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

“是在游泳馆，你还装死来着……”答案脱口而出，顾然然看见萧亦莫眼里的笑意。“既然你记得，那么，你不会以为我忘了吧？”

顾然然愣住，在游泳馆见过跟在酒店那次有关系吗？“你那时候，吻了我。”

萧亦莫的笑意更甚，抬手抚上顾然然的唇，划出一道弧线。“我才没有！”

顾然然立即否认，那是人工呼吸好吗？什么吻啊！“还有，你碰过我的心。”

顾然然睁大眼，看着萧亦莫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这里，你敢说没有碰过？”

呃……顾然然无语了，能够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萧亦莫实在是个人才。“那些，全部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初吻？被异性摸心口？顾然然的一张脸慢慢红起来，她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第一次碰男生的嘴唇，第一次摸男生的心口。“所以我觉得，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就注定是我的。”

萧亦莫的语气有着绝对的肯定。顾然然无话可说，干干地咽口水。感觉，很，奇妙。经过那么多，这一回，自己是彻彻底底的属于萧亦莫了。想说的话说过了，顾然然惊觉到眼下的情形。什么都没有穿，裹着被子与萧亦莫面对面，实在是，窘迫。逃避了那么久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鼻子抽了抽，顾然然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见顾然然还在哭，萧亦莫的眉一拧，伸手要扳过顾然然的身体，顾然然却一下转身，主动抱紧了萧亦莫。好像还不够，顾然然一个劲的用力，往萧亦莫的怀里拱去。萧亦莫，再怎么样，你将来还是要离开我的，顾然然的心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微微的愣怔过后，萧亦莫失笑，他原本还以为，顾然然会哭，会叫，会挣扎，会各种的不情愿，想不到，顾然然的反应居然是这样。似乎，开始依赖他了。早知道，他就不等这么久了。“刚刚很痛吗？”

大手轻轻拂过顾然然的眼角，擦去了顾然然的眼泪。顾然然委屈地点头。“乖，下一次就好了，不会再痛了……”下一次？天，顾然然禁不住浑身一抖。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忽然的，顾然然觉出了萧亦莫的变化。“你，你，你别碰我！”

顾然然立即想躲。萧亦莫轻笑出声，抓住顾然然的手，“我不碰你，不过，你还是要帮我。”

不要啊，顾然然心中哀叹，怎么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啊，却被萧亦莫吻住，渐渐沦陷。顾然然又羞又窘，萧亦莫俯下身，一把捞起顾然然，细密缠绵的吻落了下去。顾然然被萧亦莫带进了浴室，泡在热腾腾的水里，顾然然觉得舒服了好多。萧亦莫的手攀上顾然然的腰，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