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说:“给你猜对了呢学长。”
“其实我不是猜的,好像她这样的人,用这种药很正常了,这样你都想不到呢?”
我说着谢楚楚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验尸方面是挺有造诣,就是有些问题想的不周到,不然那她也能跟我一样出去查案了,按照她的能力,只能对着尸体。梁法医说:“死者的脊椎部位肌肉好像有一部分坏死了,难道她之前曾经瘫痪过?”
我按照梁法医的说法,把死者翻了过来,根据我的检查,果然发现是这样,这一点如果不是梁法医观察到,我还没发现。我赞许地看了一下他,再次检查,发现女孩的脊椎受过重击,瘀痕很明显,按照痕迹轮廓,好像是被人曾经用锤子敲打过。梁法医说:“看来凶手用锤子打的死者瘫痪了,然后还跟在她身边住在一起,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太奇怪了,难道凶手跟死者是认识的?我闭上眼睛想象一下当时的情景,凶手让受害者瘫痪后,每天回来都要虐、待她,直到她终于没气了,凶手用极其的变、态的方式撕开受害者的嘴巴,把曼陀罗花插在了死者的喉咙里,不,应该是抛尸之后才做这个动作,来完成他祭奠的仪式。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不要说,说出来了,就是随便想一下,都觉得这个凶手变、态的不行。谢楚楚和梁法医都同时被我惊讶到了,不过冷静下来后,她们却佩服地看着我,表示赞同。“好了,验尸的工作你们继续,有新的发现第一时间汇报,我现在要去忙别的!”
这一次梁法医也没有什么异议,多次的接触,让他已经对我没有什么怨言了。离开法医科,我找到了何馨,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死者身份,根据人口失踪调查科的帮助,最近失踪的人不少,也不能确定死者到底是谁。如果不能确定死者身份,这个案子就很难查了,要知道破获一个谋杀案关键就是,确定死者身份。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监控上,外面的路段,从死者死亡时间左右分析,靠近过后巷的一共有几个人,其中两个是清洁工我们已经确认过,排除了他们的嫌疑,最后留下的一个是一名叫做雷玉宸的男人,可是这个男的,是个拾荒者。雷玉宸来到审讯室的时候,双眼极其空洞,他浑身脏兮兮的,看样子估计许多天都没有洗澡了,他的脸庞瘦弱,皮肤发黄,牙齿好像也掉了几颗,头发蓬松非常混乱,他一脸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一样。进入审讯室之前,我跟旁边的一名警员说:“这个人不太可能是凶手吧?”
“何组长,不知道啊,经过排查,我们只找到了这个可疑人员,只能先把他抓回来问问。“那好吧,我先去会会他!”
我说着打开了审讯室的门,发现刘雨宁已经坐好了,正在等待着。我坐下来后,那乞丐抬起头看了过来,我们还没开口,他就主动地说道:“两位警官同志,我很饿啊,可以给我们吃点东西吗?”
“哦?可以是可以的,但你必须配合我们,知道吗?”
我说。“没事,你要知道什么啊?我都觉得好奇怪哦,怎么你们会把我抓回来的呢?我一个乞丐,什么都没干啊!”
“5月29日早上8点到9点你为什么要靠近后巷,当时有人看到了拉着个拉杆箱,你是不是在抛尸?”
我开门见山地说道。“拉杆箱?我没有啊,还有我怎么可能抛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