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她一个月来多少次吗？”

“几乎每天都来吧，这种情况持续了3个多月，直到最近就没有见了，如果不是你们说候绮南死了，我都不知道呢！”

这个月的监控估计都很重要，加上这个超市正好能拍摄到，我只好让这位女老板帮忙一下了，接着我们拿到了监控，使劲地排查重复地看，发现许多之前女老板说过的情况都在监控中看到了，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因为我们在监控中还发现，有好几次，她们还打了起来。结合之前的受害者住处附近的监控我觉得会有所突破，毕竟如果找到那几个受害者都接触过独山凡并且发生过类似的事件的话，那么就坐实了凶手很有可能是独山凡了。但之后的调查中，我们发现其他受害者跟独山凡没有任何交集。难道除了候绮南之外，其他人都跟独山凡没有联系吗？这个疑惑让我更加苦恼，等到我们回到公、安局，刘雨宁等人也刚好回来了，她们都表示还是没有找到独山凡。这种时候，我们最担心的其实不是她，而是害怕会出现另外一些类似的案子。这才是让警察最头痛的。幸亏这种情况没有发生，我们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寻找独山凡，这天我还在困惑的一瞬间，有一位警员却突然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说道：“何局，有人来自首了，一个女人，说自己就是杀害了那几个女人的凶手！”

“什么？”

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当我来到审讯室的时候，没想到眼前的人正是我们一直都在找的独山凡！本来我们千辛万苦地找着此人，她倒是好，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和刘雨宁负责对她进行审讯。“独山凡，你怎么自己又出来了？之前不是一直都在躲藏吗？”

我说道。“错了，我根本没有躲藏，大概是你们误会了吧，我最近有点情况要处理，所以打算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而已，但我现在处理好了，是时候做点我应该要做的事情了，就是来这里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

“那种特殊技术是你发明的？你是不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这种药物我们法医都没有验证出来！”

我说道。独山凡颔首非常平静，仿佛已经看透了一样说道：“没错，这种技术是我的杰作，本来我只是为了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女人，但后来我发现自己好像杀人杀上瘾了，我对那种杀人破坏人体皮肤的快、感无法抗拒，呜呜，我这是怎么了？我告诉你们吧，其实我来这里自首，就是因为我担心自己继续杀人，我真的不想再杀人了，虽然当时很刺、激，但越是这样杀人，我就会越是做噩梦，呜呜，我就是因为承受不了那种噩梦的缠身，所以才会来到这里自首，或许大家都会觉得很傻吧！”

“不会，你做的很好，独山凡，不过我好奇你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自责？”

刘雨宁质问道。“我也不清楚，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有报应吧？我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伤害了那么多人，然后那些鬼神就会找到我的头上了，那些都是受害者们的冤魂啊，她们要来报复我来了！”

“独山凡，你别乱说，这些都是心理作用而已，你杀了人，内心过意不去，才会产生的一种反应！”

刘雨宁解释道，其实这也是心理暗示的一种范畴了，不过独山凡看起来好像不相信。我拿着她的一份资料就说道：“你原来是个生物学家？你不是相信科学的吗？怎么连这些都相信？”

“我、我从前也不相信的，但自从我开始做噩梦之后，我就感觉到，那东西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什么东西？”

“就是她们的鬼魂！”

独山凡又开始扯谈这种事情了，不过我看的出，凶手还真是她，或许正如刘雨宁说的一样吧，她负罪太深，所以才产生了心理暗示，做贼心虚估计也是这样的道理。但我本来以为这个幕后的凶手心理素质很强，杀人如麻，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任何愧疚之心的，更加不会害怕，看来有时候实际情况总是会出现不一样的结果。提起杀人动机的时候，独山凡才跟我们提起了她是个LES的事情，一开始她跟一个女人都是同、性恋，两人相处的很好，但后来这个女人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抛弃了她，她就经常去找这个女人。不过这已经是3年前的事情了，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开始躲藏起来，天天在实验室里进行一些神秘的研究，终于有一天，她利用自己的专业发明了一种能让人毛孔和内脏等组织无限扩大的药剂，这种药剂一开始注射到人体内是没有反应的，但时间长了，就会慢慢地侵蚀人的身体，然后慢慢让人死去，死去的时候，人的身体就会出现那种无限扩大的反应。她首先找了一些老太婆试验，没想到成功了，接着她先找到了当年背叛自己的那个女人，趁着对方不注意就给别人注射、了一针，之后那个女人慢慢就死去了，还出现了那种无限扩大的情况。这个女人也不是最近的受害者，反正按照独山凡的说法，她是后续杀人杀上瘾了，才会对其他女性动手的，但候绮南却是个例外，这家伙不小心喜欢了人家，进行了猛烈的追求，可是候绮南却是喜欢男人的，后果可想而知……我不想多说，既然凶手抓获了，动机和具体的作案条件也符合，就没什么好纠结的。我让刘雨宁处理后续的细节，自己暂时离开了审讯室，打算就这样结合这个案子了。但事情却没有按照我的预想发展，而且……叮铃叮铃——！一阵嘈杂的电话铃音把我从睡梦中吵醒，当时其实我是很厌烦的，毕竟上一个案子才刚结束，众人才从无尽的疲劳中脱离出来，我拿起手机发现是刘雨宁打来的，就马上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有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