天午饭我就不跟你吃了。”
苏晴这回真算是孤家寡人了,“老公,你说我同情心泛滥也好,我真觉得我妈罪孽深重,苏晴挺可怜的,生了两个孩子,结果一个抚养权都没有,要是把森森从我身边带走,我真的要跟那人拼命了,十月怀胎,分娩的时候那么痛,出生后还得担心孩子是否健康,真的很累的,有时候真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你们男人快活一时,然后我们女人得受这么大的罪,怀孕的时候,还要担心老公会不会出轨,生完了孩子还得操心身材变样,会不会被嫌弃?”
“暖暖,我耐得住寂寞,更不会嫌弃你的身材,如果你愿意,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在你怀孕的时候,好好陪在你身边,在你生产的时候一直握住你的手,不会再让你那么害怕无助了,你坐月子的时候好好伺候你,不会再让你落下一身的病。”
晋墨纶吻在乐向暖发丝间,乐向暖现在时不时腰酸背痛的,都是生森森的时候,没有好好坐月子留下的后遗症,只要一想到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带着才出生的孩子在医院奔波,晋墨纶心底满是自责与疼惜,他要是多相信乐向暖一点,要是早点去找乐向暖,她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感受到晋墨纶情绪低落,乐向暖双手紧紧回抱晋墨纶,“是我自己把怀孕的事瞒下来的,不怪你,反正都过去了,你以后对我好也一样的,而且,我想要二胎,给森森添个伴。”
更想弥补晋墨纶的这份缺憾,让他也体验一回从准爸爸晋升到爸爸的感觉。“暖暖,生的早恢复得快,你为别人的事操心了一天,是不是也该想想我们的事,干我们的正事了?”
在乐向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晋墨纶已经把她打横抱起,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