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同性恋其实挺可怜的,要不咱就算了吧,况且他还是你哥。”
南宫羽睁着大眼睛说道。“嗯?要死了,你为什么突然对他改观?”
陆红红不解的问道。“不是,你看,像我这样的美女躺在他的身边,他都没有把持不住。说明他这个人还是可以的!”
南宫羽捧起自己的小脸,美滋滋的说道。“……所以我没有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也是好人?”
陆红红说道。冬天举行婚礼也就意味着,不能到外面去拍婚纱照。杜攸宁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但这可愁坏了陆红红和南宫羽。她们虽然自己不结婚,却还是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哒。作为商业伙伴或者未来的伙伴,莫雨生自然也在邀请的名单里。“红红!你看这件婚纱,好适合你!”
在为伴娘挑选礼服的时候,杜攸宁一眼就看上了挂在橱窗里漏出锁骨的婚纱。“也行,你问问周成轩要不要妾室!”
陆红红看了两眼,确实漂亮,兴奋的说道。“试试吧!”
南宫羽兴奋的拍起手。婚纱是每一个女人都向往的礼服,不管是结婚的还是没结婚的,只要看到婚纱,总会有穿上的冲动。也许是因为从小听的童话故事太美好。但陆红红却没有穿上它的欲望。它美好它的,她没有什么留恋。倒是南宫羽,冲上去就拿着婚纱进了更衣室。再出来时,俨然成了不折不扣的美人。“怎么样?”
她欢乐的转了个圈问道。“哇,花花,你都可以冲一线了!”
杜攸宁感叹道。她们的乐趣渐渐的成了陆红红眼中的伤痛。现在落地窗前,外面车来车往,她完全成了局外人。“红红?”
杜攸宁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嗯?怎么了?”
她回身,扬起笑容。杜攸宁知道她越是有心思笑的越灿烂,于是上前抱了抱她。“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
陆红红笑道:“我能乱想什么?无非就是觉得女人换衣服穿衣服,那么麻烦倒是为了谁?”
“因为麻烦所以才需要我们啊!”
杜攸宁继续说道:“女人不一定要为男人穿衣服。男人和女人的眼光本来就不一样。挑选衣服的是女人,穿衣服的也是女人。所以,女人穿衣服,完全是为了自己啊。”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能说?”
陆红红转身向那件婚纱走去。伴郎团由周成轩带着从另一个房间走了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何,莫雨生也会出现在里面。陆悲红看到穿着婚纱在镜子前面转圈圈的南宫羽,不由得扬起了嘴角。陆红红没了从前的活跃,看到莫雨生后转身回到了更衣室。“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杜攸宁看到莫雨生心有余悸。毕竟陆红红的病是因为谁得的,她比谁都清楚。现在陆红红好一些了,也不打算再去招惹,这货却为何又偏偏奔了出来!周成轩在杜攸宁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嘴角上扬。杜攸宁回身看了看更衣室。最后还是点点头离开了。陆红红换了衣服走出来时,整个大厅只剩下了她和莫雨生。她现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退。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表情。“我…很想你?”
他开口,声音波澜不惊。陆红红愣了一下,他这是来告白的吗?“…”没有回答,陆红红抬脚就从他的身边走过。“红红!”
他回身,叫住她。“莫先生如果觉得这个玩笑很不错,可以找别的姑娘试。”
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着实不想这样凌乱了。说到底,她是真的还想再活下去,不想被这个男人逼死!“我不是开玩笑!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看你牵着狗狗走在海边,看你提着篮子去买菜。我没有离开,我一直都在。只是,我不知道还怎么面对你,怎么和你说话,怎么跟你说对不起…”莫雨生的手中依旧抱着向日葵。“辛苦你了,我过的很好。”
她说完话,皮笑肉不笑的扬起了嘴角。莫雨生的心头一沉,点点头:“我知道你过的很好,但那是表面!”
“噢?莫先生这么了解实质?”
陆红红觉得好笑,抬眼正正的看向了他。“是!我了解你!这段日子以来,我像你一样痛苦!”
“莫先生这是在跟我诉苦?不好意思啊,莫先生。我的时间有限,现在要回去工作了!”
陆红红不像听他那些说辞。毕竟他的绝情她体会过!他说他也一样痛苦,谁信啊?她的高跟鞋离开的义无反顾,因为她需要出去好好的透透气。莫雨生想要挽留,纤长的手指才刚刚抬起,却又慢慢的落下。要说时光带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可能是一个人的爱情,和一个人的真心。陆红红走出去,杜攸宁便上前问道:“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然后转身上了车。一路开行,她的脑袋都是僵硬的,一言不发。可能是怕自己会忍不住转身去看,怕自己对他旧情复燃。杜攸宁握着她的手。她很清楚这种似曾相识的感受。“他为了救你中了枪,他不来找你也许有他的理由。你真的不想听一听吗?”
杜攸宁抱了抱她,继续说:“你需要正面对待一点事情,而不是逃避。”
陆红红笑了:“你想太多了,我没必要逃避。”
“…好吧,你自己决定。”
杜攸宁没有办法干预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陆红红自面对。突然,后面一辆车传来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怎么了?”
车子靠边,杜攸宁朝后问道。南宫羽的声音传来:“我的婚纱没有脱!”
是的,南宫羽太高兴了,高兴到忘记换衣服。由于南宫羽是周成轩带去的人,所以即便是直接穿着婚纱走人,店员也不敢说一个不字。“你穿这身很好看,不换了。”
陆悲鸿扬着嘴角笑道。“嗯?对哦!GAY的审美是最标准的!所以这件衣服真的好看吗?”
南宫羽的话音一落,陆悲鸿的嘴角又开始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