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缓缓升起,一个笼子里,一位女郎握着一根金属管起舞,只见女郎随手解开外套一抛抛出笼子,衣着暴露起来。而场中一片欢呼。两人还在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穿着兔女郎衣服的女人,整个人都傻了,脑中一片空白。这是钢管舞?是不是还有脱衣环节?云暮雪脸憋得通红说道:“我就不该来!”
怎么就不该来?楚清峭已经看到二楼上肖家舒和那天的音乐家在一起。这算不算是收获?云暮雪还在呆愣愣的看着舞台上扭动腰肢的女郎,做出各种搔首弄姿的动作。十万年啊,十万年!云暮雪什么场面没见过,就连当年闯入合欢宗的时候里面大概比这个还夸张?云暮雪不知道,就算知道,谁没事干有心思探查这东西啊?大老远的一剑直接连带大殿都碾的粉碎。再说那时候心思就不在这个上面。这场面确实没见过,可真是“别开生面”啊,虽然上次在黄家俊那里用神识探查的时候看到了,但神识探查还是不能和这种亲眼所见、身处其中的震撼相比。这回坐在这么近距离的“欣赏”表演还真是第一次。云暮雪实在是无法理解,明明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金属管,却似乎比和一个男人缠绵的场面还诱惑,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这让云暮雪感觉,除了没有修为,至少动作上已经和立宗万载的合欢宗有的一拼了,在这地方,不仅仅是男人看了蠢蠢欲动,就连女人也会口干舌燥。尤其是旁边还紧紧贴着这个死家伙。云暮雪不知道楚清峭什么时候又挪了回来,反正坐这么近难免有时候会挨上。但是云暮雪分明感觉到楚清峭的身体僵硬,呼吸急促,眼神飘忽还躬着身子。台上的兔女郎慢慢的又脱了一件。楚清峭熟视无睹的眼泪从嘴里流了下来,大脑直接宕机。我去!够了啊,你还真是脱衣啊!还以为就黄家俊那里那个样子,肖家舒这里也差不多好吧。也怪不得东西那么贵,敢情都是变相花在这上面了啊!想到花销楚清峭的大脑这才清醒一些,偷偷看了一眼云暮雪,咦?很淡定啊,不愧是化神修士。就算你扭的再妖娆,也就那么回事,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动作,难不成你还真敢脱光?下一秒云暮雪就懵掉了。不是,你还真脱啊,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楚清峭眼前一花,一条温热的苦茶子就被女郎随手一挥,恰好向着楚清峭这边飘来。楚清峭脑子还在宕机中,哪有什么思考,完全是靠着本能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忽的腰间剧痛,楚清峭就眼见苦茶子被一只纤纤玉手接过。云暮雪顶级技能之一,剑影万千,断天割地,纵横万里而不消,千万剑气化无形……然后,苦茶子就那么没了,连个线头都看不见了。多年后楚清峭回忆起来,依稀记得,那个被云城主弄得灰飞烟灭的苦茶子是黑色蕾丝情趣的……那女郎还想着和接到的人共赴一晚鱼水之欢,结果不知怎么地,忽然感觉像是掉入冰窟一般,也就那么一瞬,女郎就好似不记得这件事了一样,继续在台下的欢呼声中接着起舞。场中大部分客人疯狂的欢呼嚎叫,不知怎么地,压根就没人注意这边。楚清峭知道是云暮雪出手了,吁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云暮雪这时转头问道:“这就是期待的项目?一进来就问!”
楚清峭有些紧张的看着放在自己腰间的小手说道:“啊,我那只是话术,知道什么是话术吗?说话的艺术,就是为了让他认为我不是个真正的菜鸟。”
迎着云暮雪有些不相信的眼神,楚清峭鬼使神差的说了句:“那个服务生不是也说了吗?我身边这么漂亮的女伴,岂不是就是最好的……”话还没说完,腰上传来剧痛,头上“咚”的一声,楚清峭提前离我们而去,全剧终。云暮雪很想说“同样的一句话,如果是别人说的,那就是很巧妙的恭维,既恭维了你也恭维了我,但是你说出来,纯纯就是在找死!”
楚清峭生无可恋的捂着腰说道:“你在这左右互搏呢?明明自己刚说了,修仙要心态平和呢。”
云暮雪冷笑着说:“刚刚都说了,我是化神,不需要心态平和,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揍死你,甚至揍这里的所有人,而你,除了欺负普通人给自己横添闷气以外还能干什么?去找那个台上的女人发泄发泄?你要是真那么做了,就别回来了。”
楚清峭本想反驳说:那是我家凭什么我不能回去。话还没说出口云暮雪一把拎起楚清峭瞬移出去:“听到他们暗中交易了,走,你还想看多久!”
舞台中的狂热气息还在散发着疯狂的感觉,而那种让楚清峭和云暮雪有些旖旎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瞬间被击的粉碎,两人也瞬间恢复了正常。楚清峭也没心情去欣赏台上的舞蹈了,因为他明白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比起那个,楚清峭还是对自己同窗要干什么更感兴趣。哼哼,女人,哪里有热血的探险好玩?两人隐身在楼上的一个会客室一角,肖家舒和那个之前在学校举办音乐会的演奏家谈着关于一个东西的事情?“不垃圾先生,我现在还是充分怀疑,你们所谓的尼什么祸祸的翅膀只是你们找到的化石,就算是看着了这个图片也一样怀疑。”
“哦,尊敬的肖先生,我的名字叫布拉基,那条神龙叫尼德霍格。您已经叫错好几次了。”
“嗯嗯,我会记住的。”
肖家舒弹了弹手中雪茄的烟灰。“肖先生,不管您信不信,麻烦您帮我们一起对付那群该死的日本人,他们之前妄图在我们的地盘上抢走我们最伟大的神龙的翅膀,对于此事我们的HerMajesty表示极度的愤怒,我们会奉上相应的酬劳。”
楚清峭疑惑的看了看肖家舒,布拉基?尼德霍格?这不是北欧神话中的人?眼前这个小白脸怎么可能是布拉基,那可是神话中的人物,开玩笑呢?楚清峭随即对云暮雪问道:“暮雪,你能看出那个小白脸的骨龄吗?”
云暮雪看了看对楚清峭传音道:“三十五岁,怎么了?”
楚清峭眯着眼睛问道:“有没有可能他是一个活了数千年的人或者神,他有隐藏骨龄的能力?”
云暮雪挑挑眉传音道:“总不可能连灵气也一起隐藏了吧?”
“年轻的骨龄,相当于金丹修士的灵气,怎么也不可能在我们五个人都在的情况下隐藏下去。”
楚清峭奇道:“上次你们就看了啊?”
云暮雪淡淡的瞟了一眼楚清峭说道:“很奇怪吗?了解可能是敌人的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楚清峭摇摇头接着观察肖家舒和那个所谓的“布拉基”。云暮雪则是不知道在一旁拿着手机干什么。楚清峭看了眼云霄雪问道:“看什么呢?”
云暮雪挥了挥手机对楚清峭说道:“这个外国人晚上在钱塘江上一艘私家游轮上有个音乐派对,要不要去看看?我看你对他挺好奇的。”
楚清峭奇怪的看了一眼云暮雪说道:“你现在用网络比我还6,可以啊,老父亲很欣……”“咋那么欠呢!”
说着云暮雪一拳砸在楚清峭脑袋上,楚清峭一下撞到前面的绿植。肖家舒和那个“布拉基”一齐回头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