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走路，第一次长牙，第一次说话，而且按照你的身份，他从小还必须学各种各样的技能，面临很多的危险。”

越说，程一诺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的未来，小小年纪就开始被迫学习很多，没有童年，没有快乐，然后变成一个冷冰冰的人。霍凌寒却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深目睨着她：“想要得到，就必须学会付出，身为霍家的继承人不需要软弱，只有强大才能继承霍家的产业。”

“可我只希望我的孩子快乐，和一个平平凡凡的人那样，幸福健康的长大。”

此刻，程一诺只觉得庆幸，自己没有为霍凌寒生下这样一个孩子，否则，她的孩子该多么可怜。“这些东西，多少人想要都没有，而身为我霍凌寒的儿子，只要生下来就能得到一切，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霍凌寒语气已经有些冷下来了。“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

程一诺这一刻忽然意识到，她和面前的男人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雄心壮志，她不懂，她想要的平凡安定，他也不明白。“程一诺，不要无理取闹。”

霍凌寒有些烦躁，觉得事情的发展跟他想的不一样。还有这女人乱七八糟的想法。除了母亲，他没有应付女人的经验，只是用他一贯的态度，让这女人妥协。“我在表达自己的想法，你却觉得我是无理取闹么？”

程一诺觉得有些心灰意冷：“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霍凌寒心头越发焦躁，感觉事情有些脱离掌控。“说。”

“你爱我么？”

程一诺仰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丝丝希翼。霍凌寒眉头拧的更深了，薄唇紧抿，盯着她没说话。爱那种东西，他没接触过，但不代表他不理解。像何凉笙形容的那样深入骨髓，不可分割，他对这女人似乎还没到那程度，只能说看着顺眼，已经习惯而已。男人沉默的时间有些久，程一诺苦笑了一声，心凉了凉，便什么都明白了。语气也变的飘忽了起来：“那好，我再换一个说法，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

这个答案，没什么可质疑的。“看来，我在你心里只是所有物而已。”

程一诺越发肯定自己方才的决定是正确的。并没有一时冲动，就答应这个男人，给她生孩子。她也只庆幸，这会儿她陷入的还不深，还可以及早抽身。霍凌寒听到她这话，眸底闪过危险的暗芒，抬起女人的下巴说：“没错，你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不会有所改变，所以你不给我生孩子给谁生孩子。”

这其中，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问题。至于爱那种东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有什么好强求的。他只知道，这女人他看上了，而且这辈子不准备放手，也不允许人逃了。至于其他，也就没什么重要的了。程一诺只觉得跟这男人再没有共同话题了，理智回归，整个人越发清醒，提醒他：“方才夫人也说了，合约的事情就此作罢。”

“合约事情是不作数了，不过，我救你父亲的时的酬劳，你可还没付给我呢？”

话落，霍凌寒双眼危险的一眯，直接弯腰将人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