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富的女儿也不是吃露水长大的嘛，这呕吐的味道，可是……太让人难忘了。“不要？”

董文轩像是玩上了瘾，从折磨林楚楚的快感。里，找到了肆。虐的快。感，从前不可一世的娇小姐，现在匍匐在他的脚下，用头拱着她自己的呕吐物……——“坏叔叔，这个不是这么用的。”

顾团团逛街逛到一半想去洗手间，本来他想自己一个人去的，但是妈妈不放心，非要景灼陪着他一起去，现在这个坏叔叔要自告奋勇地给他脱裤子，无奈一个大人，给一个小孩子脱背带裤，都脱了半天。“那……要怎么用。”

景灼挠挠头，他也是服气了，现在怎么给小孩子做的东西都这么难搞，一个裤子都得脱半天，要是小孩子太急了怎么办，岂不是要尿裤子了？顾团团给了景灼一个你真笨的眼神，很快速地就解了背带裤的扣子，正打算把裤子往下拉的时候，小屁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微红着脸，等了一会儿这个坏叔叔真的没有本能反应转过身之后，“坏叔叔，你可以转过身吗？”

“嗯？你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害什么羞。”

“我都快要四岁了，是大孩子了。”

顾团团叉了叉腰，没注意到肩带的滑落，露出了印着美羊羊头像的小内内。“团团，原来你喜欢美羊羊呀。”

这阵子景灼恶补了一通这个国产的卡通漫画，也是对这个漫画里的美羊羊是全村第一美羊的这个羊设很是了解。“坏叔叔你好讨厌啊！”

顾团团耳根子红通通地转过身，不一会儿，不大的空间里，传出了顺畅而又清脆的水流声。顾笙歌坐在离洗手间不远的长椅上等着顾团团，虽然知道有景灼跟着，但是因为上次的绑架事件，顾笙歌几乎是每隔几秒钟，都要抬眸看一看厕所的方向。顾团团蹦蹦跳跳地跑出来，一头就砸进了顾笙歌的怀里，红着耳朵蹭了蹭妈妈，嗲嗲的声音撒着娇，“妈妈，坏叔叔太讨厌了。”

“他怎么讨厌了啦。”

顾笙歌从包包里拿出卫生纸，给怀里软糯糯的小男孩擦了擦手。“他看我嘘嘘！”

“团团小朋友，我正式给你说，小孩子撒谎，可是会掉大牙的。”

“哼。”

顾团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头埋在了顾笙歌的肩窝，这回倒是没有说谎了，而是小小声的，在顾笙歌的耳边喃喃，“他看到我的小内内，还笑我的美羊羊。”

“为什么要笑你的美羊羊啊。”

“哼，他坏！”

顾团团想起了什么，又是小声告状，“而且，他还偷听我嘘嘘。”

“那团团嘘嘘好听吗？”

顾笙歌反问，把孩子的手擦干净了之后，顺手塞到了景灼的手里，景灼垂眸，看了眼手心里被擦拭过的纸巾，苦笑了一下，认命地去找个垃圾桶扔了。遇到这两母子之后，好像他从前的洁癖强迫症都好得差不多了。偏生，他还甘之如饴。在顾团团意识到妈妈也开始逗他的时候，刚刚缓和一点的脸，又唰的一下红了，顾团团嗷呜一声就咬在了顾笙歌的肩膀上，闷闷地道，“妈妈也坏。”

晚上，顾笙歌把已经洗完黑黑的顾团团小朋友放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小团子露出了个脑袋，明明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是还是冲着顾笙歌张开了手。“妈妈，我要啵啵。”

顾笙歌笑了笑，揉了揉小团子的脑袋瓜，往他的额头上亲了下。“团团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

顾团团应道，还点了点头。“那就好。”

“妈妈，你会跟坏叔叔结婚吗？坏叔叔会变成团团的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