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线索更加广泛，但也更加容易了许多。今天杜攸宁太累了，她靠在床头听着从侧面传来的音乐，闭上眼睛。第二天，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醒。周成轩回来了。一瞬间杜攸宁哭成了泪人：“奶奶…奶奶走了…”周成轩点头：“我知道，不怪你…”杜攸宁摇摇头：“是我没看好…”“周家这么多人守着房间，但奶奶还是走了，说明什么…”周成轩的眼中闪现锐利。“什么？”

杜攸宁痴痴的看着他。“这群人不是我的人。”

周成轩说。跟无风说的一样，但杜攸宁还是想不通。就算不是周成轩的心腹，但怎么说他们也是吃着周家的饭，领着周家的工资！难道还会动手害人不成？“好了，一切事情都由我处理，你好好休息。”

周成轩的手段不会像杜攸宁那样的柔软。也不去主动找谁问，而是放出话。谁要是想领工资的，就自己把当天看到的觉得异常的事情说一遍。无论是有没有，就像录口供一样大面积撒网。周氏集团有的是人，真正属于无风和周成轩手底下的人不在少数。最后，一个清洁工说：“那天确实很奇怪的，我是这个层里负责清洁的组长。平时护士工作台的热水也好，更衣室的地板清洁都是我一个人负责的。”

“有什么奇怪的？”

无风问道。“恩…我们医院每层楼都会有开水房。因为是住院部，所以总是会有家长带这小孩子过来看病人。小孩子不懂事，家长很多时候又看不住，所以规定早上6点和傍晚4点可以打水。其他的时间需要用水的话，需要去护士站那拿钥匙。”

“但是那天，护士站的小护士要喝水还是来我这儿借的钥匙。听她说，好像是哪个家属中途打水忘记把钥匙还回去了。谁借走了水房的钥匙，按道理是要写在记录本上的！那天没有一个护士能说得出钥匙被谁拿走了。”

清洁工如是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混进医院只是为了偷水房的钥匙？”

无风挑了挑眉头，觉得莫名其妙。医院的开水房只是一个不足十平的小房间，里面即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桌椅。甚至除了两个烧水的机器，就没有任何的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