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和也看到了，“这个应该是不分雄雌的。”

“也是。”

棠溪摸了好一会儿后，其他的两只土狗似乎也在纠结和犹豫，可在看到瘸腿狗都服从了，也还是慢慢地躺下来，露出了肚皮。许清和看了之后，多多少少也放心下来了。“溪溪，我先回去了。”

“好。”

棠溪没有回头，而是去看瘸腿狗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摸了一下，骨头上面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不过，棠溪始终不是专业的，也摸不出来什么。而且，看着瘸腿狗的走路姿势，若是痊愈了，也应该是好好地走，没必要一拐一拐的。摸了摸瘸腿狗的脑袋瓜子，棠溪感慨着，“希望能治好你的伤吧。”

棠溪回头看了一眼，许清和已经离开了。大门也都关上了。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几条狗。另外买回来的三只幼犬还是很怕原来的两只幼犬，都瑟缩在一团，哪儿都不敢去。棠溪见了，起身去找了两个干净的碗，从系统里面流了一丝丝的灵泉水出来，“先喝一点，等会儿再做点吃的给你们。”

接着，棠溪又用灵泉水给瘸腿的狗子清洗伤口，然后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棠溪的两道细眉都是紧紧地皱成一团的，她稍微用力捏了一下，瘸腿狗就低声地嘤/嘤叫起来。但是没有要咬她的意思。棠溪觉得很神奇，这只狗挺有人性的。“好好休息吧。”

棠溪放下了狗腿子，又用灵泉水洗一下手。起身之后，棠溪看着瘸腿狗，唇瓣微微抿起来，“留你下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家里的两只土狗还很小，心性都没有定下来，要是有一只领头的狗在，情况应该会好很多。至于其他的狗子，棠溪是打算全部送到陈淑芬的家里。只不过，现在就只有五只，距离计划中的十只，还差五只。“是要想办法了。”

棠溪又看了一会，打算给这几只狗子相处的时间，转身就去了厨房。柜子里面并没有多少食材，毛若兰和棠为民两人都很习惯把店面内用不完的食材带回来。这样就不会有隔夜的食材，保证了食材的新鲜。棠溪若无其事地从系统里面把早上杀好的青鱼取出来。没有了鱼背肉，鱼头鱼尾鱼骨又被她拿出熬汤底了。剩下的就是没有用完的鱼背肉。这会儿，棠溪打算继续剁成鱼肉酱。只有这样的做法，其他人才不会有所怀疑。但，只有鱼肉丸子的话，也太过于单调了。棠溪打算做一些鱼肉饼，还有鱼肉香/肠。早上剩下的份量并不多，棠溪就做了一点鱼肉饼，煎好好之后用锅铲切成小小的几片，总共也就有十来片。不算多。棠溪想了一下，干脆全部都让外面的狗子吃了算了。等会儿，再从系统里面再抓一条青鱼出来。鱼肉饼喂狗之后，棠溪为了让其他人相信是真的有在治疗瘸腿狗。棠溪把它前爪上受伤部分的毛全部剃掉了。接着又找来了活血化瘀的草药，碾碎之后湿敷在上面，再用绷带包缠着。瘸腿狗一开始还是很不适应的，挣/扎着要弄掉绷带。可棠溪呵斥住它了，“别弄，过两天就好了。”

棠溪相信，喝过灵泉水和吃过了青鱼之后，瘸腿狗的伤很快就会好的。——另一边，卫家的书房当中。齐天乐还在回味着早上的鱼汤米线，他看了看卫景曜，感觉他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忍不住又想说，“景曜，你就没有发现吗？”

“昨天的睡眠是真的很好啊。”

齐天乐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以前我都是不愿意起来的，可今天不一样啊，我很自然而然地醒来了。”

而且精力充沛得多跑了两圈步，齐天乐真心觉得是有什么在影响着的。但是卫景曜没有那个心思去想这些东西，他的目色淡淡地略过齐天乐身上，“我还有工作要忙。”

“你自便。”

齐天乐：“……”沉默了一会儿，齐天乐并不愿意出去，“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卫景曜掀起了眼皮，睨了一眼过去，“作业都写完了？”

“……没有。”

齐天乐一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这都要过年了，怎么样都是要休息一下的吧。”

“那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卫景曜一心二用，可大部分的专注力还是在草稿纸上的。忽地，他计算到某一个步骤的时候停住了，双眉也控制不住地拧成一团，紧紧地盯着这一个步骤，又把上面的步骤再验算一遍。确定没有出错之后，卫景曜稍微松了一口气，“今年这一份工作就结束了，到时候定在的地点在哪里，那是考察队的事情了。”

卫景曜只是负责计算，其他事情他也没有精力。“这么快？”

齐天乐很是意外，本来是打算要在这一边待足三年的。也就是说高考结束之后，如果任务还没有完成的话，他们也是要在这一边读大学的。说实在的，齐天乐是不怎么在意的。毕竟在哪儿读书都是读书，没有什么区别。可卫景曜不一样，如果他在京市的话，会方便很多。“嗯，”卫景曜算完最后一步之后，薄唇微扬，“这比想象中的进度要快很多。”

等这个消息传回去的时候，卫景曜能想象得出来，研究所的那群人到底有多激动了。“那就好啊，”工作完美完成，齐天乐是高兴的，但很快也开心不起来了，“那我们高考结束之后走。”

“想要再见到棠溪，可真的是要等上一年了。”

卫景曜瞥一眼过去，“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啊？”

“那也是因为你这边的工作还不确定啊。”

虽然之前是完成了，可后来又说中途出现了差错，齐天乐想着不可能那么快就完成的。即便卫景曜一直在说快了，但齐天乐依然是觉得需要一年半载这样子。可谁知道，快了的意思还真的快。齐天乐焉了，“今年过年我就觉得很难受了。”

“你就不觉得难过吗？”

只要一想到一年见不到棠溪，卫景曜的心也不是很好受，他抿紧了薄唇，“溪溪会过来的。”

“一年很快就过去的。”

再说了寒暑假，他也是可以过来这一边的。所以，也不真的是一年那么长的时间。