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在副院长的惊愕表情之下,程浩灵力加持的一脚就是踹向他的腹部。副院长倒飞开来,与此同时,程浩走进包厢,并把门带上。中年人反应倒也快,见程浩一言不合就是动手,来者不善,丝毫没有留手,抓起桌面的茶壶就是砸向程浩。茶壶未至,中年人单脚一踩桌面,以一个饿虎捕食的动作冲向程浩。程浩开启超强速度,身体一偏,茶壶未中,砸到身后门板之上。与此同时,程浩把灵力加持到自己右手上,单掌化拳,对着扑向自己的中年人对打过去。一拳击中胸膛,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口鲜血尽数喷到程浩上身处。这时墙角的副院长举着一盆盆景,双腿打颤的不知所措,注意到程浩的眼神转向自己,扑腾一声跪倒在地,盆景脱手,砸在地面碎开。“程浩,别,你要找的人就是他,就是他给的我二十万要骗你过来。”
副院长求饶道。程浩露出狰狞的笑容道:“实话实说,不然我确信你们今天走不出这个门。”
“是他,是他昨天找到我要我把王军不再收治,事成之后答应给我二十万,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拿钱来的。”
副院长忙道。程浩继续说道:“你们什么关系?他又是什么人?”
近乎哭腔的副院长也顾不得其他的,比起日后因为泄露消息而对自己产生的报复,他现在更在乎自己的小命。“他是你们华东省何氏集团的一个小部门负责人,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你们华东省做交流,和他有过几面之缘,是他昨天突然找到我,先付十万定金,事成之后再给十万。”
副院长指着中年人道。副院长说完,程浩心中明悟,敢情是何瑞他家在背后搞鬼,引自己出去桑海,要么在打自己的主意,要么就是为了孙淑瑶。程浩过到中年人身旁,蹲下查看一番伤势,不算致命伤,就是要躺在医院个一年半载,程浩也没问话,因为像他这样常年在前打斗,脑袋别在腰间的人,是不可能问出有用的消息的。既然副院长已经把话说完,程浩不愿在这里多停留,留下一句狠话:“今天留你一条命是为了让你继续抢救王军,他要是死在你们医院,你也交代后事等死吧。”
“是,一定尽全力,一定。”
副院长忙回道。程浩打开门就是招呼林子离开,这里是非之地,离开后再做打算。出租车司机见程浩一身鲜血,面色紧张坎坷不安的在驾驶座开车,程浩也是闻不惯这股味道,嘱咐司机把自己送到市区一处酒店。车费早已付过,车停在一处假日酒店,程浩和林子走进。“程哥,咱开一间房吧。”
程浩在前台开房时林子忽然面色为难的插话说道。场面凝固,前台小姐闻言,目光亢奋的看着程浩和林子,似是看到了一个新物种一样。程浩一愣,目光带着审视意味的看着林子。“我这个人的思想可是纯洁无污染的啊,是嫂子,是她在飞机场交给我的任务,让我在晚上跟你睡一起。”
林子也是察觉到了程浩的误会,解释道。“行,那就一间房,标准间就可以了。”
程浩敲打着前台,把陷入幻想的前台小姐拉回神说道。在接过房卡程浩二人就要离去时,前台小姐喊住程浩:“哎,先生。”
程浩转过身不解的看着她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先生,安全措施要做好,我们酒店免费提供TT,在电视机桌抽屉里哦!”
前台小姐面色带笑和蔼的提醒道二人落荒而逃,留下笑得花枝乱颤的前台小姐。程浩明白孙淑瑶的用意,说到底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晚上睡觉时是人最为松懈的时间段,林子特种兵出身,警惕性与处理危机的意识之强,是程浩不可比拟的回到房间,程浩简单洗过澡,便是穿着浴袍坐在床沿边给孙淑瑶打去电话。程浩刚刚拨出,那边就接听,程浩玩笑道:“老板,这么晚还没睡觉是不是等我电话呢?”
“瞎说,你那边还顺利吗?”
孙淑瑶问道。程浩收回笑容,正色道:“这件事我正要给你说,你最近在桑海一定要注意些,最好让韩老给你派几个保镖,这件事情是何氏集团在幕后搞怪,我猜想他们多半是为了你,但他们目的我还不清楚,咱们静观其变,以动制动。”
“何瑞?他这个花花公子是不会有这个魄力的,我猜想应该是何氏集团内部,你要注意安全,做事情千万别冒险,那边处理完立刻回桑海,你的家在这里。”
孙淑瑶一连串的嘱咐道。程浩回道:“知道,一切听老板吩咐。”
……与此同时,在北江省东城市岚门,正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吵。充满着火药味的屋内,南北座位各座着一派人,皆是目光不善的盯着对方。“你们地字辈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们,门主的位置除了我们天字辈的人外,任何人都别想企图。”
天潘坐在南面一处座椅上不屑的怒道。对面一中年人无疑被这番话再次激怒,口中暴呵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辈,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滚!地字辈怎么了,当年要没有我们地字辈,他天桥靠什么统一东城,他活着我们尊称他一句桥爷,他现在死了,你们还想靠天字压我们一头?”
天潘拿起手边的玻璃杯就是砸向这中年人,没能躲避开,正中头部,鲜血直流。中年人上去就是与天潘扭打一团。两边的人冷眼旁观,片刻后,北边的一老者冷冷的说道:“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拉出去,门规第三条,挑拨是非伺候。”
站立一旁的黑衣人闻言,架着二人就是架出房内。待到二人被架出,这老者才是开口淡淡说道:“小辈火气旺,说些不对的话,诸位见谅。”
继续道:“年轻人说话虽直接,但这些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桥爷今天西去,大家都很难过,但国不可一日无君,门不可一日无主,我们地字辈不求其他的,只求这门主之位,两门公平竞争,相信桥爷在天之灵也是乐得如此。天许兄,你看我说的这些话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